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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渺拍了拍她的肩膀。
刘烂兰也安静了下来，只是眼圈已经红了大片。
张穗总是这样，什么都不会解释，只会任由别人误解。
她把刘灿兰拉了出来，自己却留在了深渊里。
周围的人仍然议论纷纷：“这群警察来得可真快啊……”
警察？
陈渺他们是穿着便衣来的，这就说明，二队已经先一步到达了现场。
刘灿兰拨开了陈渺的手，冲了进去。
二队的人已经拉出了警戒线，看到有人往里闯，赶紧拦了下来。
“诶诶诶！干什么呢？这么长个警戒线没看到吗？”
沈忏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说话的警察看到了沈忏，惊讶：“沈队？”
“你们倒是出息了啊，一个刚来的实习生随便的一句话就把你们全部警力都放上面了？”
那人抿唇，看着陈渺说道：“实习生？是宋局让我们来的啊。”
陈渺回答了沈忏的疑问：“是我给宋局汇报的。”
沈忏沉默半晌：“你踏马是宋局的卧底吧？”
陈渺：“……”
沈忏穿过了警戒线，看着一旁的刘灿兰，对那警察说道：“让她进来吧。”
警察不再拦着，退到了一边。
刘灿兰冲了进去，看到了满地的狼藉。
张穗的尸体躺在地上，她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周围的血液，刘灿兰真的会相信她只是睡着了，待会儿就会醒过来。
刘灿兰蹲了下来，看着张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打在了张穗的尸体上。
她的声音哽咽：“她都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周木楠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尸体。
看着张穗脖上平整的伤口，周木楠判断：“和梁天的伤是出自一人之手。”
旁边的痕检人员说道：“房间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痕迹，可以确定是自杀。”
刘灿兰还是没有见到张穗最后一面。
陈渺淡淡的说了一声：“结案吧。”
沈忏：“报告你去写。”
陈渺：“……”
沈忏蹲下了身，和刘灿兰平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刘灿兰声音沙哑，回答道：“没有。”
“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陈渺说道。
刘灿兰：“先等我处理完她的后事吧。”
陈渺环视了一圈环境后回答：“七天后，门口的那家咖啡店，好吗？”
刘灿兰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离开前，刘灿兰叫住了陈渺：“不要试图继续查下去。”
陈渺回头：“人都是有求知欲的。”
刘灿兰说这句话的潜意思，不是让她就此住手，而是让她继续查下去。
刘灿兰：“就算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你也会继续吗？”
陈渺没有回答她，回过身继续要离开。
陈渺听到了刘灿兰的声音：“你不会想要知道真相的，你承受不了。”
沈忏跟了上来，到了门口。
门外刚刚那些看热闹的人已经散了大半。
“或许你也想知道点什么。”陈渺耸了耸肩，“但是很遗憾，我并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沈忏：“你觉得两个案件之间有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