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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舒宁晕倒的消息,这季川直接冲到她的院子。
结果舒宁正在小口地喝着茶水,季川上前握住她的手,着急地说道:“你晕了?这这江子程有什么可让你伤心的?”
舒宁直接懵了,她是晕了,那是因为她装的。
“傻子,我装的。”戏要演全套,她之前那么爱江子程。
现在虽不爱了,但这戏一定要演下去。
“日后,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季川有点生气,他觉得舒宁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舒宁正准备说点什么,便听到三月说话的声音,她连忙跑到床上躺着。
一月连忙给她盖上被子,二月则在收拾用过的茶杯。
“林太医,您总算是来了。殿下晕过去后,一直没醒,您快来看看。”一月将被子盖好后,直接走到门口去迎接林太医。
“一月啊!你别拉我!我这把老骨头怎么跟得上你这个小丫头。”林太医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他常年为永乐公主看诊,所以他很了解永乐公主的身体。
“我这不是慌嘛!”一月不好意思地说道,她知道林太医好说话,不与她们这些小丫鬟计较。
“慌也不行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差点被三月那小丫鬟拆了。莫慌,我来看看。”林太医直接搭上脉,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永乐公主脉搏如此有劲,不像是晕倒的人。
“唉!公主这是郁结于心,过度悲伤。你们让公主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等下,三月跟着我去太医院拿点安神药。”林太医十分了解现在永乐公主的状态,不就是想装病嘛!他开药就是了,反正安神药也是能吃。
“你们要劝慰公主放宽心,不然这病怕是神仙难救。唉!”林太医摇摇头,直接收拾药箱往外走了。
三月连忙跟上去,笑眯眯地说道:“还是林太医医术好,这一眼便瞧出来了这殿下是郁结于心。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劝慰就行的,只希望时间能抚平一切。”
林太医瞪了一眼三月,这鬼丫头倒是会说。什么时间能抚平一切,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这镇远侯府怕是难了。
不过,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就是个看病的太医,什么都不知道。
“嘻嘻!林太医觉得奴说得可对?”三月一点都不慌,她与林太医打了多年交道,这感情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是是!公主身边的侍女个顶个都是人才。”林太医无奈地说道,这永乐公主身边的丫鬟可以说对于他来说,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想当初他还年轻的时候便是永乐公主的专属太医了,三月等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等下,您记得好好配合。”三月笑吟吟地说道。
“我配合,那皇上问起来,我该怎么回?还有公主晕倒,你这贴身侍女如此高兴,好像有点不对劲。”林太医觉得这三月的笑格外刺眼,所以忍不住提醒道。
“到时候,您便跟皇上如实说。殿下怕是要养上几日才能好,也不知能不能参加驸马的丧仪。”三月这丫头说哭就哭,这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林太医被三月的哭声吓住了,他忍不住感叹道能在永乐公主身边伺候的人,这戏真好,说哭就哭,一点都不带酝酿的。
林太医被三月送到了马车上,而三月伤心的模样被外面的百姓看见了。
一时间,这京都便生起了谣言。
那就是永乐公主因为驸马意外丧命,直接病倒在床上起不来。
你不相信?哎呀!你没有看到她那侍女三月,那泪水止不住地流。
如果永乐公主没事,这三月哭啥?没事哭着玩?
谣言真是传得远,在皇宫之中的皇帝都知道了,连忙叫贴身太监李全来公主府看望。
李全来到公主府,这一月二月带着小丫鬟在玩耍,而舒宁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她们。
如果不看舒宁的脸色,那么这个场景好不欢乐。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脸色这般苍白,怎么在外面坐着?快去床上躺着去。”李全见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慌了。
这般苍白,岂不是外面的传言是真的?
“殿下啊!这驸马就是个狗东西。您不要将这东西放在心上,看看您这脸色哟!这白得像是冬日的白雪一样。”这李全在皇帝很小的时候便随身伺候,这永乐公主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知道永乐公主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这公主要是出事,这皇帝还不跟着去?
“李公公,您怎么来?”对于李全,舒宁十分尊重,前世三皇子威逼利诱,他都不曾臣服于他。
听季川说,这李公公在父皇驾崩后,直接跟着去了。
“殿下啊!皇上在宫中甚是担心您。如果不是奴冒死拦着,这皇上就要出宫来看您了。殿下,您身子到底怎么样?为何脸色这般苍白?”李全现在也搞不清情况,这太医说殿下没事,只是这坊间传闻,殿下都快死了。
这样一来,在宫中的皇帝也就不知道现在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现在来一看,这小脸煞白,这完全就是生病的样子。
“李公公,本宫没事。最近喜白。”做戏要做全套。这不,舒宁就将小脸擦得煞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真的要死了。
“真的?”李全不敢相信,这什么样的脂粉这般厉害?
不仅脸色苍白,还唇色发白,一看就是虚弱至极。
“当然,本宫骗您干什么?公公,等下您去京都府尹那里帮我件事。”舒宁靠近李公公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李公公大惊,不赞同地说道:“殿下,这可是假传圣旨。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这是要杀头的。”
舒宁闻言便眼中含泪,李公公见此情况,便说道:“奴,这就去,这就去。殿下您可别哭啊!这皇上知道了,岂不是要扒了奴的皮?”
李全只觉得头疼,这公主怎么就跟个水阀子一样?说哭就哭,这泪水像是不要钱地掉。
“那就多谢公公了。三月去本宫的梳妆台上将信拿给公公,到时候给父皇,绝对不让公公受罚。”舒宁早就想到了,她生病父皇必定会派人来看望,所以这信一早就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