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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指使你做这些事的？”
陈宇没有回答，冯辉先是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我没见过他。”
“这个人是男是女？”陈安问。
“应该是女的吧？她的头像是一朵花，那个大男人用这个？”陈宇鄙夷的回答。
“那你怎么有他的联系方式？”
冯辉：“不知道，是她先加我的，他说会给我药，我就答应她了。”
“药？精神病药？”
冯辉点头，“我买不起这个药，但是这个人说会免费给我，只要帮她做事。”
“你为什么会答应帮这个做事？”
陈宇：“她给我钱啊！谁会跟钱过不去是吧？”
“这个人都让你做什么事？”
冯辉：“去敲她们的门。”
陈宇：“打晕她们。”
“就这些？”
“嗯。”
厉廷骁终止了问话，继续将他们关押起来。
“厉队，真有指使他们的人？”王力耐不住性子问。
厉廷骁没有说话，将手机上的地址发给他们，“这是信息部对嫌疑人的定位，王力带人跟我走，陈安在局里等候。”
“是！”
公安大厅。
厉廷骁看到下楼的姜溪筠才跟她一起上了警车。
“审问有结果吗？”
“有，昨晚抓回来的两个人只是实施犯罪的前半部分，后面收场的或许才是真正凶手。”
厉廷骁向她说明现在的情况。
“那我们现在是去找那个主谋？”姜溪筠大致明白了些，“那他们有提到手机病毒这件事吗？”
“没有，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只负责听主谋的安排。”
姜溪筠没再问，而是安静地坐在厉廷骁旁边，她撇了他一眼，嘴巴隐隐张开想说一些什么。
“怎么了？”
厉廷骁察觉她的目光，侧过脸问她。
“没。”
他转脸看向窗外。
车子开得速度不慢，几分钟就到了市中心的大型商场。
“定位就在这商场里面，大家两两一组分别上各个楼层搜查。”
“是！”
现在才是摸排阶段，不能引起群众注意，以免惊扰到了嫌疑人。厉廷骁就先让警员换上常服才进的商场。
他安排好警员各自的搜查楼层，自己带着姜溪筠还有一位警员先从商场大门开始搜查。
一楼门口大多是饮料区，厉廷骁先是用陈宇的账号跟那个主谋联系，但是对方并没有很快恢复他。
姜溪筠和厉廷骁走在一起，速度不快，两人隐隐并肩。
她东看看西看看，身边的男人则是目视前方，时不时跟她说了一些话，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就跟普通的恋人一样。
“那个人回你了吗？”
姜溪筠声音不大，厉廷骁低下头才听清。
“还没有，或许我可以尝试给他打一个电话。”
说着，他就按下了通话键，并且打开静音模式。
“！”
手机在响了半分钟才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