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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是审问了。
为了套出我们想要的消息，我们分为了两批审问。
抢先下手的，自然就是那个中东男人了。
他被我割了一只耳朵，又掉了块肉，问什么都老实回答，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所知道的，还有来历什么交待了个清楚。
他叫伯卡，十岁的时候就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后来又被染上了毒瘾的穷人家庭给收养了，长大之后就跟着本地的毒贩做事。
之所以在教堂里搞成那样，一是因为他本身就有点变态心理，从小到大就喜欢偷窥和强暴修女这样圣洁的存在，因此进了很多次监狱，在当地臭名昭著。
于是养蜂人就找上了他，给了他一笔钱，还声称只要听他的话，就能让他把教堂里的所有修女都玩个遍。
欲望和利益的诱惑之下，这家伙自然就听了。
而那个养蜂人让他做的事情也很奇怪。
先是给了他几个摄像头。
让他录制下来刚才我所见到的所有画面。
这是前提。
之后，这个养蜂人，就开始给这家伙立起了人设。
怎么个立法？
整体逻辑。
可以说完美无缺。
先是让他把扮演从地狱里上来的恶魔，每天晚上都在教堂里面制造一些恐怖事件，比如时不时拿着一些动物的尸体，在教堂里面啃食。
那些修女撞见他之后，全部都吓了一跳。
持续了几天之后，就把他当成了恶魔。
什么圣水，圣经，驱魔仪式全部都用上了。
第一步，得逞了。
第二步，那个养蜂人扮演成路过的神父，美其名曰来帮助这些修女驱魔，实际上是通过洗脑的方式，让这些修女们去做那些肮脏之事。
性，血腥。
这两样东西，就如同西方神话中描绘的一样，与所谓的“驱魔”结合在一起之后，真真实实发生了。
而这些修女们不但没有任何醒悟的意思，反而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在驱魔，所以养蜂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至于喂她们喝的药，不过是助兴的媚药罢了。
简而言之。
这就是一场赤裸裸的骗局。
如果把里面的一些西方元素给换了，放在国内那也是一个称得上完美的骗局！
只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单纯为了泄欲？
还是这些修女，跟这个养蜂人有仇？
我们逼问了这个中东男人很长时间，但他能交代的几乎全部交代了，哪怕我真把他的几个指甲给拔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既然这家伙没了利用价值，那就没必要继续审问了。
我直接让医生给他止血，打了一针麻药，就叫人给扔到了警局门口，想来他们早就认识这个人渣许久了。
接着，就是审问养蜂人了。
小黑屋里面，一盏明晃晃的灯泡，悬浮在头顶，这时我才算是真正看清了这家伙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