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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感觉到柳如烟的身体渐渐放松，卸下了防备。
忍不住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曾经在一个多月前，耀兰别墅。
柳如烟借着吹头发的机会，乘机狠狠地调笑了他一番。
凌枫可是很记仇的，现在他终于有机会报复回来了。
不过，为了避免柳如烟察觉，凌枫表现得很规矩，合适的力道按压柳如烟的肩膀。
渐渐的，柳如烟眯上了眼睛，安安静静地享受起凌枫的按摩服务。
直到柳如烟完全闭上眼睛。
凌枫知道自己可以更进一步了。
按摩肩膀的手渐渐移动。
“小枫？”
柳如烟呼吸急促了几分，她感觉凌枫的动作好像有点过分了。
一直在边界线不断试探，却又不会越过去。
压着她的底线。
让她想要发作赶走他，却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发作。
“怎么了吗？”凌枫的声音听不出异样，转移柳如烟的注意力，“说起来，柳姨你的皮肤真好。”
“嗯”柳如烟听到后没有多想，微微蹙起眉头，“哪有，都三十多岁了。”
“可我觉得很年轻啊，走在街上别人都以为你是我姐。”他的手抚上柳如烟的脸颊，“嗯，比小女生都要滑呢。”
严格来讲。
凌枫的动作已经算是越界了，哪有按摩着按摩着开始摸脸的。
可是柳如烟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随，随你怎么说好了。”
反倒是被凌枫夸奖的话语说得心中窃喜。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异性对自己的夸赞。
尤其说这种话的人还是一个令自己心动的男人。
凌枫的手在柳如烟精致的下巴处滑动，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柳如烟脸上燥热，脑袋混乱。
突然，他俯低了身子，滚烫的鼻息打在柳如烟耳尖：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柳姨长得很漂亮。”
“别、别这样”
触电般的感觉划过全身。
在旁人眼中雷厉风行的若烟集团总裁——柳如烟，第一次露出了像是小女生一样娇羞的表情。
只见柳如烟喘着气，微微别过脑袋，想要让耳朵躲开凌枫调笑的言论。
他哪能让柳如烟逃走，跟了上去：“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柳姨。”
“别这样”柳如烟声音渐渐变得粘稠。
柳如烟感觉，凌枫像是故意一样，净挑些让她害羞的话说。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垂时不时会被他的嘴唇剐蹭，惹得她心乱跳，差点叫出声来。
最过分的一次。
柳如烟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凌枫轻轻抿了一口，让她整个身体都酥软了许多。
“柳姨，你这边也有点僵硬啊。”
凌枫望着柳如烟迷离的神色，动作开始大胆起来。
“嗯。”柳如烟轻吟了一声，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别叫我柳姨”
叫起来显老，而且
“我知道了。”他轻轻一笑，吐出两个字，“如烟。”
“凌枫”
像是抛开了束缚一样。
柳如烟感觉自己快疯了，她竟然对凌枫的动作毫无抵抗力。
一步一步降低自己的底线。
混乱的思绪中，柳如烟忍着心底羞涩决定：
只有，只有今天晚上，而且不能过线
柳如烟没想到自己之前开玩笑说的一句话，现在居然真的被凌枫给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