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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他方才当着柳如烟的面坚定维护而猪油蒙了心,我不仅没因家里多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惦记自己男人而感到危机,反倒希望他们能和平共处。
至少不能让柳如烟死在胡寂然手里,不然又是一笔业障!
我在前面攒功德,胡寂然在后面挥霍,这得哪辈子才能成仙啊!
没过多久,门铃响起,是黄打听带着“客人”来了,其实就是一个来找我们看事的女人,我见她第一眼时便瞧出了她眉心透着浊气,加上那憔悴的面容,根本无需多说,本仙姑就知道她一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
“江仙姑,久仰您的大名,还请您帮帮我。”
我知她是奉承我,还久仰,本仙姑拢共出马没几天。
女人见我的瞬间便红了眼眶,我也忙让她进了客厅坐下,仔细询问起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她说她叫百灵,和丈夫在宁川做保险生意,两个人四十出头,小日子也算是过的风生水起,膝下育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本来去年过的还算顺利,自己也怀上了二胎,马上就要儿女双全了,可一切都在今年春节时发生了变故。
“今年春节我们和往年一样回老家过年,我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之前产检孩子很健康,但回了老家之后,我的身体便开始各种不舒服。”
百灵说着,有些哽咽,“我们老家的房子平时没人住,公婆为了看家就养了一条大狼狗在我们院子里,那狗挺听话的,只有见了生人才叫,可除夕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回家它就狂吠不止,我被吓的动了胎气,当晚就进了医院。”
胡寂然此时隐匿着身形变回了狐狸,在我怀里享受着,淡淡的对我说道:“问问她是什么狗。”
我照做,百灵则道:“是条纯黑的大黑狗,一根杂毛都没有,什么品种不知道,我瞧着体型和模样就是农村的土狼狗。”
百灵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被这狗吓进了医院,医生检查过后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就算是生下来也活不了几岁,可我之前产检明明都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有了心脏病,于是我们就辗转了几家医院,但都得到了一样的结果。”
再后来,她们夫妻没办法,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将孩子引产了。
可偏偏祸不单行,就在她们年后休养好要回城里继续工作的前一天晚上,她的丈夫出去和哥们聚会喝了点酒,当晚回家后怕打扰到她休息便独自睡在了厢房,谁料想,这一夜后便是天人永隔。
百灵越说哭的越厉害,我也只得先安慰她一番,并询问她丈夫的情况:“那你发现你丈夫的时候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我没敢看。”百灵道,“是我婆婆先发现的,我身子本来就虚,知道丈夫没了以后又是大病了一场,我婆婆说,是煤气中毒,他当时喝多了,就这么没了。”
农村到现在还有不少家里冬天都是生炉子烧煤取暖,加上厢房屋子小,门窗都不通风确实容易煤气中毒,百灵和婆婆家都没异议,便就将人下葬了。
可事情至此,还未休止。
一连失去了丈夫和未出世的小女儿的百灵好不容易从痛苦中坚强了起来,可谁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又染上了恶疾,寻医无果,这才来找到了我们。
说实话,听到这里我实在是有些心疼面前这个女人,于是便应下了这件事,打算去帮她看看。
这时狐狸也在我怀里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目光不善的盯着百灵:“说了这么半天一句有用的没听到,先给她拿一张驱邪符,让她烧了以后化水先给她儿子服下,明天我们去她老家的房子看看。”
我如实传达,百灵感激不已,忙将老家的地址写了下来,取了驱邪符后便匆匆回去照顾儿子了。
“寂然,这件事你有头绪吗?”我到底还是同情百灵,希望胡寂然能认真对待。
胡寂然还是老样子,爪子不安分的踩着我大腿内侧的嫩肉玩的开心,不紧不慢道:“怀孕五个多月引产,那胎儿已经成型了,她自己又说之前产检没问题,受惊后忽然查出了心脏病,你觉得是医院疏忽的几率大,还是这胎儿有问题的几率大?”
“你的意思是胎儿成型却没能降生,心有怨气报复了她们一家?”
我隐隐猜到了几分,也多少知道一些关于堕胎的禁忌,像这种已经成型却被堕的胎儿其实是和人横死差不多的,怨气结煞,久不能散,万一要是没处理好那就更是一桩麻烦事了。
“很有可能。”
胡寂然道,“等明天去看看她老家看看就知道了,她现在情况还不算太糟,怕是那东西紧着要她儿子的命没空搭理她。”
我伸手捏了捏狐狸耳朵,示意他正经些:“你还在这说风凉话,你没瞧见她印堂发黑吗,一看就是有邪祟缠身,咱们要不今晚就去看看吧!”
“有你给的那张驱邪符够他们撑几天了,今天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胡寂然道。
我闻言点点头,心想也是,这些天我倒是没什么,在拜月山过了几天神仙日子,但胡寂然又没了狐丹又和柳家周旋了这么多天,刚回来又要看事,这档期安排的简直快赶上现役爱豆了,我竟然还想让他今晚就去,我真是没人性!
心疼的给狐狸顺了顺毛,他又叫我抱他回了房间用狐丹给我调息去了,果不其然,调息调着调着就变成了调戏,我又成为了他的盘中之物……
几个姿势下来,折腾到半夜,若不是明天一早还要其百灵老家看事,这狐狸大有一副折腾到天亮的架势。
欲仙欲死间我又觉得颈间一阵刺痛,大概是这狐狸又犯病了,做这事的时候经常没轻没重的咬我,我只当这是他一些特殊的癖好,也实在没心情去管,便沉沉睡去,直到翌日清晨。
“咚咚咚……咚咚咚……”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彼时我的身上还满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当然胡寂然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可他听见敲门声就这么裹了件睡袍便开门去了。
慌忙藏到被子里继续装睡,门外传来了柳如烟的声音。
“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