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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百无聊赖地趴在院中石桌上,手中握着两根草杆,有一茬没一茬地斗着:“好无聊啊。”
齐澜:“无聊,怎么不跟着你的云姐了?”
齐沐:“你以为我不愿意吗,云姐一早就出去了,我都不知道她去的哪儿?”
左手的草杆啪的一下断了,齐沐一扬手扔了,又从旁边的草丛上扯出两根。
齐澜:“若是实在闲着,便去附近打听一下那两人,这都几天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齐沐:“打听打听,都打听多少了。远近村落、城里、过路的人,这些天问了个遍,都说商予今打小住在这里,是个多好多好的人,我都听得厌烦了。什么好人啊,云姐就跟着他。”
她咬咬牙,又将手中草杆扯断,揉碎了扔出去。
“公子。”闵哲匆匆从院外回来,递了封传信给齐澜,“宗主来信了,让我们速回。”
齐澜一下站了起来,收回了那股吊儿郎当的姿态:“速回?可是宣州发生什么事了?”
闵哲:“不知,传信中未曾说明。”
齐澜匆匆将信抖开,果然见上面只有“速回”两个大字,落款处却盖了齐山的专属印章。
齐沐也凑过去瞧了:“阿公传过来的吗?”
齐澜的表情有些凝重:“嗯,用了宗主印,怕真出事了。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齐沐:“不跟他们说一声吗?”
齐澜:“等不及他们回来了。闵哲,你留个信,交给尹姑姑吧。”
闵哲:“是!”
于是,等缙云回来时,齐澜他们已经人去楼空。
缙云在桌边坐下,握了筷子一脸惊讶:“齐澜他们走了?”
尹姑姑飞快地端上两盘菜:“是啊,午饭没用就急匆匆走了,说是有急事。什么急事,饭都不吃。”
殷离有些担忧:“不会是宣州出什么事了吧。”
缙云稍皱了皱眉:“有齐山在,宣州乱不了,怕不是因为宣州的事。”
她心里闪过一丝猜测,总觉得和岁县和奚吾山的事脱不了干系,但又捋不出个头绪。
山青帮着端了一盅汤:“说不定只是回去过节了。”
缙云:“过节?”
山青:“是啊,明日立冬,你不会不知道吧。”
缙云恍然。鸣溪谷虽说是修行之地,但谷里并不排斥凡世习俗,逢年过节总爱热闹一番。但这些年她和殷离过得随意,对日子也没怎么上过心,不知明日竟是立冬了。
“想去城里吗?”商予今问她。
山青一双眼充满期待地望着她。
刚进鸣溪谷那会儿,缙云性子还是闷闷的,但山青活泼跳脱,每次想去干个什么事,就来拱缙云,也是这么一双星星眼。
缙云让他盯得几乎受不住,想想自己也许多年未曾好好过过冬日了,左右眼下没什么事,便欣然应允:“好。”
庆州城,虽说入了冬,但空气中寒气不重,暖暖的日光洒下,烘托出一副暖洋洋的模样。
街上张灯结彩,很是热闹。小摊一个接着一个,食物的香气和热气交织在一起,到处一片欢声笑语。
他们逛了半天,逛够了,才在一处茶摊边坐下,要了两壶热茶,和几碟小糕饼。
突然一阵锣鼓声响,行人匆匆就往一处涌:“开了开了,快。”
“出什么事了?”山青第一个坐不住,伸着脖子就往外够,要不是商予今在这坐着,他准能一个箭步冲到人群最前面。
茶小哥都离了茶台,几步赶到摊外伸长了脖子:“你们居然不知道?好戏要开场啦。那可是打上京来的戏班子,听说唱得可好了,还有许多新鲜花样呢。”
他这么一说,山青就更坐不住了:“先生……”
商予今将杯中茶饮尽:“去看看吧。”
那戏台搭得巧妙,虽然台下人山人海,但台上风光依然一览无遗。一群小童画着花脸,翻着跟斗,十分欢快闹腾,人群中时不时便爆发出几声喝彩。
开场落幕,台上便咿咿呀呀地唱起来。
缙云瞟了一眼那一折戏的名字:英雄三戏师无道。
殷离问:“师无道是谁?”
旁边的观戏大叔甲夸张地道一声:“你连师无道都不知道?”
殷离无辜地摇摇头,他住在那种山沟沟里,人都见不着几个,怎么会知道。
“那可是个大魔头!”大叔甲义愤填膺,“许多年前,就是他串通了北冥阴鬼,屠光了宣北十三村,布了个什么阴凶大阵,还好乾元宫发现得及时,阵快成时给掐掉了,否则不知道还得死多少人呢。”
宣北,不正是他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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