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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医?"张太医道:“将军不知冯太医在你们迁往晋北前就操劳过度去世了?”
宋琤愕然,“冯太医当时就去世了?”
张太医点头:“没错,他家人发现时他早已归西了。”
冯太医身体健壮,怎么突然就操劳过度去世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那她的家人呢?”宋琤很清楚,要找到陷害她爹的证据,必须找到当年太医写下的诊断书。
冯太医是医药世家,他的两个儿在医术方面也有不小的成就。
当年她听见晏家父子的谈话后进宫找过太子,想让太子把阿爹的第一诊断书偷出来。
没想到她和太子的计划还没开始行动,太子突发疾病,失去了太子的相助,凭她是没办法拿到阿爹诊断书的。
她不甘心,还是单枪匹马潜进太医院偷阿爹的诊书,后来被禁军发现,是先皇保了她,隔了没几日太子走了,将军府也被逼迁往晋北。
只是没想到,冯太医竟然在他家没离京前就去世了。
“冯太医去世后,他的家人也陆续离京了,去了哪儿无人知晓。”张太医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宋琤回神,“谢张太医告知。那第一件事就有劳您了。告辞!”
“诶”张太医看着翻身上马的宋琤,“将军且慢!此事真不行啊”
宋琤勒着马缰,笑看着张太医,“张太医放心,二郎虽不才,但绝不会让冯太医的事发生在您身上。”
说完这话,宋琤驾马朝着京城门口而去。
张太医看着马背上的英姿,眉头都皱成旁边那棵千年老树皮了。
“唉,这一回来就闹事,这日子还咋过哟。”张太医拍着大腿,心想着要不要上凑请休,回老家躲一段时间。
宋琤驾马来到京城门口,长生已经等在那里了。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便驾马往昭亭山去。
晏府,轩辕庭。
晏书看完手中的密报,眸光闪着不解,密报里写着京城一个木商从各村庄大量收购的铜油,这些铜油全部进了京城。
铜油只用于防蛀,木商收购其实也属正常,但这几年大邯经济非常不景气,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哪还有银子做家具,许多村民榨出来的铜油都卖不出去,只能积攒在家。
特别是今年,许多地方受天灾,铜油更是没用之处,这会寒冬腊月的,木商却突然收购大量的铜油。实在蹊跷得很。
“公子,老太爷觉得此事不寻常,问您是否查一查背后的事。”
晏书把秘信烧了,道:“此事确实不寻常,你派人去查一查。另外,昭亭山那边如何了?”
“回公子,壮士们对朝廷的怨恨与怒气比公子预想的还要严重,自打朝廷秘密处置了一批流民,他们便想着复仇,如今有了囤了武器和粮食,他们早就迫不急待地与朝廷正面冲突了。”
“那几个富户可是他们杀的?”宋琤问。其实一早他就从晏建知那里得到消息,昭山的士匪不仅杀了京城几个有头有脸的富户,还把城门给烧了。
“回公子,是。他们还留下了条子。”
晏书叹息一声,说到底还是一帮没什么脑子的泥腿子,太沉不住气了。
“你让外祖想办法派人通知昭山,朝廷准备派京城最厉害的捕快抓拿他们寨主。”
晏火:“是。”
“还有,她可能这两天会去昭山,让昭山的兄弟莫伤了她。”
晏火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谁,忙应承。
“去吧,有紧急消息我会让人通报祖父。”晏书挥了挥手,让晏火退下。
待晏火走后,宴书看着自己一笔一画描绘出来的规划图,昭亭山只是他规划图中的一小部分。但这个环节很重要,也是搅乱大邯的第一步,若宋琤卷入这个环节,定会打扰他的进度。
伤害她,那是他不愿做的事。只希望她不要站在自己的对面。
“公子,夫人来了。”门外传来晏星的声音。
晏书快速收起规划图,藏在墙上一个隐秘的暗柜里,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书房门口便闪进一道身影。
“书儿,方才娘亲得到消息,宋家送来了。”陈夫人脚步匆匆地走进晏书的书房。
晏书听见宋家两字,自然就想到宋琤,有些激动地道:“在哪呢?”
陈夫人咬牙切齿地道:“你爹让人把礼送去那个贱人院里了!他到底安了什么心,不知谁才是你的亲娘吗!”
陈夫人说着眼眶又红了,“他也太偏心了!我才是宋家的亲家母,凭什么把礼送去贱人院里!?”
“娘亲莫急,咱们先去看看是何情况。”晏书听见娘亲的哭腔,脸上有着不耐烦。
“走,你替娘亲把年礼抢回来!”
晏书无语地跟在她身后,他对年礼没兴趣,他只想看看宋琤。
母女俩来到晏建知的院里,看见只有福伯带着宋添才和两个小厮,却没见宋琤的身影。
晏书暗暗失望,他朝福伯行了晚辈礼。
福伯坐在晏建知左下座,刚喝完一盏茶:“三郎来了。”
“福伯,宋琤她”
福伯哈哈一笑,“二郎今日受了风寒,这才嘱托老头来送礼。”
“瞅瞅这小子,”晏建知微眯着眼,“心急见未来媳妇儿。”
福伯陪笑,“谢三郎记惦,二郎休养几日便好。”
“老爷。”陈夫人挨到晏建知身旁,“看看琤儿多有孝心,过年也知晓给咱们做公婆的送礼。”
晏建知哪会没听出陈氏是在提醒他,她才是宋家的亲家母。
“不是让你准备好送岳父家的年礼吗,都备妥了?”晏建知重重地放下手中茶盏。
陈夫人见晏建知脸黑下来,委屈地低下头:“给娘家的礼早备妥了,就等老爷过目。”
晏建知淡淡地扫了眼陈夫人,忍着心中那股烦燥。若不是看在她娘家还有点用,早就把人给休了,娶她进府这么多年,不是给他找麻烦就是给他找麻烦的路上。
福伯见东西已带到,与晏建知也没什么好聊的,便起身,“多谢晏相赐苛,时辰也不早了,老奴这就告辞。”
晏建知:“后日家中请宴,宋琤也许久没见家里人了,请她过来聚一聚。”
一旁的老管家递上请贴。
福伯拱手道谢,又客客气气的道了谢,这才离开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