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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你还有事吗？”
“给我看一下你的后脖子！”姜熙筠快步走到范毅川身边，等他听明白背过身的时候，他的衣领就被扯了下来。
“欸，姜小姐，你在干什么？”
姜熙筠不回答，她的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范毅川后脖子处的伤口。
大小一致，开口不同，缝线也不同
等姜熙筠放开范毅川的时候，她已经把伤口拍了下来，她看着一脸惊恐的范毅川，姜熙筠才想起来刚刚自己的无礼。
“对不起范先生！我刚刚太着急了，没得到你的同意就真的很抱歉！”她一边道歉一边鞠躬，羞愧的红晕爬上了姜熙筠的耳尖。
“没事虽然不清楚你在干什么”范毅川重新调整好身体姿势。
“那我就先走了，抱歉范先生！”
说完，不等他答应，姜熙筠就已经离开了。
医院大门。
姜熙筠一边看范毅川的伤口，一边在等厉廷骁出来。
“伤口一致吗？”
不知何时，厉廷骁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不一致，但是很凑巧，为什么刚好都在这个位置切开，并且放置类似控制大脑的芯片。”
姜熙筠一边忘停车走，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陆征还有说什么吗？”她抬头问。
“范毅川是‘幻视’公开的第一个实验者，因为他的失误，c&c公司便立马喊停了这个实验，并不再对外发表。”
厉廷骁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停在最右边的suv闪着灯。
“所以没有再出现第二位范毅川，c&c公司那边也没出现其他问题”
“那么这件案子就这能在这里结束了，即使我们对‘幻视’存有疑心，但我们也无权过问企业业务。”
上了车，厉廷骁踩下了油门。
“嗯，我懂”姜熙筠明白他什么意思。
现在c&c并没有闹出什么安全事故，那么作为警方的他们并不能以一个“怀疑”的前提，去调查他们公司。
姜熙筠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厉队，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反正快到点了。”
“不了，我还要回所里办事情，我师父厉长青的案子我刚好有了一点眉目，所以”
厉廷骁的话停在这，他侧目递给姜熙筠一个抱歉的眼神。
“这样啊”姜熙筠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关于‘幻视’，厉队，你真的不想再见一见厉长青吗？”
“想。”
这次，厉廷骁回答得很肯定，姜熙筠看了一眼他。
“那你为什么对‘幻视’那么抗拒？”
她抛出自上车以来的第二个问题。
“因为见到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厉廷骁看了一眼车镜，转手向右转弯。“‘幻视’再怎么厉害，他也达不到真人的效果我这里真人的意思是活人，活生生的人。”
“它既不能告诉你，他死前遭遇了什么，又不能从冰冷的机器变为有血液，有温度的真人，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接受这种，只会让你变得更痛苦的，再见的方式呢？”
“它带给你的，只会是更汹涌的思念，和更痛苦的打击。”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没有变换，依旧是严厉的，肃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