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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府突然多出一个小孩的事黎墨城也并没有多问,事情的原委常野都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接连两日叶钦钦一有时间就会去看一下李陶,他也逐渐适应了王府的环境,这两日王府种植的作物已经郁郁葱葱,叶钦钦教会了他怎样区分甘薯与小麦,京城地处北方地区,气候比较干旱,目前能种的农作物也并不多,即使她去推广,也并不会有多少人真正相信,所以,不着急一步一步来。
“王妃,你在这里啊,害的我好找。”紫嫣飞奔而来,急的满头大汗。
叶钦钦领着李陶站了起来,问道:“你这慌慌张张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发生什么事了?”
“常大哥刚捎来话说,午时三刻李侍郎之子李岩会在午门街口斩首示众,说要是您想去凑个热闹可以带着李陶去。”
“李岩要斩首?”
叶钦钦意外的说道,这两日光顾着李陶了,她都没去收拾这李岩,没想到却有人做了她想做之事,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也全了李陶的报仇之心。
“是的,千真万确,不光李岩斩首,这李李侍郎因为教子无方也被革职查办了。”
叶钦钦低沉片刻问道:“知道是谁办的吗?常野有没有和你透露?”
紫嫣摇了摇,叶钦钦领着李陶乘坐王府的马车去了午门街口,此刻的李岩的身上扔的都是烂菜叶子,他破败的跪在那里满是狼狈,脸色惨白面露死灰,毫无半点尊严可言。
“姐姐,就是他,是他杀了阿娘,我要他死。”
李陶憎恨的哭着向叶钦钦指着跪在那里的李岩,那是他的杀母仇人,午夜梦回都是阿娘惨死的情景,他恨这个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对,就是他,他要死了,死在自己的残忍里,所以他罪无可赦。”
很快午时三刻已到,只见李岩被压着跪在木砧边,他的头靠在木砧上,两手绑在背后,手起刀落的瞬间,她将李陶的头转过来靠在她的怀里,她的眼睛同时也被一双手轻轻的遮住,叶钦钦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很快李岩的脑袋就这样掉在了叶钦钦的脚边,她伸手握住了那一双手,回头看,黎墨城是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她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半晌她开口说道:“谢谢你。”
黎墨城笑而不答,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安慰,其实她来的时候,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她,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跟在她的身后,为什么不忍心她看这么残忍的画面。
李陶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一时气血攻心吓晕了过去,黎墨城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然后他牵起叶钦钦的手走向王府的马车,叶钦钦就这样乖乖的跟在他的身边,没有开口,因为此时此刻再多的语言也表达不了她的感激。
傍晚时分,黎墨城直到安顿好了李陶他才离开,李陶并无大碍,叶钦钦将他交给柳儿后就直接去了藏书阁。
今天黎墨城帮了她的一个大忙,所以说感谢她觉得太过于轻便,他不是最近正在为南疆的水灾而苦恼吗?那这个忙她的帮,她翻阅了这里几本典型的水车构造书籍,又从空间里取出了好多一点一点的研究起来。
戌时刚过,黎墨城将案桌上的书籍资料都收拾起来,自从叶钦钦住了进来,每晚都是她在收拾,而且往常这个时间叶钦钦都已经替他施完针了,可是今天却迟迟不见她的身影,黎墨城有些坐立难安,他在犹豫要不要去找她,原来短短几日,他已经习惯了每晚有她在身边。
叶钦钦拿着设计图出现的时候,黎墨城已经连着喝完了3壶茶,一晚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坐在这里茶都喝饱了。
“对不起啊,刚才忙的忘记时间了,不过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叶钦钦说着将这两幅设计图放在了他的面前。
“水车设计图?你一晚上都在忙这个?”黎墨城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在忙什么。”
叶钦钦说着将图纸在他面前摊开:“我在藏书阁找了一晚上的资料,然后推理设计了两款,这一款呢是我按照你的那个设计图稍加改动了一下,下面这一款呢,是我自己设计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哪一个适合南疆那里,所以需要实验。”
黎墨城看着两幅设计图爱不释手,原来叶钦钦还有这样的才能,他都挖枯心思想了好几天了,都没有实质性的突破,她的这两款真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谢谢。”黎墨城感激的开口。
“应该是我要谢谢你,阿陶的事你费心了,好了太晚了,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施针。”
这一晚黎墨城罕见的失眠了,他就这样躺在床上听着叶钦钦均匀的呼吸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天一早,黎墨城就带着两个设计图面圣去了,叶钦钦则张罗的给李陶弄学堂的事情。
李陶的年龄比较小,还没有达到学堂的标准,不过这孩子也懂事,所以让他要接触一下,总是百利而无一害。
经过多方打听,叶钦钦了解这这学堂的老先生呢,有一个癖好,他喜欢喝酒,而且他非常爱他的夫人。
投其所好就一定没有办不成的事,于是叶钦钦从空间里取出两瓶上好的女儿红和一块真丝围巾,她拜托常野拿着东西和她一同去了老先生的家里。
至于为什要带常野呢,当然是双重齐发,打着黎王的旗号好办事嘛。
叶钦钦进了房门就看道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一手拿着酒瓶,一边在那里写字,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妇人正在研磨。
她突然有些羡慕,两人携手慢慢变老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妇人看到叶钦钦和常野后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笑着说道:“你们是来找老头的吧?快坐。”
叶钦钦点了点头说道:“早就听闻老先生德高望重,又满腹经纶,这京城多少英年才俊都是出子先生调教,所以小女子今日慕名而来,想叨扰先生一二。”
“你这高帽给他扣得,一会儿该找不着北了。”妇人说着将叶钦钦拉着坐在了她的身边,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