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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阴魂十指如钩,一边掏向白了烦的心窝,一边张开满是獠牙血盆大口,向他脖子上咬去。
此刻的白了烦,比阴魂还要凶狠,他不但没有躲避,反而加速向前,直接冲到了红眼阴魂的胸前,伸出结印的左手打在阴魂的胸口上,不等阴魂后退,右手又如闪电一般,直接戳瞎了它血红的双眼。
双眼不仅是阴魂的力量源泉,也是它的命门要害,只听阴魂异常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直接被白了烦击飞了。
白了烦连前行的脚步都没停,就废掉了挡在面前的红眼阴魂,红眼阴魂被击飞以后,他依旧后背右手冲向迟周。
柳红冷叱了一声,挡在赤昼面前,然后冲着白了烦一摆双袖,接着,一阵白色的雾气瞬间涌向白了烦,何逑也在原地瞬间消失了。
在白了烦身后的我,见柳红的法术同何逑很像,便立马施展出了玄水诀,想把那阵白雾凝结成水滴。
那阵白雾虽然变成了水滴,可却又化成了水刃,在柳红的操控下,又一齐向我和白了烦激射而来。
我连忙半蹲,然后以掌击地,又施展出了昊土诀,在我和白了烦的脚下,瞬间涌出一阵土雾,那些土雾化作一道防护墙,挡在了我和白了烦面前,水刃撞到防护墙上以后,赤昼竟然也消失了,白了烦连忙转身向我跑了过来,在他的身后,何逑忽然出现了,他一边阴险的笑着,一边用双手插向白了烦的后背,我见状连忙向白了烦喊道:“老白!小心背后!”
而白了烦则看见赤昼瞬间出现在我的身后,也万分焦急的向我喊道:“小心后面!!”
情急之下,我施展出了土遁,在原地消失以后,又从何逑的身后钻了出来,然后一把抓住了何逑,又暗中使出了玄水诀,何逑被我一抓,体内的水分迅速流失,他万分痛苦的嚎叫起来,而我的双肩,也被柳红伸过来的双手抓穿了,可我依旧不肯松开何逑;白了烦也同迎面而来的赤昼,硬碰硬的对了一拳!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几声闷哼,现场的态势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赤昼浑身是血的站在一旁,他的胸口、脖子、额头,均被利器砍伤了,伤口还不停的冒着黑哄色的血,在他的身旁,阮少阳拿着滴血的短剑,笑吟吟的看着迟周,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锦囊。
白了烦则一手搀扶着晕过去的我,一手拿着定海珠,紧紧的盯着赤昼,在我的身旁,何逑蜷缩在地上,他的脸上也出现了干裂得痕迹,柳红则瘫坐在何逑身边,脸上不停的向外渗水;在她的面前,胡严和栾宇并肩站在她面前。
柳红有些诧异的向胡严和栾宇,失声说道:“这不可能!你们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怎么会突然没事了呢?”
胡严笑着对柳红说道:“你们控制住的我,不还在那里吗?”
柳红向人群看去,只见被控制住的胡严,还站在那里,那么眼前的这个胡严又是谁?
这时,赤昼反而笑了起来,他一边走向柳红,一边拍手说道:“好,非常之好,我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哪怕是我的死敌!”
赤昼走到柳红身边,看着胡严对她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湘西赶尸派的高手,被我们控制的,只不过是他操控的行尸而已,他趁着你不注意时,在暗处偷袭了你!”
赤昼又看着阮少阳说道:“至于你嘛,应该是我们偷袭栾老师时,你就已经到了吧?之所以没动手,那是因为对上我们几个,你没有把握而已,你先是救了栾老师,然后在我和那个小和尚对拳的时候,瞅准了机会对我动了手,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不仅伤了我的皮囊,还能趁机偷走了我的魂袋,身手着实不错!”
赤昼笑了笑后又对白了烦说:“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你,虽然你在拳头里握着定海珠,又释放黄巢的全部灵力接了我一拳,可你居然没受伤,这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呢!”
赤昼说的没错,胡严很少以身涉险,他压根就没跟着我们进来,等楚月被控制住时,他刚要去救人时,却发现了同样躲在暗处的阮少阳和栾宇,此时,阮少阳已经救下了栾宇,他们一直在等最佳的动手机会,他们俩也发现了胡严,便连忙摆手,让胡严等机会;就在赤昼和柳红对我和白了烦动手的时候,他们这才动的手,阮少阳偷袭了赤昼,栾宇和胡严则偷袭了柳红。
此刻,阮少阳学着迟周的口吻,笑嘻嘻对他说道:“我倒是很佩服你,都被打成这个熊样了,还能在这滔滔不绝的说废话,你可真是个奇葩!”
栾宇笑道:“哈哈,可不嘛,你说你心得多大?都让人给算计了,还搁这疙瘩搞复盘推演呢!”
白了烦脸色有些苍白,他沉声对赤昼说道:“你的确很厉害,即便你现在受伤了,我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赢你,但我们绝对不会让同伴的血白流,好了,多说无益,你看是你先动手,还是我们先动手?”
赤昼用轻蔑的口吻对我们说道:“呵呵,就凭你们!”
说罢,迟周猛的一跺脚,地上顿时涌出一大团黑雾,黑雾一下讲她和柳红、何逑包裹了起来,阮少阳、胡严和栾宇立马向黑雾冲了过去,就在他们马上要碰到黑雾时,却听见黑雾中传来数不尽得凄惨叫声,还有粗重的牛鸣马啸之声,紧接着,从黑雾中飞出三条铁索,分别打向阮少阳他们,等他们堪堪避过后,黑雾已经裹着赤昼他们不见了。
阮少阳有些懊恼的埋怨着白了烦,“平时也没见你话这么多,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这下可好了,让人家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跑了,刚才要是直接动手的话,没准这会早就把他们全都拿下了!”
栾宇也觉得挺憋屈,便随身附和道:“可不咋的!”
胡严避过铁索后,身体便有些颤抖,当他听到阮少阳和栾宇发牢骚时,就回头质问道:“还发什么牢骚啊!你们知道刚才那几条铁索是什么吗?”
栾宇满不在乎的回道:“不就几条破锁链子嘛……”
胡严气愤的怼道:“你家破锁链子是从地底下出来的啊?那明明是勾魂使者锁魂魄的法器!”
栾宇不相信,便皱着眉头说道:“姐妹,你咋说谎脸都不红呢?那勾魂使者是阴差!赤昼他们是鬼,他们就像猫和老鼠一样,是天生的死对头,怎么会搞到一起去呢?”
胡严走到阮少阳面前,一把夺过装魂魄的锦囊,然后向栾宇怒道:“来,你看看这个锦囊,你认识不?不认识问问你家地仙!这到底是什么?”
栾宇连忙将请来清风,清风看过以后,也大吃一惊,他告诉栾宇,这个是阴差用的容魂袋,只有负责勾魂的使者,才有这种袋子,还特意叮嘱,千万不要惹这些勾魂使者!
等清风走了以后,栾宇有些心慌了,这个赤昼到底是谁?他怎么会和阴差有关联呢?
胡严见栾宇不说话了,便开口对众人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先把魂魄送回这些人身体里,剩下的事,等曲邪醒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胡严的话刚落,白了烦便把我交给了阮少阳,然后对胡严说道:“告诉曲邪,我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个星期后回来,不用找我!”说完不等胡严说话,便沉着脸走了出去;阮少阳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便扶着我先回去了。
栾宇看了一眼胡严,试探的问道:“姐妹,小和尚让咱们给整生气了吧?”
胡严习惯性的赏了他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呢?不过,我总觉得今晚他有点怪。”
栾宇挠了挠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跟你们在一起真烧脑,行了,别扯犊子了,救人吧!”说罢,他便和胡严一起,开始救那些学生,等把魂魄都放回楚月和那些学生体内以后,胡严和栾宇又为他们驱逐了印堂中的怨气,等楚月醒过来以后,胡严便和楚月先走了,栾宇为了不让学生多想,又找来一个黑板,然后摆在大厅里,假装给学生们补课。
不大一会,众人便纷纷的醒了过来,栾宇假装很愤怒,对学生们说道:“这帮熊玩意,我给你们讲历史知识呢,谁让你们睡觉了啊?行!今天我先让你们回寝室,等明天再收拾你们!”
学生们也都很奇怪,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了大厅,也想不起栾老师什么时候上的课,而且他们还都做了一个怪梦,都梦到自己被装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口袋中,学生们见栾宇发火了,连忙纷纷站起来,都回了寝室;等学生们走完了以后,栾宇到大厅旁的教室内,叫醒了王副校长,王副校长来大厅时,就发现了学生们的异样,当时他连忙走过去,想叫醒学生们,可没想到看完学生们的眼睛以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时,他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四周,连忙向栾宇问道:“我的学生们哪去了?他们没事吧?”
听完王副校长的话以后,栾宇对他的认可度一下高了起来,在这种时候,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首先想到的是学生,就足见责任与担当了!栾宇连忙告诉他,不仅学生没事,而且学校的事,也要接近尾声了,叫他回去好好休息。
我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阮少阳见我醒过来了,连忙说了声谢天谢地,他将白了烦的话转告给我以后,便走出去叫其他人了,听了白了烦转告我的话以后,我一下担心起来了,白了烦不会有什么事吧?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家走了进来。
我和大家寒暄了一阵后,便问起了北街监狱善后的事,方坤告诉我,北街监狱的事处理完了,为了把我们直接关进监狱,引科举鬼上钩,他还和公安局陆局长吵了一架,等事情结束以后,陆局长非得让他请吃饭,而且还狠狠的宰了他一顿;方坤还告诉我,楚月因为这次高标准完成了配合武警部队的任务,已经荣升为副营职少校军官了,而且还被这边武警部队给看上了,非要留她在这边帮忙,为了留住她,部队甚至向上两级打了申请,要不是社安委的李副主任拦着,估计楚月现在已经是驻地武警部队的人了,这时,佩戴着少校军衔的楚月,拿着水果走了进来,我笑着对楚月说道:“恭喜啊,少校同志!”
楚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刚要谢谢我的祝福时,阮少阳恭喜的话也到了,只不过他的话,让楚月不仅没有感谢他,还有种想揍他的冲动,“哎呀,恭喜楚月产房有喜――升了哈!”
最喜欢补刀的胡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少阳,你看你说话那水平,人家楚月黄花大闺女一个,说什么产房啊生了啊的话,你就不知道换句话来祝福吗?这没文化啊,可真可怕!”
阮少阳也不甘示弱,“我有没有文化不重要,最起码我是在祝福,哪像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我见他们又要拌嘴,便连忙打岔问道:“对了,学校那边怎么样了?”
刚巧栾宇推门走了进来,他很兴奋的对我说:“曲子,学校那边基本上没啥事了,试卷也正常了,学生们也都听话了,那两个爱玩迷信的女生也被训勉谈话了,各项秩序都回到正规上了!”
我:“你能不能别老给我起外号?什么曲子不曲子的。”
“那我叫你邪子吧!”栾宇大大咧咧的说到。
阮少阳实在憋不住了,他笑着对栾宇说道:“不,栾老弟,你搞错了,他既不叫曲子,也不叫邪子,他叫袜子……哈哈!”
众人听了阮少阳的话以后,顿时笑作一团,就在这时,我们班的钟祥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两封信,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见状连忙说道:“来了哈,快坐下。”
钟祥低着头对我说道:“曲学,我已经知道你不是学生了,可咱们班丁雨,非得让我给你一封信,她告诉我,你看了就会明白!”说罢,钟祥就递给我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