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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幸面露冷色地看着吴二木他们,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官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大人到哪里去了!要是知道,我们怎么敢骗大人您啊!”
“是啊!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
吴二木和郑力还没开口,他们的手下已经撑不住,纷纷开口痛苦哀求起来。
他们在被抓住时,已经挨了那些士兵的一顿毒打,即使他们开口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但还是被一直毒打着。
那士兵好像并不是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消息,只是想打死他们而已。
“大人,我们知道的,已经都说出来了,剩下的,我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你打死了我们,我们也说不出来啊!”吴二木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是吗。”
王幸走到吴二木跟前,如鹰一般的凶戾的眼睛死死盯在吴二木脸上。
吴二木被王幸的眼神刺得生疼,眼睛不自觉地不停闪动。
王幸眼眸一眯,突然一脚踢出,速度快到吴二木根本看不清王幸的出腿,一颗头颅瞬间炸裂,红白之物瞬间散射到一旁的人群和身后的木墙之上。
大片的鲜血溅在吴二木的脸上,他身体剧烈颤抖着,几股骚味瞬间弥散开来,在血腥味中是那么刺鼻。
有那么一瞬间,吴二木都以为死的是自己,他颤颤巍巍地看向一旁,郑力的无头尸体瘫软在木桩上。
“谢屠,你来吧,能掏出多少是多少,死光了都无所谓。”王幸擦了擦靴子上的血迹,开口吩咐了一声身后的谢屠。
“知道了,老大。”谢屠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揭开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囊。
谢屠拉过一旁的桌子,放在一名荒民旁,然后将布囊放了上去,兴奋地搓着手,好像在注视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谢屠哈了一口气,在木桌上面用手指缓缓展开布囊,就好像在褪一个绝色女人的衣裳。
很快,陆雨便看到了布囊中的东西,那是一套造型怪异的铁器,长短粗细形状各不相同。
“我的小宝贝,我来了!嘿嘿嘿!”谢屠眼神狂热地从中拿出,看向那个荒民。
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细心剪开,整个过程充满仪式感,剪衣服的同时还细声细语地安慰那个荒民,“别紧张,别害怕,现在才刚刚开始。”
看着谢屠脸上那副变态至极的愉悦笑容,还有桌面上那泛着森冷寒光的工具,那个荒民惊惧地大张着嘴和眼睛,猩红的血丝在眼白中暴涨,他甚至因为过度恐惧都无法喊出声,只能发出急促地嗬嗬声。
谢屠在剪掉那个荒民身上的所有衣服后,放回剪刀,取出一把细小的小刀,一手捏住荒民的下巴,强行撑开他的嘴。
小刀伸入他的口中,谢屠的手熟练地一滑,然后按下荒民的脑袋,一截舌头连带着大片的鲜血滑了下来,谢屠伸手接过舌头,放在眼前细细地端详了一会,然后小心地将它放在桌上。
那个荒民因为疼痛距离挣扎着身体,口中嘶吼着,鲜血喷溅,但捆绑的麻绳没有松动,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开始了哦!我的小心肝!”
长针径直没入指尖,小刀轻轻划开皮肉,露出暗红的肌肉条理,长钉钉住扒开的血皮,露出一副完整的胸腔。
指骨,肋骨被一根根拆下,两排牙齿被整齐地摆列在一旁的桌上,连同那一条舌头一起,大量的鲜血从他身上淌下,堆满了地面。
时间一点点过去,牢房内只有荒民惊惧到极点但无法开口的嗬嗬声,以及谢屠极力压制的兴奋到极致的贪婪的笑声。
陆雨第一次知道,活人的心脏原来是这样的,心脏原来是这样跳动的,还有就是一个普通人原来在这么严重的伤势下,还能活那么久。
牢房内的其他囚犯都死命地往后缩着身体,但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那个变态注意到。
“唉,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谢屠不满地拔下插在那个荒民眼眶中的爪子,那对通红的眼珠子中,满是恐惧。
“老大,他什么都没说啊,嘴还挺硬的啊。”
谢屠看着地上那具尸体,惋惜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幸,手中的那对精致的小爪子还在滴淌着鲜血。
“那就换下一个,总会有肯开口的。”王幸视线扫过那一排荒民,神色冷漠,对他来说,这些荒民甚至都称不上是人,只是几个随手可以捏死的臭虫而已。
你都把他的舌头都割掉了,他还能开口说什么!?
当然这些话,吴二木他们是不敢说出口的,生怕引起那个人的注意,现在他们对谢屠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
他们也知道了,这两个人可能都没有真的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消息,纯粹只是在泄怒。
拿他们的命做玩具,发泄心中的怒火。
很快,又有一个幸运儿被谢屠抽到。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不要再靠近我啦!”
那人崩溃地叫道,身体不停扭动,双脚拼命在地上踢蹬着,企图让那个恶魔远离自己。
但谢屠嘿嘿怪笑了一声,然后抽出一把匕首,在那人腿后跟那么一划,他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脚使不上力气。
“我都说我什么都说了!你还要我干什么!”
看着谢屠带着他的那包东西缓缓靠近,那个荒民已经彻底崩溃了。
“别怕,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说着谢屠还像安稳小狗一样,来回抚摸着那个荒民脏乱不堪的脑袋。
成块的头发结在头顶,上面还沾着一些黑色的不明物体,散发着各种恶心的臭味,但就算这样,谢屠仍是一副毫不嫌弃的模样。
他拿出一把剃刀,把他的头发一点点仔细地割掉,“不要乱动,要是割破了脑袋怎么办?”
在这个过程中,谢屠甚至还主动和他聊了起来,但因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个荒民只是双眼无神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所以全程都只是谢屠一人在讲话而已。
很快一个崭新的光头就出现在谢屠前面,“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虽然那个荒民没有半点反应,但谢屠的兴致没有半点低落,他享受的是自己行刑的过程,对方是什么人,什么状态都无所谓,只要是活着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