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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堤手中幻化出伏羲琴,手指抚琴,琴音阵阵,随即拂堤单手抱琴,三千青丝暮白发,一双眼睛变成血红色,眼角一点血泪,而拂堤的琴声也越发狂躁。
铮铮,苏星楚只觉得的头疼欲裂,而周围环境似乎变成废墟地狱,而此时苏星楚身边的老者也觉得呼吸困难,连忙道,“别谈了,快停下,我们信了。”
而此时拂堤似乎已经听不到周边任何声音,一双眼睛只有一片死寂。
苏星楚一步一步缓慢向拂堤走去,可是距离拂堤还有几步的时候,踉跄的无法站立,只好单膝下跪勉强维持住自己身形。
而此时琴声更加狂乱,周遭东西都被击飞,苏星楚嘴角流出鲜血,一咬牙站起来,走向拂堤,一把抓住拂堤的手,“拂堤醒醒,我在。”
拂堤呆呆的望向苏星楚,嘴里喃喃道,“虞莞是你吗?”
苏星楚听到别人的名字,心中一痛,强压住心中不适,难过,伤感,抱住拂堤,“是我,虞莞,拂堤你不要难过,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乖,小菩提。”
拂堤恢复清明,恢复成平时的模样,收起伏羲琴,“苏星楚,谢谢你,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苏星楚连忙放开拂堤,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拂堤,我刚刚失礼了。”
拂堤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少年,微微一笑,“没关系,多亏你,不然我就要失控了。”
而此时一声哎呦喂的呻吟声响起,“苏星楚你个臭小子,把我这一把骨头的老头子扶起来啊!我可是一大把年纪,差点一命呜呼了。”
苏星楚把陈程清扶起来,让陈程清坐到椅子上,“你也是,我都说了拂堤就是拂堤,你还非要确认祖师爷身份,现在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陈程弛哼了一声,又看向拂堤,“您还真是我祖师爷,就是不知道祖师爷您老人家贵庚?”
拂堤思考了一番,“我实在是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我活的太久了,按照我没来修真界的时间算,我从世界之初就存在,我有意识的时间大于十万亿年,而我在修真界也待了几十多年,在加上此地的时间线,在加上简单的初始年龄,就算初始年龄只放一百岁,还是如果只是算修真界的时间,我最起码要七八百岁。”
陈程清本想喝口茶水静静心,此时一壶茶水都喝没了,结果根本静不下来心,陈程清一指苏星楚,“你给我过来,你这么遇到咱们阗澜教的老祖宗的,还不快让老祖宗坐下。”
苏星楚拉起拂堤的手,“拂堤你要坐下吗?”之后苏星楚猛然发现此地被拂堤的琴音搞得乱七八糟,除了陈程清坐的地方,已经没有其他地方是能坐人的了。
苏星楚连忙扶起一个新凳子,结果那凳子刚刚扶起来就裂开了,之后苏星楚盯上了陈程清屁股下面的椅子。
陈程清把住椅子,“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师傅,你要懂得尊老爱幼。”
苏星楚不怀好意一笑,“哦!尊老爱幼啊!那拂堤可是我们阗澜教的老祖宗,你说你是不是也要尊敬长辈啊!师傅。”
陈程清看了一眼拂堤觉得自己有苦难言,谁知道会从天而降一个老祖宗,还那么年轻,最关键的是明显那本地臭小子他沦陷了。
拂堤看着眼前苏星楚和陈程清,眼看苏星楚就要上前抢椅子,拂堤拦住苏星楚,“好了,我也不累,谢谢你的好意。”
陈程清把住椅子,“苏星楚你个臭小子,你看看咱们老祖宗多么通情达理,多么的有品味。”
就在这时有一名黑衣少年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眼前一幕,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一点点的露出震惊的神色,仿佛在说,这是没事干,闲的把屋子拆了吗。
之后那名少年似乎反应过来,恢复面无表情,看起来非常的成熟稳重,先是对那老头行礼,“陈程清前辈好。”之后看向苏星楚,“苏星楚父亲让你回家,不要到处乱逛,也不许在干劫富济贫的事情,最近有大量命案发生,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父亲希望你立刻马上回家。”
苏星楚一挠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哎呀!你刚刚说什么?我都没听清,而且苏星河我武功也不弱,没事的,你回家告诉父亲,我安全着呢!让他没事多出去走走,看看这大好山河,心情也会好很多,也就不会天天想着让我经商。”
苏星河,“不论如何,你必须回家,不然父亲绝不会饶了你,而且你想让母亲担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苏星楚一摆手,“好了,好了,我回去总行了吧!等一会我就骑马回家。”
苏星河,“别说我不信呢!而是你前科累累。”之后苏星河看向陈程清道,“前辈你也劝劝我哥,让他回家。”
拂堤看着他们互动,开口道,“苏星楚你回家去吧!我也想看看能养出你这翩翩少年郎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而听到拂堤话的苏星楚一瞬间想到了一起回家等于见家长,见家长等于有戏,三下五除二的就等于结婚,不对我与他都是男子,这个婚礼要怎么布置也要十里红妆吗?我是不是应该写婚书了,早作准备,省的以后手忙脚乱。
拂堤看着呆愣在原地的苏星楚,用手在苏星楚眼前挥了挥,“你还好吗?”
苏星楚抓住拂堤的手,“我很好!我们回家去。”话音未落就拉起拂堤出门。
留在原地的苏星河看了一眼陈程清,“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陈程弛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这傻小子看上谁不好,看上疑似我们阗澜教的祖师爷,这不就乱套了。”
苏星河听着陈程清的自言自语,瞪大眼睛,语气有着浓浓的不相信和不可思议,“前辈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祖师爷。”
陈程清唉声叹气道,“就刚刚苏星楚那个臭小子牵着的那位,姓拂名堤,是疑似我们祖师爷的存在。”
苏星河了一下咽口水,“等等,要是真的是祖师爷,那得多大的年纪,六百多岁,还是更高。”
陈程清一转身跳上房梁,“别问了,我也不知道。”
而此时外面,拂堤被苏星楚拉上马,苏星楚,“你可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