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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桪回头，“行，喝完别抓我，猫挠的似的。”
“我什么时候抓你了？”
“你看。”楚桪将后衣撩起，露出冷白的后脊，上面几条鲜红的指痕。
沈依凝反应了一下，“谁让你那天发疯。”
“不是你太享受，太忘我？”他开始笑得没正形。
楚桪立在冰箱前，一瓶瓶向外拿啤酒。
沈依凝在他身后，将人环抱住贴着，“你说，如果没有我，你会和谁在一起？”
“那没谁了吧。”
“为什么？”她将脸转正，用下巴抵着他的背。
“因为你会在紧要关头喊‘桪’。”他依然没正形。
“那是个能张嘴的都会喊。”
楚桪一双手共夹住8瓶1664，豁然转身，声线变得严肃，“沈依凝，你是不是又要造反？”
她从他手中取下4瓶啤酒，走在前头嘟囔，“我哪敢，怕你报复我。”
楚桪还是习惯性地用打火机开啤酒，无一失误。
饭间，沈依凝突然说：“如果有人以我的名义向你借钱或者寻求什么帮助，你一定不要相信啊。”
“怎么突然这么说？”
“没事，就是听说最近诈骗挺多的。”
一顿饭下来，沈依凝脸色酡红。
这晚，她迷离着洒了酒雾的眼睛，像缠人得妖精，牢牢掌握了主动权。
唤人为她卖力洒汗，但是楚桪反而乐得其所。
但是听着怀中人的睡着的气息逐渐平稳，他睡不着。
楚桪给她盖了盖被子，轻手轻脚地下楼吸烟。
怎么想，她今天都是有点反常的吧？
十一月，一场薄雪盖在了翠树绿草上，冰冷下的生机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午间休息，杨子煦一如往常地拎着保温餐盒去了苏苡单位。
他偷偷走到人身后，将淡紫色的餐盒向桌子上一放，“怎么样？你男朋友给你安排的工作还可以吧？”
苏苡回头甜笑，“谢谢男朋友。”
杨子煦用手指蹭她的脸，“自家人，客气什么。”
他们是在大学临近毕业正式在一起的。
至今，苏苡也没有交付自己，杨子煦因为过往，也不敢提。
现在每天雷打不动地给苏苡送工作餐。
十二月，白雪覆了盛城，苍白一片，冬天来了。
沈棠从上次见面，消声了两个月。
这天，突然又打来电话，“凝凝，你看上次你答应爸爸的每月五千，现在该够一万了吧？”
“行，我怎么给你。”
“你给我现金吧，我的银行卡现在都冻结状态。”
下班后，沈依凝取了一万现金，去往沈棠说的yue餐厅。
在清雅轻奢的走廊里，有个中年男人和她擦肩而过。
莫名眼熟，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是上次住院时，误入病房的赵局。
到了包厢后，里面不止一人，还有个陌生的男人，年纪和沈棠相仿。
沈棠比上次多了笑颜，“凝凝，快叫人，这是你钱叔叔。”
“叔叔好。”沈依凝微微颔首，没什么表情。
沈棠没提钱的事，只是说先吃饭。
沈依凝戒备心很强，全程没吃东西，只喝了一口水。
可是，这杯水压根就不是寻常的水，只是同样无色无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