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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贵嫔前脚才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脚便得知赵瑀为宋氏宣了太医,气得她浑身发抖,当下将屋内的瓷器花瓶摔了个干净。
“好个贱人,仗着是太后的侄女,居然敢和本公主放肆,总有一天我定要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是云从里间出来,赤裸着上身,墨发则是随意的散在身后,他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块肌肉都似雕刻出来般好看。
他缓步上前,从背后环住宓贵嫔,微闭着双眼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别生气,你若是不喜欢她,我替你除了便是。”
“哪有那么简单。”
宓贵嫔挣脱是云的怀抱,一屁股坐在了软椅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宛如惊涛骇浪一般:“她若是普通的宫女奴才,杀了也就杀了,可偏偏是太后的侄女,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
是云挨着人坐下,轻哼一声:“怕什么,我能进来就能出去,悄无声息了解一个女人,于我而言,不在话下。”
宓贵嫔腰肢一软,伏进是云的怀中,素手抚上男人的胸膛,慢慢打着圈:“我哪里会不知道你的手段,只是我不想你为了这样的女人脏了自己的手,再说,咱们的计划还没完成,你怎可轻易暴露。”
“可人。”
是云欺身将宓贵嫔压在身下,双手从裙底慢慢探了进去,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就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这样的女人让你生气,我舍不得。”
宓贵嫔被撩拨神情意乱,媚眼如丝,双手下意识地环住男人的脖子,享受着那双手的爱抚:“放心,今日这件事绝不会轻易过去的。”
“皇上驾到!”
这一嗓子,把两个人都给吓了一跳,原本火热的欲望,刹那间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恐惧:“皇上怎么会来,你快去躲着!”
“来得正好,我一剑解决了他!”
“不成,皇帝身边高手围绕,若无十足的把握恐伤及自身,你先去躲起来,我来应付他。”
宓贵嫔的衣裳已经被退至腰下,她慌忙的才将衣裳穿好,这边赵瑀便已经走了进来。
赵瑀一进门便见一道身影隐在了屏风后头,而宓贵嫔脸上的潮红之色尚未褪去,不难瞧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赵瑀似没瞧见一般,只抬腿在贵妃榻上坐下,笑悠悠的看着宓贵嫔:“听说爱妃在御花园受了委屈,朕特意来看看。”
话落,又左右打量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道:“你这脸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中暑了?”
宓贵嫔勉强扯动着嘴角,赶紧编了一个话题,娇滴滴的说着:“还不是皇上身边的奴才,不把臣妾当回事,臣妾本想去怡和殿给皇上请安,没想到却被李容给拦在外头。”
这话说的好不委屈,赵瑀偏头看向李容,忽然冷下脸来呵斥:“混账东西,你这差当得愈发伶俐了,既是下午爱妃去请安,怎么不让人进来?”
李容哎呦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嘴就扇了一个巴掌:“奴才该死,奴才见您这几日朝政繁忙连着好几日都不曾好好眠一眠,做奴才的心疼,好容易贵妃娘娘陪着,您能合眼养养精神,即便今日是皇后娘娘来了,奴才也断然不敢放人进去。”
宓贵嫔扬唇轻哼一声:“那既这么说,公公倒还是个忠心的奴才了?”
“呦,奴才可担不起娘娘的夸赞,皇上是奴才的主子,身为奴才自然要时时刻刻为主子着想,这会当着皇上的面,娘娘要打要罚,奴才绝不吭声。”
“你口口声声为皇上着想,若本宫还要罚你,岂不是怨怼于皇上,罢了,本宫瞧你也是个忠仆,下去吧。”
赵瑀把玩着腰间令染送给他的荷包,笑着说:“还不谢过娘娘恩典。”
李容忙磕了一个头:“是,奴才多谢娘娘不罚之恩。”
待人一走,屋子内又静下来,赵瑀伸手将宓贵嫔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笑意晏晏道:“今日朕还同贵妃说起后宫子嗣一事,偏生你进宫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朕可是期待着你能为朕生儿育女呢。”
宓贵嫔因习舞的原因,腰肢十分纤细柔软,赵瑀知晓屏风后面有人,便故意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一把,惹得腿上的人意乱神迷。
“许是臣妾福薄,又是李国来的,比不得皇后贵妃福气盛。”
赵瑀颇有玩味之色,眸中阴沉不定:“你怎么会这样想,皇后的福气你自是比不过,可贵妃”
接下来的话,赵瑀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轻拍她的腰肢:“放心,朕已经让太医院的人为你配了上好的坐胎药,你只要每日喝着,必能怀上龙胎。”
宓贵嫔面上一喜,朝着赵瑀的脸上亲了一口:“臣妾多谢皇上。”
且说令染出了怡和殿并未着急回去,只吩咐平娘将烨儿抱了回去,自己则是同倚翠去了上官若湄处。
赵瑀因她病着便指了留春馆给她单独居住,留春馆位于湖心的位置,岸上绿柳周垂,形成天然的屏障,既安静又凉快。
才一进院子,便见四五个宫女嬉笑打闹,为首的是上官若湄身边的二等宫女芳华,见令染来忙整理衣衫迎了上去,笑道:“不知贵妃娘娘驾到,奴婢们未曾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姑娘不必多礼,你们主子呢?”
外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里面的人,上官若湄忙挑了竹帘出来,见来人是令染,脸蛋上立时漾出两个可爱的梨涡。
“姐姐来了。”上官若湄笑着上前挽住令染的胳膊往里走,那副亲昵的模样仿佛令染就是她的亲姐姐一般。
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明明才见过几次面,居然就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听说你身上不大好,这会子天又凉快,我便来瞧瞧你,身子可还好些?”
上官若湄搀扶着令染在榻上坐下,笑着应话:“多谢姐姐记挂,如今已经是好多了,原本就是我身体弱,又受不得暑热,倒是让姐姐费心三两天便派人来瞧瞧。”
言罢,又亲自倒了一杯果茶来:“姐姐有了身孕不能饮茶,这是我素日里喝的果茶,又添了些蜂蜜进去,姐姐尝尝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