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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做的噩梦，你都知道些什么？”
“至阴体质，容易招惹脏东西，我就知道这么多，具体的要找到我师叔才行。”
“体质这种东西不是天生的吗？可我是最近才开始做噩梦的……”
“那一定是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想想，最近身边有没有什么改变。”
“想不到。”
一路无言，言七将他送到了住处。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言七率先道。
“我也有问题想问你”，顾川没下车。
“你先说！”二人异口同声。
“好，我先说。”顾川抢先问，“你怎么知道她的住址？”
“介绍人是王老板的好友，他刚好知道。该我了，你怎么知道他有情人？”
“你还记得我们去过王老板房间吧？我无意瞥见的一件衣服与柜子里的风格不同。”
“就凭这个？”言七难得惊讶，“什么衣服让你看出来了？”
顾川咳了咳，神色有些尴尬，“嗯……床上有件内衣，风格比较大胆，和柜子里的感觉格格不入……”
“你对女人的内衣还有研究？”
……
“而且整个房子里的痕迹不难看出来，打斗十分激烈，还有窗台边缘，我仔细查勘过……”
“你不做警察真是可惜了。”
“警察也没用。”
“会有用的，警察不是傻子，连你都能看出来。”
“你在讽刺我？”顾川挑眉问她。
“没有。”言七神情自若，一时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顾川一本正经问她，“我今晚能睡觉吗？”
“你不是带着药吗？”
他今天的确喝了药睡过一下午，可他也不是天天梦到外公，谁知道今天没做噩梦是不是和药有关呢。
也罢，睡过一下午，大不了晚上不睡了。实在不行，死马当活马医，先喝它两杯药。
言七探头对正准备上楼的顾川道“我想过你说的问题，这么大一间茶馆，放着确实浪费。明天白天开始上班，早上9点，不要迟到，否则扣你工资。”
说罢，扬长而去。
“那我要涨工资！”顾川追着车喊，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
到家已经是晚上12点了，顾川洗漱一番，坐到床上开始回忆白天的一切。
凌晨两点了，丝毫睡意都无，顾川爬起来又灌了一杯药。
一夜无梦，他按照规定的时间赶到茶馆，拿出钥匙开了门，言七10点半才姗姗来迟。
“你今天气色不错。”言七随口说了句。
“是吗？我也觉得还行，该不会是你这药真的有效吧？”他昨晚确实没有梦到外公。
“我还能骗你不成，喝完了再来找我，看在你是我助手的份上不涨价。不过这药治标不治本，你要想从根源上解决，还得找到我师叔。”
“你师叔在哪？”
“大山里。”
……
“老板，我周末想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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