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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滋味,跟女人有啥不一样的。”
“”
剩下的就是几个人不着调的讨论了,禹南书拳头捏的邦邦响,只是他知道他要是现在冲上去这些人会变本加厉,而且还会给朝棠带来许多麻烦。
禹南书深深的看了他们两眼,只不过听他心不甘,还是想这几个人的臭嘴现在就闭上。
他捡了几个石子,看着坐在远处地垄上的几个人,掷了过去。
不过他动都没动,任由几个人被砸的“诶呀诶吆”叫,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犹如一尊杀神。
几个人被砸,不是被砸头就是砸脸,甚至有个人嘴都被砸出血了。
“靠,谁啊,他娘的哪个孬种。”
“哪个瘪犊子干的,敢砸你爷爷我。”
“”
几个人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就看到禹南书躲都不躲的站在那里,面上阴森森的感觉下一瞬就要拎个石头一人给他们脑袋砸出个洞来。
他们瞬间熄了火,其中一个人看到禹南书就感觉腿疼,他就是那个想着禹南书好欺负,去他家偷东西被打折腿的那个。
想到那晚跟个煞神一样的禹南书他就犯怵,他当时只是骂了一句他爹就被他搞断了腿,当时他感觉都要死在他手里了,谁知道禹南书没在动他,把他丢出来了。
几个人都知道禹南书的脾性,想到刚刚说的荤话几个人心里打鼓,也不敢再叫嚣了。
禹南书深深看了他们两眼就走了,他们看到禹南书的眼神顿感不妙,不过看他走了松了口气,就知道禹南书不敢动他们。
不过摸摸脑袋,看着禹南书离去的背影吐了一口仗着禹南书走远了又开始叫嚣。
“呸,都不知道拽什么拽。”
被打折腿的那个想着禹南书最后那个眼神还是感觉不妙,他总感觉那个眼神有些眼熟。
然后接下来几天,这几个人就发现他们对方不止一个都被打了闷棍,虽然没断手断脚,但牙少不了丢了几个。
想着最后那个人的威胁,那几个人都敢怒不敢言,他们也没啥证据,更别提他们被人打村里都觉得司空见惯,是正常的。
毕竟他们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还没少勾搭人。
不仅如此,禹南书更是把村里乱说的人整治了个遍。
女人他不能动,就找他们男人,不过他也不直说为什么,男人之间莫名有个矛盾看对方不对眼打一架不是很正常吗。
打赢了是本事,打输了就受着,打了几架众人都有目共睹,禹南书是有理由的,这都是正常矛盾。
不过多来几次村里人逐渐琢磨出味儿来,再加上禹南书旁敲侧击,不想被打的都回家叮嘱自己人管好自己的嘴,少对别人说三道四的。
村里的流言渐息,赵伟鹏眼见禹南书和朝棠哪怕是外出都越来越不避嫌,举止更是亲昵,村里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他恨得牙痒痒,如今天气已经转凉,都已经过了立冬,他的日子并不好过,从朝棠那里得来的东西都被他用的七七八八了,凭他的工分只能勉强饱腹。
他日子艰苦,看着禹南书和朝棠丝毫不受影响的生活他心中很是不岔。
到了这里他晒黑了许多,面容都变得粗糙,手上更是有了茧子,如果不是他会收拾一点,跟这里土生土长的村民就没什么区别。
但是朝棠就不一样了,他被禹南书看着护着,虽然也会干活,但与他完全不同。
朝棠跟刚下乡就没什么区别,看起来甚至过的更好了一些。
赵伟鹏看着两个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目光阴毒,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