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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看见的第一个畸变了还能保持理智的人，胡不凡对王启明很有兴趣。
而且他面对危机的那种毅力也让胡不凡很赞赏。
这个孩子，包括那些抖动的触手，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王启明的眼神里露出疑惑，说道：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我变了怪物和你战斗。”
“那不是梦。”
胡不凡拉出了他肚子上的触手。
“你看，惊喜。”
王启明的眼神瞬间空洞了，毕竟哪个正常人身上会长触手啊！
但他还是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十几年的医院生活让他的接受能力得到了提高。
胡不凡握着他的触手上下摇晃了三下。
“以后我们就是同伴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他这么说着，拿出一本杂志塞到他手里。
王启明刚苏醒，脑子里嗡嗡的。
他看了一眼杂志，封面是一个穿着空气的女人跪在十几个男人面前，手脚都被绑住了。
王启明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从小就在医院生活的他是一个就连看见护士小姐姐的黑丝都会脸红的纯情少年，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
“这这这…违反法律了吧！”
他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样连忙把杂志丢到床下，对胡不凡大吼道：“你怎么会把这种东西给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啊！”
胡不凡露出一脸懂得都懂的表情，帮他把杂志塞到床底下。
“你在医院里不懂，小黄书是外面的硬通货。”
是吗？
我读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王启明僵硬的转移话题道：“那个那个，最近的形势怎么样了，我昏迷过去有没有发生什么？”
胡不凡也没有在他的恶趣味上停留太久，正色道：“情况很不好，我这几天心里一直堵得慌，像是要发生什么了一样。”
那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了，他耳边的低语愈发急躁起来，眼前的幻影也不像之前那般平和。
有什么要发生了。
这是他心里唯一的感觉。
但他没和其他人说，因为其他人都只是普通人，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徒增烦恼。
但王启明不一样，他们两个人同为畸变者。
他感觉的到王启明身上有与他关联的东西。
“那我能做什么？”
“变强。”
王启明看着胡不凡认真的眼神，知道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我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我不可能顾全到所有人，所以我需要别人来帮我。”
“我愿意相信你，从医院出来后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而且你让我感觉很熟悉，是值得信赖的人。
胡不凡对着他笑笑，开口道：”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大哥吧。”
“好的大哥。”
王启明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胡不凡拿出一米长的合金刀。
“很好，今日我们歃血为盟。来，哥哥我给你放点血。”
“这不对吧！为什么只放我的血！”
“因为我怕疼啊。”
“那我也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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