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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屋里憋了好几天,也没憋出个办法来来,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琢磨着老太太既然给我这个地址,那肯定是有用意的,没准儿之前凭着老太太的关系,跟东北那老太太跟前儿还能借点钱出来。
心里这么想着,就琢磨着去趟东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把想法跟娇娇姐说了,一旁的刘娟儿却动起了心思:“哎,你不说那老太太也是出马仙吗?那让她给娇娇看看不就得了吗?”
这个想法我倒不是没想过,但是总觉得人老太太跟我的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儿,主要是跟我们家老太太关系比较好。
而且说句实在话,打我心底里,我根本就没想过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这种问题,只是暂时想不到如何去解决,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而已。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在医院但凡有个认识的人,我也不可能听了他俩的说法儿,带着娇娇姐去看什么大仙儿。
再者说了,人家收钱,用人家的行话来说,不是为了收你钱,而是为了跟你结个缘起,要不然人家是要遭天谴的,别说人家要5万,人家是给我打个五折,这钱我们也拿不出来。
不过,既然实在想不出办法来,那去东北走一遭,没准儿还有意外收获呢。
不过刘娟死活要跟着,我死活是不想带她,因为我总觉得她一个大学生不好好上学,天天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甚至阴恻恻的想过,没准儿这婴灵就跟她有关系,要不然怎么娇娇姐就不好好搭理她了呢?
怀着对刘娟的埋怨,就死活没带着她,我就带着娇娇姐奔了东北。
说句实在话,按照我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那个略显破败的村子,怎么着也该有些改观了,却没想到来了之后没太大的变化,无非就是多了几间崭新的平房而已。
马路也没修,还是坑坑洼洼的,只有在正街上用蚂蚁砂铺了一层,算是比较平坦,但是下起雨来也得坑坑洼洼的。
这个我倒是经历过,因为我们家本身就是农村的,我们村儿之前道路改造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所以对于蚂蚁沙这东西我还是比较有些经验的。
看来网上说的东北这些年没啥大发展还是有点儿道理的,最起码从这个我快十年没来过的村子就看得出来。
不过好在我们去的时候并没有下雨,道路也算是平坦,已经用了深冬,东北的天气是异常的冷,而且还刮着大风,风刮起来,土路上的土漫天飞舞,弄得我们一脑袋一身子都是。
崎岖拐弯儿的找到了之前那户瞎老太太所在的房子,敲了敲门这次倒是没有之前那种奇怪的现象发生了。
里边儿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东北大碴子味儿特别重:“谁呀?”
我答应了一声:“那个大姨,来客了,我们是从关内来的。”
大姨随口回了一句:“今天的事看完了,不给看了,回去吧,下礼拜再来吧。”
想必是把我们当成看事儿的了。
娇娇姐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有些惶恐还有些希冀的神色,我又说到:“不是来看事儿的,我们是来找人的。”
大姨声音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说到:“找人?找谁呀?”
我拿出了纸条,又仔细核对了一番,说道:“呃,找……马老太太。”
我这话说完,门吱扭一声的开了,门缝里探出一白白胖胖的大婶儿。
看了我一眼,胖大婶儿说道:“马老太太,哪个马老太太?”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个马,马翠芬,马翠芬马老太太,之前人们都管她叫翠芬儿姑娘。”
我之所以犹豫一下,主要是站在人家门口儿,说人家老太太的名讳,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尊敬,毕竟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是晚辈儿,喊人家名字有些不礼貌。
谁知那胖大婶儿眯了眯眼睛说道:“你找我娘干啥?我娘都死了八九年了。”
这话说的我一愣,好半晌才干干巴巴的说道:“老太太没了,咋没的?”
胖大婶上下打量我一番,说道:“咋没的,跟你有啥关系,你到底来干啥?”
我也不废话,直接掏出老太太给我写的地址,说道:“那啥,这是我奶给我留的字条,说让我没事儿来东北串串门儿,看看老太太啥的。”
我没说出老太太跟我说的话,也没说出真实目的,那大婶儿看了之后说到:“哦,河北来的啊,来进来进来进来里边坐,里边儿坐,咱里边儿说去。”
胖大婶让开身子,我们两个便进到门里。
我打眼一看,这院子跟之前确实有了些许差别,之前都是土地面儿,中间还有砖砌的小道,现在都变成洋灰打的了,看上去规规整整的。
两边儿是菜园子和小花园,不过天气挺冷的,菜园儿也都做了菜窖了,花园的花也都枯萎了,种的应该是月季。
胖大婶儿引着我们往里屋走,堂屋一个男人正地下搓苞米,我们两个打了个招呼,那大叔冲我们笑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嘴的黄牙埋怨着说道:“不是说不看事儿呢吗?这两位是……”
胖大婶儿简单的介绍到:“那啥,河北来的?咱娘的朋友的孩子,说是来看看咱娘,咱娘这不没了吗?寻思别让人海走空了啊。”
大叔点了点头,起身出门儿,大婶儿引着我们进了里屋,热情的招呼我们上炕,说到:“那啥,你们是关里来的,是跟我娘认识,还是跟老仙儿认识?”
我哪知道老太太认识啥老仙儿啊,不过想着老太太能带我来这估计是跟马老太太认识,于是说道:“我是李老太太的孙子,我是他孙子。”
具体老太太叫啥名字我不知道,我只记得老太太姓李,属蛇。
胖大婶儿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说道:“奥,你是他孙子啊,这么多年你怎么没到东北来呀?我们盼了你好些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