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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枭现在所了解的事情还不够多,但是经过之前与那个名叫夏彩花的女杀手偶遇之后,他已经大致明白了。
这个女杀手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依然保留一套属于她自己道德准则。
只要是她认为的好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下手。
这说明她还太人性未泯,或许可以利用他这个弱点来打破僵局。
不过事情也不能想得太简单,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演了一出戏,好让秦枭放松警惕。
但是她有必要这么做吗?
这一点他暂且想不通,于是便不再想了。
接下来要杀的人是谁呢,是随机挑选一个不幸的人,还是无差别的一通乱杀。
其实这对于夏彩花来说都没有区别,反正这里大多数人都该死。
但是当她想到大多数这个词的时候总是会迟疑,既然是大多数,说明不是所有人。
杀死那些不该死的人难道就不会有负罪感了吗?
可她转念又一想,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不应该死,难道他们不无辜吗。
然后她又问自己,为什么明明是那个男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却要杀死这个镇子的人。
实际上她明白的,她不够勇气去杀死那个男人,她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斯德哥尔摩病人,做不到那些想起来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杀死那些更容易被杀死,更没有警惕的弱者,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甚至她可以给这些平庸之辈加上一些不存在的罪名,让他们的死变得更加合理,也让她自己编的更加心安理得。
下一个目标是一个家庭主妇,她每天都起早贪黑,为家人准备早饭,洗衣服晒衣服,还要送孩子上学放学。
他的丈夫虽然每天工作十分忙碌,但是总不至于抽不出一点时间帮忙,甚至连安慰都没有。
这样的夫妻关系简直是形同虚设。
孩子又不是家庭主妇一个人的,为什么家务事都得她一个人来做呢,她丈夫究竟是没时间还是故意假装忙碌而逃脱家庭责任呢?
没有人知道,不过这样一个家庭既然形同虚设,那么就干脆打碎吧。
不需要的东西就应该毁掉!
于是夏彩花趁着下午家庭主妇难得休息的时间段偷偷的潜入他的家中,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门口柜台上的照片。
照片放在一个精致的黑框里面,外面的一层玻璃有些裂痕。
这说明有人曾经因为某些原因愤怒的摔过相框,进一步说明这个家庭正如她想象的不那么和谐。
接下来根据房间气味,她判断出来哪个是女人的房间,结果轻轻一推,房间竟是没有上锁的。
看来女人平时安全意识不强,从未想过有人会悄无声息的进入她的家里。
看着房间里熟睡的人,夏彩花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看起来是时候教育教育这些人粗心大意会造成什么后果了。
这么想着,她拿出手中的短刀果断的刺向女人的胸口,这一刀几乎是分毫不差的刺中心脏。
鲜血飚出来的一瞬间,女人如同从梦中惊醒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她想要尖叫的同时,第二刀袭来。
女人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就在一分钟之内失去了生命。
鲜血渗透了床单缓缓的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不久之后女人的丈夫就要回来了,这刚好如果说刚才那一下是特意定制的谋杀,而接下来就是顺势而为的狩猎。
平常的谋杀案,男人回来看见女人死后,一定会先惊慌失措,然后报警处理一切。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谁也进不来,而杀人者也尚未离开,只为了等待剩下的猎物进入狩猎圈。
男人下班回家,叫唤了一声妻子的名字,不过没有得到回应,他并没有觉得奇怪。
搞不好她找到邻家的另一名妇女谈天说地忘记了做饭,他倒是无所谓,打不了在冰箱里找些速食产品填饱肚子。
可是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怎么办呢?
“真是的,她也该收收心了吧。”说着男人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材,放在案板上傻愣愣发呆。
“哎呀,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对做饭一窍不通,除了煮饭以外我好像什么也不会做。不过没关系,既然机会难得我应该试试看能做出什么来。”
男人早就想过,如果有一天妻子因为某些原因没做饭,就自由发挥,尝试一下自己做饭是什么感觉。
首先他试着做了一个荷包蛋,但是由于油放太多了,导致油花溅到了脸上。
“还真是有难度啊,我平时看她做得游刃有余的,为什么我就不行!”
男人正要转身,突然一双诡异的打手按住他的脑袋,贴在了平底锅上。
滋啦!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男人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脸上被热油烫出了无数个水泡。
“你很痛苦吧。”
夏彩花拿起平底锅倒掉里面的荷包蛋和煎蛋,然后奋力的挥动平底锅砸在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的脑袋被砸烂,鲜血混杂着油渍变得混沌异常。
“好像还剩下一个小孩,不过无所谓了,小孩子不能做什么,还不如放了,让他们感受一下失去双亲的滋味。”
说罢夏彩花走出房子关上大门,若无其事的寻找下一家进行更有趣的杀戮。
不久之后又有一起死亡事件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不过与夏彩花设想不同的是,发现案发现场的人并不是两位死者的儿子,而是领居家的太太。
当时这位太太找这家的女人有事,原本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想要聊聊,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那位太太来不及思考,二话不说的跑回自己家里让自己的先生走在前面为自己探路。
之后便看见了厨房的一具尸体以及卧室的另一具尸体。
死壮比较残忍的其实是这家的男主人,而女主人看起来是被利器刺死的。
得知父母死讯的孩子,一直在嗷嗷哭,谁也安慰不了。
虽然这家人可以说跟镇上任何人都没有仇,不过镇上的居民个个都清楚,这个这场谋杀意味着什么。
在他们看来秦大柱是第一个,镇长是第二个,而这家夫妻则是第三和第四个。
死亡的恐慌再次蔓延,难道真的无法逃脱被杀的命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