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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东越与北漠,是彻底关闭国门,不说通商了,边境处屡屡发生摩擦,战争一触即发,这才有了陈天啸带军前往北关镇守之事,只是那事听萧令瑶说,还是陈家与陛下的交换。
同一年,镇北侯率军北上,萧令昭被封为太子。
想到以前学过的丝绸之路,再看现在的商业地图,东越国实在是差得太远。
这行商之路,倒只有西南还有得拓展,且能不能做得开还得另论,这事可押后,但休息站必须提前做出来,对秦风来说,一是可以行商之用,二来还有别的用处。
海上的贸易是东越国内销为主,三大码头的年货运量不小,海路被三大皇商占去近六成。
秦风正对着地图研究,外面传来众人的请安声:“见过殿下。”
萧令瑶来安定府的次数不多,秦风还以为听错,下一刻,萧令瑶便施然走进来,见到他这屋里的摆设,打趣道:“驸马这是要以安定府为家了。”
外面的一众人等听到,均道这是殿下对驸马有怨了,这些时日,驸马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要不然就是在外面奔波劳累,想必是冷落了娇妻。
秦风正要起身,萧令瑶摆了一下手,驸马爷向外面使了个眼色,跑出来迎接公主的众人忙回到工作岗位,不敢再过来声张。
荆无命是跟着萧令瑶一起过来的,白浅提着一个篮子,篮子上面盖了一层布,打开看,竟是热气腾腾的糕点,白浅说是从玉香楼里刚排队买到的。
秦风示意龙七关上门,白浅把糕点取出来,龙七泡好茶,荆无命才抱好双拳道:“驸马爷交代小的转达之事殿下已知晓,不过事情似乎不一般。”
“不止绿妩,左平道将府里的一众侍妾也打发了,说来也怪,倒只有这绿妩被毁了容,打发出隋城,这姑娘也是个命不好的,一出城就遇匪,丧了命。”
“小的在府衙处看到了卷宗,遇匪而亡,随身财物被卷,带的那名丫头也一并去了。”
秦风紧握着手里的笔,指尖刚沾过墨,那一点浓墨滴答到纸上,晕染开来。
他将笔放下,说道:“这左平道是被鬼压床,还是又打什么主意,那绿妩临出城前还求到春娘处,想让春娘搭线求见殿下一回,一定不是无缘无故。”
萧令瑶双指夹起一块糕点,美美地尝了一口,说道:“其中缘由虽不知晓,但本宫倒是知道当今的淑母妃,也就是四皇兄的生母若非入宫,也是要被处理的。”
“为何?”秦风穿来三年,对这世间的不少事情虽有见识,却不甚理解,他所接受的教育与这世间其实格格不入。
萧令瑶看他一眼道:“因为淑母妃与本宫母亲有几分神似,若是不入宫,父皇岂能容她顶着那张脸嫁于旁的男人,卧他人榻上?”
妈的,秦风忍不住来了句国骂,这左平道也太特么地狠了吧?
他睡过的女人要放也不放个痛快,反而是要给人打个标记,毁了才可,就图不让那女人再去嫁予旁人,不对,难不成,秦风抬头望进萧令瑶欲言又止的眼里,秒懂。
绿妩还在红羽楼的时候,秦风鲜少亲自到访红羽楼,姑娘们又多,他还真没怎么留意绿妩长的是什么样子,几次只是匆匆一瞥,现在想想,那姑娘好似和萧令瑶有几分像!~
敢情那左平道府里的侍妾和外室全是找的替身!行,替身文学都跑进左平道府里,新潮!
“这绿妩跟他也不是一日两日,臣记得驸马甄选前就在了,他这会儿抽的什么疯,居然把人全给处理了,以前不知道避嫌,现在倒是晓得了。”
秦风本想说一句脑壳有病,想想不对,左平道是有病,但不是脑子,是心理,这人一典型的偏执型人格,以后怕是要疯!
这事说来说去,他们也只能瞧个热闹,总不能涉入,难道大张旗鼓地去找麻烦,让人知晓左平道身边的女人是全是按萧令瑶的模子找的?
这事说来也是憋火,作为当事人,萧令瑶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手里的糕点一点也不香了,她将没吃完的往嘴里一塞,白浅连忙递上帕子,她擦过手后说道:“疯子。”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秦风喃喃自语完,抬头就见大家伙瞪大眼睛瞧着他,满脸的不解,秦风说道:“胡编乱造之语,简而言之,他越疯,死得越快。”
死?难,自从东宫案后,左平道与宋洛俨然陛下的左膀右臂,宋洛至少是右丞相,受重用在情理之中,这左平道以大理寺卿的身份,就差盖过唐相与白副相。
不过说起来,如今最难过的莫过于唐相了,历来春闱的主考官之位与之交臂,反倒是让白北堂占了去,元帝还在朝堂说了一句——“顾念唐相身体康健,勿过度操劳为宜。”
一句话就把试图挣扎的唐相给按了下去,皇帝老儿担忧你的身体,不让你过度操劳,多大的关切,敢不领情?
现在的唐相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偏这关口隋城最热的话题就是春闱,继与女儿欺压庶子,身体不堪为用后,又让说书人好好地造了一番,其中么,自是有秦风的手笔。
唐相如今在朝堂上都是板着脸,据宋清明说,唐相最近有心要将防春汛之事大包大揽,说是要与工部一起为民造福,宋清明倒是无所谓,他正愁身单力薄,搞不定户部。
从户部那里弄点银两出来可不容易,若有唐相为向陛下立功而加入,户部不也得给几分薄面,朝堂之上也少与他针锋相对,毕竟户部尚书也是唐相一手提拔而来。
想到此,秦风满足地笑笑,顺手将手上的规划图卷起来,投放在一边的立筒中,不着痕迹地看一眼后说道:“殿下难得来一趟,不如随臣去玉春楼用膳?”
萧令瑶正有此意,只是两人刚踏入玉春楼,后脚,那白连州就与左平道一同进来,荆无命在二楼看到那两人时,也不禁骂了一声,真是屎臭狗闻香,这两人怎么总搅和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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