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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面容隐于暗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坐在此处是为了什么。
白纤看着都觉无聊。
想着不免又想到了萧琨玉那句要立她为后一话。
圣旨不可违逆,面对这般定下“死刑”的话,白纤暂时无他法去改变萧琨玉的决定。
只能保持冷静,静观其变。
若真到了那天……
白纤不敢想象,但是好像……也可以接受。
想到这里,白纤一顿,随后伸出手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脸蛋,“你可以接受个屁。”
埋在软枕上的脑袋胡乱转了两转,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可以。
进宫就没有自由了,终生也只能待在深宫里,不能去游看这大好河山,不能吃遍这天下美食。
可吃亏了。
就这么东想想西想想,白纤终于有了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又迷迷糊糊看到萧琨玉起身朝她这边走来,坐在她榻边上。
华贵繁复的衣袖落在她一侧,他的手掌来到她的后背,指骨分明按在她单薄的后背上,稍一用力,轻易将她上半身托起。
她乌黑细软的发丝有几缕钻进了他的指缝间,缠绕着他的手掌心。
萧琨玉用另一手拨开她松松垮垮的衣襟。
白纤向来浅眠,给他这番动作弄醒了。
被打搅好眠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纤想着这皇帝又发什么神经,偏偏在她睡着了才来。
还扒拉她衣服。
她脑子正糊着,起床气又上来,丝毫没意识到萧琨玉这番举止有何不妥。
萧琨玉指腹压上她胸口上那颗痣,眼神意味不明。
“我在梦里见到过。”
白纤不知晓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纤纤,很多次了。你是她。”
我不是——白纤在心里回。
很久很久。
那道流连着伤感的脆弱声音似从缥缈间传来。
“可你怎么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