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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连卷子都没看，哪清楚什么题简单什么题难，事已至此她索性将卷子一摆，自暴自弃道：“全都不会。
朴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顾念点头，指了指卷子道：“都不会。”
“……”
次日。
俩人一起吃早饭。
顾念被拉着背了一晚上生理安全手册，刚迷迷糊糊坐下，就听见朴望开口提问：“常规的抑制剂分为哪几种？”
“抑制贴，针剂，还有口服药物。”顾念有气无力开口：“……姐姐，我真的都背下来了。”
朴望：“正常人分化年纪区间？”
顾念：“十二到二十岁。”
朴望又问了顾念两道题，才欣慰起身买早点，桌上有她在寝室买的冰水，顾念困得不行，当即拧开喝了小半瓶。
“叮——”
“日常任务，身为柔弱的omega，请让目标帮助您拧开这个瓶盖，限时五分钟。”
“……”
低头看了眼快被她喝光的水，顾念咬牙切齿：“你这是个什么破任务？”
“是宿主昨晚说的，您追人不会影响我的工作。”系统道：“按照正常的任务进度，目前应该进行的就是拧瓶盖任务。”
顾念：“所以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系统有点不好意思：“昨晚陪宿主熬夜，我今天起晚了……”
无语。
大无语。
即使再崩溃，也要完成任务，等到朴望端着两份早餐回来时，她已经调整好状态了。
顾念轻声开口：“姐姐……”
朴望闻言，手上的筷子顿了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将只剩下半瓶的水向前推了推，顾念表情真诚：“姐姐，我拧不开了。”
“顾念念。”
朴望看了眼瓶子，又看了眼顾念，嘴唇微动迟疑开口：“……是你变蠢了，还是我今天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