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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句话，显然是并不确切的。
毕竟。
小便宜应当不在此列。
“你是担心，自己敌不过那头恶魔？”白袍老者沉吟道：“那你大可以放心，首先，它并无帮手，其次，以你表现出的能力来说……”
“能力只是一方面，我对自己的实力确实没什么自信。”程飞摇头打断道：
“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至今……还未经历过‘战斗’为主题的世界。”
程飞说这话自然是在试探，对方对于自己到底有多么了解。
从理论来说，这个空间可以屏蔽记忆，又能通过游戏播放记忆，而莱茵哈特又是这里的主人。
但真要说对方全知全能，又让程飞产生了一点怀疑。
如果说对方所谓的‘测试’，就是为了通过游戏规则来观察他们玩家的过往，倒是也并非没有可能。
当然，万一这个老者真的跟神仙一样什么都知道，程飞也就无所谓了，这些话就当是说个笑话了。
但不管如何，试探是必不可少的。
结果，下一刻。
“是这样。”
白袍老者眉头微皱：
“这么说来，你善于谋划，战斗却是弱项。”
他摸了摸胡子，“这倒是有些不好办了。”
程飞额头青筋一跳。
不好办个毛啊！
合着你小子一开始就想着空手套白狼啊！
把玩家当成廉价劳动力了是吧？
无奈之下，程飞只能与对方拉扯一番。
“既然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程飞叹了一口气：
“虽然很遗憾，但可能这就是人生吧。”
他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可惜模样。
虽然看着相当虚伪，但却是一种必要的流程。
“好吧。”
白袍老者终究是妥协了。
“面对恶魔，你需要一些外力也是情有可原。”
他思索了一秒，问道：
“程小友，不知你现在可否有了‘称号’？若是已经有了称号，我可以对此增加你的能力。”
“称号？”程飞微微一愣。
原来对方还有这功能。
能够通过“称号”来对他进行能力上的提升。
不过……
如此，问题就来了。
对方是光明阵营的，那么不管怎么样，都会帮助一个明面上较为光明的玩家。
如果要提升称号能力，那自己势必要说出称号的名称。
而事到如今，“斧子杀人魔”什么的已经难以启齿了。
再说了。
程飞也不觉得对方真能提升什么能力。
按照“为斧作伥”的技能特效来说，除非老者愿意牺牲自己，变成斧子中怨灵的一部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按照常理推断，对方在得知真相后，立刻用圣水净化他还更有可能一点。
“很抱歉。”程飞正色回道：“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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