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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坦然面对了对吧。”
“嗯。”
“你哥哥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是必须的，但杀人未遂，不会判特别重的刑罚的。”
“我也明白，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甚至是无期。”
“你哥哥可不是因为你的选择入狱，也不是因为你的说辞而改变想法的，人之初性本善，就是如此，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原来可以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作恶多端的人总会有一段不堪的过往，只是正义虽会迟到，但不会不来临，如果他能够意识到这点就好了。”
庄馨怡越说越小声，贾文却被她的这番说辞给惊艳到。
“好厉害！你说的是什么哲理！”
“什么哲理？没什么啊，就是自己说的。”
“好厉害。”贾文感叹道。
于元元坐在椅子上，眼睛稍许的冷漠，根据要求，警方不得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万奇认为这是一个很荒唐的决定，穆文修却很少见地同意这种决定，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封闭玻璃外于元元和贾岩的无声对话。
“庄家人，对吗。”
“对。”
“目标是我，借你的手将我射杀，可是你，射错了人。”
贾岩说：“事到如今，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是孟霖指使我的，而她背后的人，是庄文公，不过，就算是我亲口这么说，也解决不了事，他们同样可以躲开，始终是老百姓背锅。”
“那你要求我一人过来，不让警方听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说明的吧。”
“我要走一段时间了，也不能将贾文一人丢下，江北还很乱，我只是担心，贾文会被人利用，像我一样，陷入了深渊中。”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贾岩后悔了，但一切都来不及。
“所以恳求你，帮帮贾文，不要让他陷入危险！”
“当然了，他是无辜的人，而且是个善人，我会帮你的。”
“谢谢，谢谢你。”贾岩低下头，心里十分感激。
于元元走出审讯室门前，对贾岩说了句，“你的射击技术其实很好，运用在正确的事情上，或许会有水花。”
钟百里一人悠哉地坐在沙发上，下午咖啡厅内两两三三坐着有些人，他已经点了两杯咖啡，等着人。
虞书景走了过来，在进来的一瞬间，一眼看出了钟百里。
“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
“你还说呢，我还想好好休息一番的。”
虞书景露出难色，“那你为什么要请我出来。”
钟百里疑惑着，“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
两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对方，然后互相说道：“你耍我？！”
“没有人耍。”
两人转过头，是突然冒出来的李宗言。
——《触目惊心的子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