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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他们在那间小房子里面,上药包扎,休息了将近一个小时,又启程上了三楼。
这里和水面直接接触,空气显得有些稀薄。李愔心里清楚,他们得赶紧搞完这件事,然后回到水面上了。
一间又一间屋子的探寻着,最终在一间大殿之中,见到了张家的祠堂。
一个个的牌位,就这么直接摆到了他们面前。一眼望过去,只觉得眼花缭乱,数不清有多少个。
“哎呀,你们老张家原来是不是出过皇帝啊,这地方造的真精美。”胖子一进那大殿,就忍不住地惊呼。
黑瞎子提醒他,“别乱碰啊,这地方,说不定你摸到哪里,哪里就是个机关。”
“不能吧?这里还设置机关?那万一把上面的牌位都给弄下来,他们当孙子的,不怕他们家祖爷爷晚上去找他们?”
胖子嘴上说的不在意,也不敢再去乱碰那些东西了。乖乖巧巧地站在一旁。
吴协笑笑,“找不找张家人,咱们不知道,万一来找咱们,那就得不偿失了。”
谁知道以往的张启灵,究竟都是些什么样的怪胎呢?
李愔和张启灵,手拉着手,一起取了香烛来,上了香,见了礼,等一切礼仪都过去以后。李愔才道,“张家现任族长夫人,李愔,见过诸位。张家的使命,从这一代起灵开始,可以取消了。”
因为地府建好了,看守地府的两个人,如今也已经归位。
自然不再需要什么守门的护卫了。
“我自幼无父无母,只有这些朋友陪我,我自当珍惜。”
李愔道。
拿祖先当神灵供着,这就是中国人的特点。
吴协在整间大殿之中溜达着,观摩雕刻的花纹,眉头紧紧皱着,“按理来说。这间大殿除了这个祠堂外,应该还有别的房间,不过,怎么进去呢?”
“就不进去了。”李愔弄完了自己那一摊子事,心道,吴协不愧是浙大建筑系毕业的高材生,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地方,在他这里无所遁形。
这些牌位背后,还藏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房间,只是里面装的都是张家前辈的尸首,还是不要过去打扰的好。
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他们。
吴协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他虽然懂建筑,但不懂张家那些先辈的想法。
张启灵也起身,“准备回去吧,好好歇歇。”
“这里有可以出去的…?!我天!这扇门怎么开在这里了!”黑瞎子惊的眼镜都差点掉下来。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距离地面三米多高的屋顶,有一扇大理石做成的门。
还是个双开门,上面雕刻着许多精美花纹的石门。这东西放到普通人家,当入户的大门都绰绰有余。
不得不说,这张家,真是财大气粗。
“那咱们怎么上去啊?长了翅膀飞上去?而且,外面应该都是水,把门打开,外面的水都渗进来了,水淹祠堂,咱们几个更罪孽深重。”吴协完全不同意这个看法。
李愔拍了拍吴协的肩膀,“就从这里上去,外面没水,还有一层空间,而且,有人在等咱们。”
吴协那双狗狗眼,一下子就瞪大了。李愔这意思说的很清楚了,有人在祠堂外层,监视着他们。
会是刚才小巷中出现的黑袍人?还是神秘失踪的所谓“霍家老太太”?
或者另有其人?
李愔抱着张启灵一跃而起,几乎没有任何助力,还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三米的距离轻轻松松就达到了,两人合力,推开了那道门。
果然如同李愔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湖水灌下来,反而看到了阴沉一片的天空,好像不久以后就要下雨了。
张启灵手握黑金古刀,跳到了上面。想象中的打斗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片寂静。
让底下的人不由得怀疑,张启灵在上面,真的看到人了吗?还是说,李愔预估错了?
李愔落地,十分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轻飘飘地像一只羽毛。
他第二个选取的是黑瞎子,和张启灵搂腰的方式不同,他直接揪着黑瞎子的衣领子就上去了,黑瞎子本来想反驳,但是被李愔瞪了一眼,他也确实敢怒不敢言。
还是别说话了,万一老婆再生气,回去跪搓衣板的时间,就更长了。
“好家伙!”一上去,黑瞎子顿时惊呼出声,“你们怎么来了?”
这一嗓子,成功让底下俩人都震惊了。究竟是谁啊,听瞎子这口气,怎么好像认识呢?
张启灵和黑瞎子垂了根又粗又长的绳子下来,胖子嘿嘿一笑,顺着就爬上去了,他是个胖子不假,但是他是个灵活的胖子。
一边爬,还一边对着底下道,“老李,你看你这俩男人多在乎你,怕你累着啊。”
再转眼一看,吴协已经搂着李愔的腰,升上去了。
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吴协啊吴协,你小子是真的狗。你爷爷叫吴老狗,你就是吴小狗,一脉传承。
上到屋顶以后,吴协差点拉着李愔一起摔倒,“二,二叔?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几个吴家的伙计,把那扇大理石门给关上了。
“吴家二爷啊,来晚了,我们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李愔一身伤痕,偏偏笑的还很灿烂。
吴二白一脸阴鸷,和外面的天气相差无几,“事情怕不是李小爷想的那么简单,”
说着话,就有吴家的伙计,从后面扯出来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和霍家那位家主,长的是一个模样。
吴二白撕开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了真正的脸,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样貌秀美,一双美目瞪着李愔。
把李愔给看笑了,“多谢吴二爷抓住了她,不然后面行事,怕是会艰难无比。”
“李小爷,咱们也是熟人了,这些意义不大的场面话,就不必再说,这只是汪家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而已,不过扮成了霍家主的模样,就差点让咱们吃了个大亏。”吴二白言下之意,汪家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不能不除。
李愔默不作声,点了点头,这件事他何尝不懂。前面他还差点死在了汪家手下。
可是他们家也有几百年了,要除掉他们,可不容易。原著中的吴协,是算计了好几年,才得以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