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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言看的气色起来比昨天还要糟糕，徐墨凡一望便知，肾中精气要耗尽，而且根据五脏生克原则，他的肺和肝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对于徐墨凡而言，找一个盟友非常重要。
宁康内部派系林立，而自己有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派。周衡臣似乎有利于自己在渠道部搞事的倾向，但是自己肯定不愿意被他绑上战车。
一个人的能力再强也无法应付所有的事情，所以程舒言就成为一个必须争取的对象。
哪怕是作为一个支点，或者是获取信息的渠道也行。
所以对方的病，一定要治好！或者说，治疗一定要有效。只有这样，才能像放风筝一样，把蝠耳扯在手中。
今天没有工作任务，徐程二人到一家茶坊中碰头。
程舒言的脸上明显挂着忧虑和恐惧的神色。
他表示服药之后病情有所好转，特别是白天，疗效明显。但是每天晚上入睡之后就开始做春梦，相较于之前更加严重。
最开始做梦的时候，占用睡眠的时间还不算长，但是现在几乎整夜都在做春梦。
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
不但被子全被虚汗浸透，有时候甚至呼吸困难，比瘫痪了还可怕。
最让他难堪的是内裤一片狼藉。因此他不得不搬离了学校宿舍，到外面租房居住。
因为注意力涣散，已经严重影响到自己的学业。而学业不佳又造成自己在学生联政会中的地位摇摇欲坠。
本来自己成了蝠耳，都不算是个正常人，未来肯定不依赖所学专业，本来毕业与否都不重要。
但是如果丢掉了学生联政会的公职，恐怕就很难再给宁康拉到心理辅导之类的赞助。
那样对宁康而言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就该被当做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了，下场会非常恐怖凄惨。
程舒言：“徐哥的本事我多少知道点，幽泉行者，梦里有问题，找你准没错。”
徐墨凡有点愕然：“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程舒言搓了搓手，压低了声音：“是周经理。”
徐墨凡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程舒言见他这种表情，心里有点忐忑。周衡臣的话他感觉像是在编故事，尽管不怎么相信，但现在病情危重，生死一线，由不得他心存疑虑。
现在徐墨凡几乎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从徐墨凡的视角来看，这中间隐藏的信息量就太大了。
姓周的这是要把我当刀子使啊。
本来沐望舒就是烛照给出的目标，但是为何慕容羽和周衡臣两人的步调如此一致？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不管怎么说，程舒言的要求要答应。这个人对自己很重要。
于是他不再犹豫：“从哪里能搞到梦鳞？这可是必要的材料。”
程舒言有点诧异：“梦鳞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老白在掌控，轻易不肯拿出来的。现在能到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