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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如此直白的夸奖,陈留很是受用,心中高兴,虽然极力压制,但脸上还是不自觉带出几分笑意来。
这些微的笑意,为原本就俊美的容颜又添了暖意,看起来着实让人赏心悦目,就连被网友们誉为“女娲精雕细琢的男人”陈皓,比起此时的陈留也是要逊色些许的,就是可惜,这人笑的时候少。
余笙的思绪,因为陈留的笑容,已经飘去了外太空。
陈留察觉到余笙竟然盯着自己发起呆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
余笙回过神来,瞧见陈留脸上的红晕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这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旺,所以热的。
今日在林府的遭遇,细说起来还是两人信息不对等导致的,若是他们早就将这些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然也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了。
今日难得见面,二人自然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将手中的信息交流一番,避免以后再出现类似今日的情况。
前段时间侯府门前的那场闹剧,自然也被提及。
余笙将前段时间家里查到的事情,得出的结论,简略的都给陈留交了个底。
“所以,你们认为,庆宁伯府可能是受了陈皓的指使,来破坏咱俩的婚事?”陈留听完,十分诧异,他可不认为陈皓如今能有这个胆子。
但凡当初陈皓能够在宣德帝面前硬气一些,表示非余笙不娶,他怕是早就如愿以偿了。
可是,除了陈皓,景家众人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人会有这动机了。
不过此时,见陈留明显不认同他们的推测时,余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或者,会不会是某个爱你成狂的追求者?”余笙小心翼翼的猜测,一边偷偷观察她说这话时陈留的反应。
陈留忍不住嘴角抽抽,为了阻止余笙继续胡思乱想,他语气严肃,“郑重警告,你不要破坏我的清誉。我可没有什么疯狂的追求者。”
余笙撇撇嘴,没再反驳,心里却想起莺莺姑娘来。
就连莺莺姑娘那样的绝色都要为他倾倒,这偌大的京城,陈留有几个疯狂的追求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不是正好证明他魅力无穷吗?搞不懂他干嘛要极力否认。
余笙实在是个不会隐藏心思的人,陈留瞄她一眼,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此时陈留也不打算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免得越描越黑,反正过几个月她嫁到王府,日子久了,自然就会明白。
陈留将话题扯回来,仔细解释给余笙,“咱俩的婚事是父皇定下的,他就算对你贼心不死,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浪。”
陈留这样一说,余笙就懂了,陈皓之前两次求娶她的事情,宣德帝是知情的,若是她和陈留的亲事出了问题,恐怕宣德帝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陈皓,但他应该不至于如此没脑子。
余笙又仔细想了想,她先前的想法都是基于剧本的基础上所做的合理猜测,但是显然,现在的陈皓和剧本里的那个男主明显不太一样,简陋的剧本没能完全展示出男主陈皓的所有面,可是陈留做了陈皓十几年的弟弟,显然要更了解他的脾性。
“那会是谁呢?”余笙只恨自己没有原主的记忆,剧本里的剧情又十分有限,此时半点忙都帮不上。
陈留虽心有猜测,但是截止目前,流风也还没有查到什么证据,此时便也不好在余笙面前信口开河,只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若是此人的目的是搅和了咱们的婚事,上次没能成功,他肯定还会再找机会下手的。”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的婚事,谁也别想来搞破坏!”这话余笙说得是咬牙切齿、掷地有声。
陈留见余笙如此,心中熨帖,也跟着同仇敌忾,大声附和道:“对,谁也别想来搞破坏!”
虽然放了狠话,但夜长梦多,此时两人不约而同开始期待成亲那日早点到来。
余笙在傅府待了很久,到了半下午,她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是跟着爹娘一块儿去的林府赴宴,结果她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跑了,也不知道现在家里人急成什么样儿了。
余笙着急忙慌就要往家里跑,被陈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你先别急,我带你走的时候,你那丫鬟不是都看见了吗?肯定会跟你家里人说的。”
余笙先前只顾着和陈留互通有无,早就将香叶给忘了,现在陈留提起来,她才想起这事儿,便有些懊恼,她当时倒是跑得快,也不知道陈皓有没有迁怒香叶。
“不行,我还是得赶紧回家看看,咱们回头再约吧。”余笙说完就要走。
两人原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今日好不容易见上面,又将马甲的事情说清楚了,无形之中,倒是亲近了不少,只是余笙这一去,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陈留心中自然是不舍,却也不好强留,只好命人安排马车,打算亲自送她回去,顺便将今日情急之下将余笙带走的事情同南安侯说明一下,不然若是因此让二老误会,以为他不尊重余笙,是个不知礼数的人,坏了印象就不好了。
余笙并不知陈留这些婉转的心思,听他安排妥帖,便也没有反对。在她心里,现在两人已经不仅仅是朋友了,现在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这些小事,自然不用过于计较。
另一边,被陈留担心会给留下坏印象的景荣夫妻,此时正在侯府急得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原地打转。
原本他们从香叶的口中得知了平西王陈留和傅平川是同一个人,余笙又是被他带走的,安全应当是无虞的,心里还暗暗松了一口气。
夫妻俩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人,因而从林府出来就直奔回家,打算守株待兔。只是,等了半下午,却连半个人影子都没见到,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们不由得想了更多,原本的淡定也慢慢变成了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