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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珏上前抱住了白软软,“软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发誓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我都信。好不好?”
“总说这些却一次都没有做到,你不累,我也腻了。”
霍斯珏还是紧紧抱着她,不愿撒手。
他真怕他一撒手,她就要消失不见。
“霍斯珏,松手吧,我得回去了。”白软软面若冰霜,“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太难闻。”
“我送你回去。”
“不用,”白软软一口回绝,“我看到你就会犯恶心,我怕恶心得次数多了,会想着离开这个世界,就不用再被你恶心了。”
霍斯珏的手渐渐松了。
她都这样说了,他自然是害怕的,害怕她死掉。
只是白软软离开时,他让北风先暗中跟着了。
霍斯珏又看向病床上的女人,“等出院,老子再找你算账。”
说完,霍斯珏这才离开医院,想着要如何讨好白软软。
回到公寓。
北风告诉他,白软软在主卧待着,他安了心,也只好把白雪叫到公寓守着她。
之后便是回了书房,用刀子毫不犹豫切开手指,任由血液滴落在砚台上,再用毛笔沾了血开始写检讨。
写得认真,还觉得才五百字少了。
他便继续割手指,继续写。
写了足足三千字才收手。
拿着一纸血书,又让北风去买了榴莲。
都带上后,进了白软软的房间。
二话不说,他便跪在榴莲上,手拿血字检讨,面色略显苍白,“软软,我念给你听,还是你自己看?”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自残就能打动我?”
“软软,我是真心认错。”
“不是你认错,我就必须原谅。”
“我知道。”霍斯珏略显卑微,“只是别和离,夫妻之间总有小矛盾,得解决。不能总想着和离。”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和离,就怕失去她。
“你是不是觉得,你对我一次又一次地不信任,就只是小矛盾?”
“软软……”
霍斯珏到底还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也是。”白软软苦笑,“我不信任你,你一解释我便都信了,就原谅了。也难怪你没什么被冤枉的感觉。”
“你解释,我也会信!”
“你信了吗?”白软软泪流满面,“你不是一次又一次让我道歉吗?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何曾会相信我口头语言?我说的你都不当一回事,你只要证据。”
霍斯珏沉默了。
“可你跟我解释,你没碰沈佳婉你只是跟我置气;你还跟我解释,你跟杜嫣然是亲兄妹。这些我都信了,哪怕没有证据我也都信了。”白软软哽咽着,头疼得很,“可为何,你从不相信我只言片语,你凡事就只看证据了?在感情方面你多理性啊,就我感性。被你随意拿捏,被你一番甜言蜜语迷惑得死心塌地。”
霍斯珏还是沉默,白软软教训得都是,而他也着实嘴笨。
见霍斯珏不说话,她便偏过脸去,擦了擦眼泪,“都冷静冷静吧。有什么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我现在不想跟你吵,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太过亲密的联系。你逼得紧了,我会窒息,窒息了就会一尸两命。”
白软软说到这份上,霍斯珏也很难在白软软气头上咄咄逼人。
他放下了那血字检讨,最后离开了。
虽是离开了主卧,却还是在门外跪着榴莲。
白雪在一旁都看着,听着,不由为霍斯珏说了几句,“少夫人,其实我觉得少帅他待您还是挺真心的,这男人你慢慢调教,也不急于一时,总有个成长过程中,你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他完美无缺了。”
“白雪,你是不是觉得我过分了?”
白雪沉默,白软软却又道,“若是我没那么喜欢他,那我管他信不信任我,我都不会在乎。可事实就是,被自己在意的人给怀疑,给冤枉了,那滋味儿真挺要命的。”
“就像……”白软软想起霍老爷和霍夫人,“被插刀子也就是身上疼,可若是被最信任的人插刀子那就只会身心俱裂。”
被不信任也没什么,可偏偏她被霍斯珏多次怀疑。
或许是她期望抱得太高,以至于他每次怀疑她,她都跌得很狠。
“白雪……”白软软看向白雪,认真问起,“霍斯珏跟我在一起之前,是不是很少受伤,也活得更自在,无忧无虑?”
“少帅与您成婚前,确实没什么人能伤他,一直我行我素唯我独尊。可跟少夫人在一起后,性子收敛许多,也不像之前那般滥杀无辜。这都是少夫人调教得好。”
白软软却摇了摇头,“不。成婚前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而他我行我素唯我独尊。本来各自安好,也都快乐,至少都未曾伤心也未曾伤身。可我跟他在一起后,我们便有诸多矛盾,诸多误会,也只会互相伤害。这就说明我跟他不合适。我们的关系不是正向的,只会给对方带来不快乐。”
“少夫人……”
“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累了想一个人睡会儿,你先出去吧。”
白软软上了床,盖上被子,躺下了,微微抽泣着,闭上了眼睛。
白雪见着,满是心疼。
却又不好再多劝什么。
她离开了主卧,却见霍斯珏还在外面跪榴莲,膝盖都跪出血了。
“少帅,少夫人这会儿正伤心,你别又自残让她自责了。等消停消停,等各自消了气,再找个时间好好坐下来沟通沟通,就会好了。”
“消停消停?还非得消停到她渐渐忘了我不成?”
白雪都脑壳疼,这两人怎么都不听劝,都是个倔强要强的。
一个比一个强硬,都不服软。
白雪无奈,索性不管了,可又进退两难,软软让她出去,这出来了,霍斯珏又在门口长跪不起。
简直无解。
这会儿,南阳紧急来报,“少帅,战都沿着粮都一路攻到云都了!再不派人把守,怕是皇都都要陷落。”
霍斯珏这才猛的起身,整张脸胀得通红,气得不轻,“怎么攻来的?!怎么现在才报?!粮都和云都驻守的人是都聋了还是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