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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念支支吾吾道：“几位大人，那不过是我运气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拿了那么一瓶香水。”
“嘿，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银六爷笑道。
同时，他还向公服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心领神会。
“六爷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这姑娘这么说了，咱们还得测试一番才能确认。”公服男人道。
李念有些不解。
“测试什么？”
“当然是测试你是否有发现厉鬼弱点的天赋了，要知道厉鬼的弱点一旦被知晓，抓捕对我们而言那可是毫不费力的，当年咱们衙门就有这么一位，只可惜被上头调任，就再也没回来。”银六爷说起此事咂了咂嘴，颇为遗憾。
乔坤这时候也毫无困意了，不过他说起话来却很有点讥讽味道。
“我看你们也别高兴地太早，这丫头自己也说了，她不过是运气好，这么多年来，咱们找来的人也不少了，哪一次成过？”
“你给我一边儿去。”银六爷不满地往乔坤眉心眼上弹了一下，乔坤嚷嚷了一声便不说话了，只是斜眼看着李念，口中直哼哼。
得，这又得罪一位地府同事。
简直是无妄之灾。
李念抚额想着。
银六爷又笑着让公服男人去安排，接着又对李念道：“这位是咱们城隍府衙的冬神曹睿，他是阳间冬季事务总管，这事你就听他安排。”
李念点点头，见银六爷往府里走远，便问一旁的曹睿道：“曹大人，我还有点不明白，我只是个安抚师，怎么和厉鬼联系上了？”
曹睿道：“李姑娘，你放心，你的工作还是安抚师，不过嘛，要是有些捉厉鬼的天赋，也许咱们府衙会经常请你帮个小忙。”
李念一下子想到这回执行安抚任务时，面对厉鬼的手无缚鸡之力，不由道：“我应该是没什么天赋的，上回如果不是银锁将军出现，我恐怕就要在阳间魂飞魄散了。”
“李姑娘你也太妄自菲薄了，你不过是个新来的魂灵，自然是没有什么本源之力的，厉鬼都是在三不管历练过的鬼物，至少也得在白阶以上才能称为厉鬼，那些能力不到的，早就在残杀中消散了。”
李念又抓住了重点，白阶又是什么？
好在曹睿脾气不错，倒是很耐心地给李念灌输了点厉鬼常识。
原来厉鬼共分白、灰、青、黑、红、紫，五阶，其中白阶是入门，紫阶是最高等，厉鬼只有不断作恶，他们的等级才会不断升高。
判断厉鬼的等级也很容易，只要看他们眼中的气，不同的等阶对应不同的颜色。
上次周彤露出灰色的眼珠，那说明她当时已经是灰阶厉鬼了。
灰阶以下的厉鬼还残存理智，但是到了黑阶，他们基本上就要以灭魂杀人为生了。
说了半天，曹睿忽然道：“姑娘，你在阳间做任务，可用过本源力量？”
李念思索片刻：“用过几回，威力也就一般般吧，怎么了？”
这本源力量她是清楚的，增长起来慢得要死，她现在这点能力还是自己拼死拼活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