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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莽回到了自己家,想着刚刚自己和娄振华的对话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说完拉着两条狗就出了四合院遛弯去了。
另一边的贾张氏这几天过的犹如地狱般的生活终于看到了转机。每天斜眼老头上午都会出去一段时间,由于贾张氏被打过一顿之后一直比较老实乖巧,老头也就对她放松了警惕。今天早上,贾张氏看老头儿刚刚出去,自己瞅准机会弄开了拴在脚上的铁链,找了块破布裹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出了窝棚的贾张氏不知道自己在哪,看着周围一片荒地找准一个方向就死命的奔跑,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直到跑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找个土坡坐下来休息。刚坐下没多会的贾张氏就看见远处有人朝自己这边走来!贾张氏害怕的赶紧藏了起来!直到来人走到近前才看清不是老头儿而是两个下地干活的中年人。
贾张氏看见有人赶忙从藏身处出来朝着俩人大喊救命。由于情绪太过激动而且长期吃不上饭晕倒在地上。等贾张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
贾张氏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有两位民警同志。一直怕见官的贾张氏从来没有现在觉得民警是那么可爱。在警察的询问下,贾张氏把这些日子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民警诉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给了民警同志。
民警看着遍体鳞伤的贾张氏也是十分同情,记录好贾张氏的笔录之后,一人回去带人去抓老头儿。另一人去了南锣鼓巷通知家属。
秦淮茹接到通知说是已经找到贾张氏的时候还在上班。听到民警同志说贾张氏已经在医院找到让去领人的时候大脑瞬间宕机了。可是还是表现出一副千恩万谢的模样不断的对着民警鞠躬道谢。跟车间主任请了个假之后就赶忙来到医院看望贾张氏!
一边走,秦淮茹一边抱怨“老东西,都傻了走这么多天还能活着回来!你怎么不死外边呢。真是没天理啊!”
时间不大,秦淮茹来到医院看见贾张氏那遍体鳞伤的模样立刻飞扑到了贾张氏的病床前大声哭喊“婆婆。你这是去哪了啊!让我们这一通好找啊。家里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刚睡着,由于前段时间的经历已经给吓的神经质了。在被秦淮茹这顿哭嚎给惊醒了之后下意识的就要跑,结果定睛一看是秦淮茹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你是恨我不死啊!挨千刀的烂货。我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贱人。老婆子我都快被人整死了也不见你出来找我!说,你是不是盼着我死了你好改嫁!”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一骂当场愣住了!这贾张氏不是傻了么?怎么又开始骂人了?难不成出去一圈还把病治好了?于是秦淮茹试探的问道“婆婆,您这是怎么弄的,这么多天您都去哪了?”
贾张氏经过秦淮茹这么一问想起这么多天来的遭遇。瞬间捂住老脸放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秦淮茹大骂不孝。就是不说这么多天的遭遇。而此时的秦淮茹心里更是凄苦。好好的婆婆你傻了就傻了呗!怎么就好了。刚过上几天的逍遥日子,这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了。
正在这会儿,护士看见贾张氏的家人来了,于是通知秦淮茹说大夫找她。秦淮茹连忙跑出病房来到大夫办公室。
见到大夫秦淮茹赶忙表明身份。并且询问大夫贾张氏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病人多是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胸前的位置伤口有点感染。已经用过抗生素了就看以后恢复吧!如果继续恶化那就只能切除了。剩下的就是下体受损严重。经过检查化验发现还有淋病梅毒的病菌。”
秦淮茹“啥是淋病梅毒病菌啊?严重吗大夫?”
大夫“淋病梅毒就是性病。咱们老话说的杨梅大疮。”
秦淮茹听完当时就吃惊的差点蹦起来!这病只有妓女才能得,自己这婆婆虽说人品不咋地,嘴也损了点,办事儿也缺德可是也没干过那事儿啊。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呢?
大夫看秦淮茹不说话了。就又说道“秦淮茹同志,病情大概已经给你交代清楚了,这医药费还没有交。抽时间你把医药费和住院费都交一下吧!”说完大夫就看起了病历。
秦淮茹木然的点了点头出了医生办公室。前俩天棒梗住院已经把自己那点钱全都花光了,自己哪还有钱交住院费啊。拿着医生开的单子,看着单子下面明晃晃的87元的数字。自己感觉好心累啊。
回到病房秦淮茹看了眼贾张氏。结果贾张氏已经睡着了。秦淮茹知道,在贾张氏这里是要不着钱的。也就直接回到四合院了。本想找许大茂试试看能不能要到钱。可是许大茂家没人。就连坐月子的娄小娥也不在家。
回到中院看了一圈,结果就看见傻柱懒洋洋的从家里出来了。秦淮茹咬咬牙走到傻柱跟前叫道“柱子,你等会儿我跟你说点事。”
傻柱一看秦淮茹本能的就往后退了一截。然后忙说道“打住。秦淮茹!有啥事你就在这说。”
秦淮茹一看傻柱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神情就是一暗。可是想到自己家这一地鸡毛的生活也就当做没看见继续说道“柱子,我婆婆找到了!可是这几天在外边遭了老罪了,现在已经给送医院去了。我这现在实在是没钱交医药费了,柱子,你就看在咱们一个院邻居的份上帮帮我吧!”
傻柱一听秦淮茹是来借钱的马上提高了警惕。可是一听秦淮茹说的这话也有点犯了难。这几年由于李莽的提醒和于莉的管制下,傻柱总是和秦淮茹保持距离。但是这次他贾家是真遇见难处了。傻柱的热心肠圣母心在此时又开始发作了!就当他开口要答应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改口说道“我们家我不管钱。这事儿要不等于莉回来的时候你跟她说吧!”说完之后傻柱逃也似的跑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跑走的傻柱心里一阵阵的酸楚。当初要是嫁给傻柱的话现在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转了一圈四合院的人基本都不在!秦淮茹也没办法只好回家。做的点饭准备给贾张氏送去,至于贾张氏的住院费就只能等着众人下班了在想办法了。
中午,秦淮茹拿着做好的饭菜来到医院。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张嘴就骂道“你个小荡妇怎么才来?是不是存心想饿死我!没了我你好改嫁对不对?告诉你没门儿。兹要我活着一天你也甭想。he~忒!”
秦淮茹现在已经身心俱疲懒得跟贾张氏在说些什么!只是把饭盒往贾张氏床边的柜子上一放就走出了病房。贾张氏一看秦淮茹的样子更是来气“瞧你那凡人不理的揍性。谁欠你的。跟我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说着就把饭盒拿在手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贾张氏也是真饿了!俩饭盒的饭菜那是一点没剩下啊。吃的那是干干净净的。吃完之后一推饭盒。继续盖上被子睡觉了。
时间不大。秦淮茹从外边回来。看着又开始睡觉的贾张氏无奈的自己开始收拾饭盒回家了。就等下午大家回来自己在去找大家伙儿想想办法。
下午下班,秦淮茹看见刘海忠回来了,急忙起身来到刘海忠身前“一大爷!我求您点事,我婆婆今儿个找到了!可这几天遭老罪了,这不就进医院了么!现在医院让缴费呢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求一大爷给想个法子吧!”
刘海忠“这个事啊,难办啊。要不这么着吧!今晚上我开个大会。让大家伙伸个手。帮帮你!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通知大伙儿!”
另一边,傻柱因为做饭的原因回到家的时间有点晚。到了家看见饭已经做好了。于莉正跟一大妈一块聊天哄着何建国摆弄收音机呢。傻柱直接来到于莉身边。就把今早上秦淮茹找自己借钱这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于莉。
于莉多精明的人啊!一听傻柱跟自己说这事儿就知道他傻柱的圣母心又犯了。于是脸一硬说道“怎么滴~傻柱!你这是又看秦淮茹可怜了?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
傻柱“这都哪跟哪啊?我这不是就看她可怜么!再说了。我这不是都跟你说了么!我要是真有二心,还敢跟你说这事儿啊!”
于莉“你啊!嘴臭心热,是不是看着她可怜想帮一把了?”
傻柱“说实在的,我确实看着秦淮茹可怜。我到不是想跟她怎么地,只是看着邻居过成这样我这心里不得劲。”
于莉本来不想答应傻柱,可又一想这秦淮茹也确实挺难的。而且,傻柱只是单纯的想帮助邻居,而不是想舔秦淮茹。于是也就答应了说道“你没问她缺多少?要是不多就借给她吧。能还就还,还不了咱也不指望了。”
傻柱“要不说还得是我媳妇儿就是心善!这要是换成院里其他人,八辈子也说不出这话来啊!”
于莉“边呆着去!整天的就知道拿你那破嘴耍的人。知道我好也没见你拿我当回事啊!”
傻柱“瞧你这话说的,我这身家都给你了,你还咋滴啊!老不知足。不过你这一说我倒是忘了问秦淮茹要借多少了。当时就想着赶紧跑不能沾上了。”
一大妈此时也接话道“要说这秦淮茹也确实是不容易。一个妇女招呼一家子。在摊上这事儿是挺难过的。”
一大妈刚说完就听见外边刘光天喊傻柱,说是晚上开会研究秦淮茹家的事儿。傻柱一听还省的问了。于是答应知道了。打发走了刘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