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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掏出手机给华叔打了电话问：“华叔，我刚来的时候让你给一个女孩报销所有消费，那个女孩你怎么安排的？”
“我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套房，然后给了一张会员卡，可以记账的那种，等她离开后，账单会自动清空，就这样。”
“几楼？还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么？”林风问。
“等会，我看看，她叫姜雨燕，安排在18楼商务套房了。”
“叫什么名字？”林风吃惊的又问了一次。
“姜雨燕，生姜的姜，下雨的雨，燕子的燕，对了这个女孩是常客，经常过来这边玩，开房登记记录有8次，有时候还有同伴一起。”华叔重复了一遍。
“同伴？都叫什么？”
“一个叫韩舒雨，一个叫周玮明，还有一个叫刘长广。”华叔说。
林风挂掉电话呆在原地，片刻后说：“姜雨燕，韩舒雨，周玮明，刘长广。”
“？？？周玮明？韩舒雨？不会吧？”方雨晨说。
“四个人，都在这里登记过，住一起，会这么巧么？姜，韩，周，刘，打电话给你爸，问一下当年诌凡说难产死掉的三个女人姓名，三个女人死了，孩子也死了么？”林风皱着眉头说道。
王语嫣咳嗽一声说：“不用这么麻烦，一共四个小孩，当时武警搜查木屋的时候，发现是6个人的生活环境，虽然诌凡没说，但是现场是实打实的，活下来也很正常，三个女人经过报警失踪时间身高体重比对，证实一个叫周莉莉，一个叫刘芳，一个叫韩美丽，都是外地皮毛商。”
“加上一个生死不知的姜雨涵，刚好四人，这么巧么？”方雨晨说。
“为什么要用巧这个字？四个人都是诌凡的孩子，除去遗传以外还包含幼事所见所听的各种环境因素影响，之前可能是没有激发，优先激发心底缺陷的应该就是那个绝命医师周玮明，而且按照你早期的调查，周玮明资料不是一般的干净，要不然你应该早就知道他还有其他姐妹兄弟。”林风说。
“可是，跑题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杀冯钰？”陈可儿说。
“这就要问那个女孩了，我们现在过去看看18楼拦下来的房客里有没有她。”说完林风拉着方雨晨朝门外走去。
回到大堂，林风拉住一旁正在忙碌的老周说：“有没有发现一个叫姜雨燕的女孩？”
老周愣了愣说：“有啊，那不是么？”说着指了指正站在玻璃前的年轻女孩，女孩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男子，正是指控林风杀人的那个目击者。
林风笑着走到姜雨燕身边说：“嗨，美女，又见面了，这三天玩的开心不？”
年轻男子把姜雨燕拉到身后大声喊到：“快来人啊，这人是通缉犯，他杀了人。”
林风笑着说道：“好啦好啦，吵死了，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居然在这，刘长广，哦不，应该叫你诌长广才对，现在怀疑你作伪证，和我们回去吧，对了姜雨涵，哦不，姜雨燕，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么？”
“看来你们都查到了，真厉害啊，二十几年前的事都查出来了，韩舒雨也被你们抓了么？还有周玮明？”姜雨燕笑着说。
“过奖，不是我们厉害，而是你们逼着我们查，有空么？想和你聊聊。”
“和我聊？孤男寡女的你想去哪里聊？我心里么？”姜雨燕看着林风痴痴的笑着。
林风摸了摸下巴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挑逗我么？不应该啊，诌凡还有这个遗传么？”
姜雨燕笑着说：“有没有可能，我不是诌凡的孩子呢？走吧去我心里聊聊？”
林风和方雨晨带着姜雨燕和刘长广来到顶楼套房，林风开门见山的说：“聊聊呗。”
姜雨燕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面对林风说：“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呢？还是想知道别人的事情呢？”
“我都想知道。”林风笑着说道。
姜雨燕,撑着额头,眯着眼凝视着眼前的林风恍惚着,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说：“我的话很简单，我叫姜雨燕，单身，28岁，是华虹市的一个普通打工人，我母亲就是姜雨涵，没错，她没死，她活下来了，而且还提前把另外三个带走了，而我则被留下来给警方带路，我不是诌凡的孩子，姜雨涵家里不缺钱人又爱玩，来清丰县之前在迪斯科跳舞结果被人玩了，无意中怀了我，这就是我的事情。”
林风点点头说：“我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杀孙女士一家。”
“别乱说，我可没杀人，对了，你抓到小韩和小周了么？”姜雨燕笑着问。
林风摇摇头说：“正在找韩舒雨。”
“也对，小韩也是警察，正常情况下你们肯定会忽视，你还没告诉我小周呢？你们抓到了吗？”
“没有抓周玮明。”
姜雨燕叹息道：“那我就不能给你们说了，我怕他跑来把我杀了，我这么年轻貌美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你放心吧，不会的，我目前还没见过死人爬起来杀人。”林风笑着说。
“他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刘长广惊讶的说。
“就在他去杀冯钰的时候，我很生气，用刀轻轻的划开了他的眼睛和脖子，看着他血如喷泉一样喷涌而出，真是舒坦，他还有个老婆，被我用刀划开了后腰……为了不被我折磨，他们服毒自杀了，真是可惜啊。”林风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刘长广。
刘长广身体哆嗦着朝姜雨燕身边靠了靠。
“刘长广胆子小你别吓他了，吓死了你可是要负责的，既然周玮明死了，那我就给你说说吧，其实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他死了我很开心，这也是我留给警方的任务，你们抓到他，就能知道事情经过，抓不到，你们就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你们也可以自己查到。”
“好吧，你说吧，我也很想听听你知道的事情真相。”方雨晨好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