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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芳还没等到救护车来，就咽了气。
近在咫尺的直接证据，又一次失之交臂。
因为案发时，正好是附近写字楼，白领们的午餐时间。
来往人员众多。杀手混在人群之中，对着赵芳连续开了两枪。
杀手并没有立即杀死赵芳，而是给她留了一口气。等着，让赵芳给袁牧野传递了最后的信息。
然后，杀手利用密集的人群，很轻易就避开了监控，迅速逃离了现场。
整个过程，除了在监控中，能模糊的看到杀手戴了帽子、墨镜、口罩之外，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张鲁问袁牧野。
“像不像在方及市，到医院杀敬松的人？”
“有点像，但是我不能确定。”
线索叒叒叒叒中断了。
比起之前的暗中动作，杀手已经明目张胆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
陈立文了解了具体情况后，同样气愤不已。
案子，留给袁牧野太多的不确定了。
赵芳临死前，说出的那串数字，代表了什么意思？
作为一名编辑，赵芳对数字肯定是，有种特有的敏感。
答案，也许，就在日报社。
去日报社前，张鲁给小k弹了个视频。
“小师傅，在干嘛呢？”
“在寝室收拾下，准备去上课了。有事吗？”
时间有限，张鲁赶紧进入正题。
“我和你袁叔，最近在查个案子。证人是名报社编辑，给我们提供了一串数字。想找你破解下。”
“是什么数字？”
“32,47,185。”
“没有提示，你这么说，我可猜不到。”
“除了数字。没有任何提示。”
“让我想想。”
这纯属让小k瞎蒙了。
“有没有可能，是他写的某篇稿子的期刊数、页数和字数？又或者，是保存的档案的，档案盒数、文件数和页数？”
小k感觉，张鲁提供的信息，太少了。
“我来不及了，只能猜到这些。等我下课了，再和你联系。”
张鲁极不情愿的挂断了视频连线。
进入日报社，在上楼寻找赵芳办公室的过程中。
张鲁把小k的猜测，告诉了袁牧野。
袁牧野也不知道从何入手，还是决定找赵芳的上司报社主编，了解下情况。
一位头发浓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主编办公室接着座机电话。
随着电话两边交谈的深入，男子漏出了惊恐的表情。在再三确认后，挂断了电话。
袁牧野两人进去，说明了来意。
男子也满脸匪夷所思的说着。
“我刚刚也接到了电话，说赵芳遇害了。”
袁牧野表示。
“我们也是为此事来的。”
男子却有点激动和亢奋。
“你们肯定会像电视剧里那样，问我赵芳平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有没有仇家之类的吧？”
袁牧野瞬间无语。心想，我们早就有线索了，你果然是电视剧看多了，脑洞大开。还是想以后写部小说，赵芳遇害就成了你的素材？
但是，袁牧野脸上不好发作，只能问自己需要的问题。
“我们想看看赵芳的办公室。”
男子有些失望，电视剧里的剧情，怎么不好使了呢？
“我安排她的助理，协助你们。”
一名年纪轻轻，看上去精明干练的女子，带着他们去了406办公室。
女子介绍着。
“两位警官，我是赵芳姐姐的助理鲁艺。你们可以叫我小艺。”
张鲁心想，小艺，怎么那么熟悉呢？不对，之前没有见过面，不认识才对。
“这就是赵姐生前的办公室。”
袁牧野心想，消息够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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