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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了,星色撩人。
新家的二楼楼梯口左边第一间是主人卧房套间。
沈依凝和楚桪双双坐在地板上,正收拾带来的衣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柔和的灯光倾泻在他们身上,无端有种岁月静好的恬谧。
沈依凝从大号行李箱中,将衣服一件件拿出。
拿到一件卡其色长款风衣时,她用了点力气,不料,将箱边一把黑伞一起带了出去。
黑伞滚落到地板上,折叠的褶皱还是那么整齐。
看到这把黑伞,楚桪不禁勾了勾嘴角。
沈依凝大学时,他在她寝室见过这把伞,当时并没有展露黑伞主人的身份。
楚桪开始同沈依凝逗趣,“多少年了,这把伞还留着?帅哥送的?质感不错。”
沈依凝把伞捡起来,”还别说,真是个帅哥送的,那天我去雨杏街,正好赶上下雨。”
楚桪笑问:“有多帅?
“嗯,”沈依凝微微侧头,想了下,“只看到他身高腿长的背影,西装革履的。”
她将视线落到楚桪脸上,去说让她记忆深刻的点,“他和你用同款香水。”
“楚太太有朝秦暮楚的嫌疑?”楚桪斜挑着眉问。
沈依凝抿着嘴品味他这句话,人不觉向楚桪的方向挪。
他坐在地板上,她转而将后背对着他,坐在了人腿上。
她仰着被灯光打得更加白嫩的脸,看着身后人说:“楚太太慕楚,但是不朝秦。”
接着她又刻意解释了下,“爱慕的‘慕’”。
这个回答让楚桪分外满意,他去吻沈依凝的脸颊,“楚太太好口才。”
楚桪腾出一只缠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向后倾身。
从他的行李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盒子。
楚桪环着沈依凝,在她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银白色铂金许愿树胸针。
上面镶嵌的钻石,闪着比灯光还要炫目的光泽。
楚桪将胸针拿起,递到沈依凝手中,“是不是同一天,还有人送了你这枚胸针?”
胸针是23岁时分手,她落在紫苑房子里的。
沈依凝回眸看着楚桪,十分讶异,“你怎么知道?”
话落,她接过许愿树胸针反复打量,终于发现胸针后面刻的cx,是楚桪名字的全称。
那个被她在细雨里奔跑,撞掉了烟的男人,竟然是楚桪。
当时她还忍不住腹诽,多大的烟瘾,下着雨还要吸,都不怕被雨水浇灭么?
回学校后,她脱掉被烟烫坏的白色连衣裙,也没把胸针放在心上,随便搁置起来。
“楚老板真是会怜花惜玉,处处留情呢。”沈依凝捏着胸针,阴阳怪气地说。
楚桪耐心解释:“当时车上没有现金,你老公还没有混蛋到烫坏人裙子不赔的程度。”
沈依凝转而去看地板上的黑伞,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
又忍不住去求证,“这把黑伞也是你的?”
“嗯,”楚桪勾唇,“当然。”
“果然是处处留情。”沈依凝回手去掐楚桪的腰。
他好脾气地忍着痛感任她掐,“只是觉得那个蹲在雨里的人像你,伞,留了,情,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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