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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沈修哲也感觉到有些例外，虽然说沈信鸿作为一个男人肯定是好色的，但是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嗜好，实在不必将人藏在货车车厢里。
“我开始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随口就问了蒋海一句，蒋海当时回答的什么我记不清楚了，总之我也没有太过怀疑。毕竟他当时作为你父亲身边的特助，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实在很难把他往一些坏事上去想。”可能也是当年的自己太单纯，以为平时见到的西装革履的人，私底下也都是谦谦君子。
“直到有一天，在y省和g省交界的地方，我们一起吃狗肉，包括大货车的司机和副驾上不怎么说话的那个男人，我们叫他力哥。你出生的晚，不认识他，当年也是c城的一个风云人物，怎么说呢，黑白两道通吃，一般人都不敢去惹的那种，我当时真的是个傻逼，还真以为就是朋友顺路。”
回想起往事，朱建业很想一巴掌打死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天晚上，可能是吃了狗肉，晚上燥热的有些睡不着，我半夜起夜，刚好一个女人也出来方便，她求我救救她，她说她们都是被拐卖的，她是哪里哪里人，家里有父母兄弟，还有两个孩子。我当时很吃惊，以为力哥他们干的是拐卖女人的勾当，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个女人就被杨三给抓回去了。”
沈修哲和陈明义皱眉，这跟他们想象中的秘密似乎不太一样。
“我当时就呆在了那，力哥过来揽着我的肩膀，跟我说，这些女人都是被拐了卖到山里，给那些光棍生孩子的，他们是做好事将这些女人带出来的，为了避免麻烦，只能让她们一直藏着。”
“切，其实你只是心里为他们为自己找借口吧。”沈修哲毫不留情的揭穿。
朱建业浑身狼狈的点点头：“没错，不敢深究。直到有一天，杨三给我打电话，带我去了东山，那时候那里还没有修建水库。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路上他让我开的车，到了地点，发现荒郊野外的就我和他俩个人，我当时以为他要杀我灭口，很害怕。”
沈修哲几乎能想到他当时的怂样。
“结果他打开了后备箱，里面有一个彩条防水布袋子，他示意我打开，我打开之后。”朱建业吞了口口水，缓和了下情绪才接着说道：“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个女人，已经死了。我当时吓坏了，就赶紧要跑，但是我哪里是杨三的对手，他几下就把我按在地上，他跟我说。”
“两条路，第一，跟这个女人埋在一起，第二，埋了这个女人，锦绣前程等着我。”朱建业苦笑道：“你说，这能让人怎么选。”
“接着杨三说道，这个车是你开来的，方向盘、包装袋上都是你的指纹，到时候你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朱建业眼睛盯着地面。“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做，我把那个女人连着袋子拖出来，然后准备埋了。我在他的指挥下挖了几个小时的坑，结果杨三笑了，他说就是考验下我，埋在路边等人挖吗？然后他带我去了城郊的殡仪馆，那里应该已经打点好了，那个女人去了就被推进了焚化炉给火化了。”
沈修哲眯了眯眼睛，也就是说杜绝了任何想要挖出来的可能性。
“然后，没两天他有带我去了一个别墅，见了蒋海，蒋海反正就是给我画了一张大饼，后来我又利用在国土局的职务，帮他们泄露了两次标底，但是很快就被上面发现了，蒋海就说让我到沈氏集团来做财务，反正我的本行也是这个。后来，我从一个小职员做起来，蒋海在公司见到我，假装不认识我，就这些。”
沈修哲站了起来，在窗户边站了一会儿。“既然人都已经烧掉了，死无对证了，杨三威胁你，你就拿钱？”
“不对？你没那么傻，你也知道这种人是赌徒，根本信不过。”沈修哲一边行走一边思考。
“不对，你之前说的，车上有7、8个女人，其他的人呢？”
朱建业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不，你知道，你心虚，是不是跟东山水库现在被封起来有关系？”
朱建业的冷汗流的更厉害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不骗你，但是他们那时候好像跟一些道士来往的很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