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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气也如林戌所讲,真的开始打雷下雨了,睡在地板的林戌轻轻打着呼噜声,躺在床上的余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震耳欲聋的雷声犹如愤怒的狮吼在耳边咆哮着,余弦不禁又开始回想白天的画面了,她又困又睡不着!
这时,她感觉床边好像陷下去一块,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把她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余弦还来不及挣脱,林戌慵懒又好听声音从耳边传来,“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林戌的话一说完,余弦就听见自己的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这还是她第一次枕着男人的胳膊睡,余弦的心狂跳不已,她觉得自己脸很滚烫,林戌搂的很紧,紧到能听到他的心跳频率声,余弦一点都不觉得反感,虽然心里很挣扎,最后还是在困倦的强力催眠下,慢慢的入睡…
第二天
等余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林戌的身影。
今天的天气甚好,万里晴空一览无余,池塘里的荷花长的格外娇红美丽,夜里还是花苞的嫩蕊经过夜晚风雨的垂淋,已经开苞成皎白无暇、亭亭玉立的荷花,它们挨挨挤挤的互相依偎着,荷花池里碧绿色的荷叶上逗留了几滴露水以及喷溅过来的血滴,如此美丽的景色,旁边却躺着一具骇人的断头尸,还有一把被丢弃的沾血斧头。
接到报案后,刑警小组刻不容缓的赶来,他们立刻拉起警戒线,肖云带上医用手套给尸体做尸检,林戌认得这个死者,是上次农村情报局的大妈一,他看了看四周,“谁报案的。”
“是我打的110,昨晚不是下大雨嘛,我昨天才插的秧,我担心了一晚上睡不着,就怕秧苗都被风吹倒了,5点天微微亮,我就赶过来看了,没想到路过池塘的时候,就看了有人死在这,太惨了!头都砍下来了。”老大爷现在还心有余悸,脸都吓的铁青。
围观的群众也都认出来了,死者是本村人叫谭茭,女、55岁,两天时间一下子出了3条人命,且都是头被砍下来的,这怕不是个连环杀手?大家一下子都觉得岌岌可危,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肖云:“尸体跟上两个死者一样,都是脖颈被砍断,创口比较新鲜,其他部分完整,根据尸斑还有尸温大致推算死者应该是昨晚10~11点遇害,我现在要回趟局里给尸体做解剖,还要提取斧头留下的指纹。”
林戌目测了血液喷溅的距离大概有3米远,荷花叶那里都有少量的血液残留,“这里应该是案发现场,尸体被砍的位置有草根沙土被剁断的砍痕,死者的中指有戒指印的痕迹,应该是被害后同时戒指也被取走了,同时我还注意到了作案人留下的脚印,跟上次李阿多家留下来的脚印大致是一样的,都是42码的鞋,因为是雨天,地面比较潮湿,鞋印也踩的比较深,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个鞋印的鞋纹应该是一种男士水鞋,足迹的走向是往村口的方向,作案人应该是杀人取财后畏罪潜逃了。”
于此同时,陈辰带来了个好消息,李阿多跟其子女的dna报告已经出来了,证实了是亲父子关系,鲍红也在国道的林子旁被设卡的民警认出来,已经带回警局了。
林戌给陈辰派了个任务,让他去村里调查走访死者的邻里关系跟死者昨晚出去干嘛了,死者整晚没有回去,家属都没有出去寻找吗?还有查路边有没有监控视频,从昨晚10~11点开始的监控看起,注意有没有一个穿着雨鞋的奇怪男人,因为鲍红是在国道被抓的,她为什么跑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得审问才知晓,因为国道距离池塘的距离有5公里,根据步行以及来回时间推算,杀死谭茭的凶手应该另有其人。
审讯室里
林戌看着眼前的鲍红,表面看上去她就是那种朴素本分的农村妇女,怎么都不会把她跟杀人犯联想到一起。
林戌:“我们在你家床上发现了两具无头尸体,一具是你丈夫李阿多的,一具是你邻居杨寡妇的,人是你杀的吗?是你把两个人的头砍下来,然后装进白色蛇皮袋连同斧头一起丢进湖里?”
鲍红眼神呆滞,低头没有回答,不管林戌怎么问,她都是一语不发。
由于鲍红的不配合,审问根本进行不下去,刚好余弦给林戌发来信息,她就在单面镜看着,说是让她来试试!
余弦递给鲍红一杯温水,她看着面前一脸憔悴的女人,“阿姨这些年应该很辛苦吧?”
余弦这句话,让鲍红瞬间红了眼眶!
余弦又接着说,“老一辈的思想传统老旧,年轻的时候想着为了小孩忍忍就好了,现在孩子大了,想着以前都忍过来了…”
鲍红:“他经常打我,动不动就打,一不顺心就打,我还不能还手,还手他就打的更厉害,他还好赌,经常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
余弦:“那个女人是杨寡妇?”
鲍红点点头,“那个水性杨花的寡妇还经常趁我去田里跟我家男人经常睡在我的床上。”
余弦:“所以你那天趁两人熟睡,用斧头砍死他们,还砍断了他们的头颅装蛇皮袋扔湖里?”
鲍红激动的说,“他那天凌晨四五点钟输牌回来又打我了,说输牌都怪我,打不死我就把我赶出去,那天我被他打跑出去了,因为我身上没钱又饿,就又回去了,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躺在我的床上,我很愤怒,心里的怨恨一下子就点燃了,想想我这些年遭的罪,我的心里就愤愤不平,我趁他们没醒,我就拿起门外的斧头朝他们的砍去。”
余弦看着大妈很感慨:“家暴只有零次跟无数次,如果他第一次打你的时候你反抗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
鲍红对她的作案动机供认不讳,还亲自去现场指认作案手法跟藏在灶台里的血衣。
虽然鲍红承认了李阿多跟杨寡妇是她杀的,但是林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云姐说过,两个死者的头颅上都有被钝器击打凹陷的位置,而鲍红的说法则漏了个作案的步骤,难道是鲍红在说谎?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