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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想伸手挡住那道视线，又反应过来不妥，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本来应该下来的覃书忆停在了楼梯上，随意的半靠着，借着蓬松的卷发遮拦了大半张脸。
顾川看出来了，她好像气色不太好，可惜她没有走近，不然他一定要好好观察观察。
“言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周末还麻烦你跑一趟。”
“不要紧，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覃小姐，你还是说说这次的事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劳烦言小姐白跑一趟，我实在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歉意，我请言小姐一顿，说好的酬劳也一分不会少。”
饶是爱钱如命的言七也愣住了，白送她钱？长这么大算是见识了，有钱人都是这么花钱的吗？
老板，现在怎么办？
顾川挤眉弄眼朝她使眼色，言七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实在是他的表情太滑稽了，与英俊帅气的脸格格不入。
“没事就好，饭我们就不吃了，不打扰覃小姐休息，我们先走了。”
言七起身告辞，顾川也跟着站了起来，临近出门的时候，顾川突然对覃书忆说道：“覃小姐，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一定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们。”
“好，不送。”
覃书忆扯着嘴角，硬生生挤出了笑意，直到他们出门，才彻底放松下来。
一出门，顾川就迫不及待问言七。
“老板，她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连你都看出来了。”
……
老板能不能别总是明里暗里的嘲讽他，他是直男没错，可他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什么叫连他都看出来了？傻子都能看出来好吗？！
“她为什么突然又不说了？”
“钱到手不就行了？”
“老板，这次给我多少啊？”
“零。”
“什么！！！！”
“你什么忙都没帮上还迟到了，你好意思拿吗？”
那可是钱啊！为什么不好意思！可是言七说得没错，很明显她是不会给了。
“真抠门……”
“你说什么？！”
“我说遇到你这么大方善良的老板，是我三世修来的福气！”
“那么为了感谢大方善良的老板，把你的纸人借给我玩玩？”
……
“玩什么？”
顾川愣愣的问她，纸人有什么好玩的，那东西看着就渗人，旁人躲都来不及呢，不过想想她可是天师啊！专门与这些东西作对啊天师，没准她真能从中找到乐趣。
“怎么？不愿意？”
“你可别弄坏了！”
“放心，原封不动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