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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苗？”宋清静摇摇头。“不认得，我从来不知道他。”
赵莲花说：“你再想想。”
宋清静说：“不用想，我肯定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
赵莲花说：“为什么？”
宋清静气恼地说：“王湛根本就不让我们知道她的另外的男人！”
米格儿说：“你知道王湛有另外的男人？”
宋清静扭过头不说话。
米格儿和赵莲花看着他。
宋清静说：“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王湛。”
米格儿严肃地说：“我们认为，杀唐琴，杀王湛，你都有动机。”
宋清静睁大了眼，盯着米格儿，凶狠地说：“什么动机？”
米格儿说：“唐琴那天晚上和郑非洋显得很亲密，你嫉妒；王湛的男友太多，你愤恨！”
宋清静大声说：“是的，那天晚上，在舞厅里，我真恨不得一刀捅了他们两个！就是这把刀，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宋清静猛地往起一站，从腰上掏出一把水果尖刀，啪地往桌上一拍。
在宋清静掀起衣服下摆的时候，米格儿看到他的腰带上还系着皮刀鞘。
米格儿和赵莲花沉默着互相看了一眼。
这把经过电镀的水果刀银光锃亮。一只苍蝇飞过来落在上面，在上面爬着，然后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了。
米格儿看着那把刀，眯着眼，似乎是被刀光反射了眼睛。她扭动着头，在屋子里来回看了一下，在寻找着什么。
米格儿问：“这把刀你一直放在身上吗？”
宋清静突然慌乱起来，说：“不，不，如果这把刀那天在我身上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杀了郑非洋的，幸亏那天晚上我没带在身上。那天我洗澡时，把刀放在家里的沙发上了。”
米格儿向水果刀看了一眼，又一只苍蝇落在刀柄上。
宋清静看到米格儿在注意这把刀，伸出手，想把刀拿回去。
米格儿一声喝：“别动！”
在宋清静伸手的时候，那两只苍蝇飞走了。旋即，它们又飞了回来，而且还多了一只苍蝇。
宋清静愣在那儿。
米格儿说：“这把刀我们必须带走。”
宋清静惶恐地说：“为什么？”
米格儿说：“检验。”
宋清静说：“为什么？”
米格儿沉声说：“这把刀杀过人。”
宋清静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眼光也直了，说不出话。
赵莲花把水果刀小心地放进包里。
宋清静说：“不可能啊，我没有杀过人，我用它吓唬过人，但我从来没有杀过人。你怎么知道这把刀杀过人？”
米格儿说：“你这两天是不是老有苍蝇跟着你？”
宋清静不解地说：“是呀，老是有那么几个苍蝇跟着我，怎么也挥不走。你怎么知道？”
米格儿说：“这把刀上有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