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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为什么遇害吗？”
马文知道，袁牧野已经清楚了马文、赵芳和张慧之间的关系，又不愿承认有些事情，闪烁其词。
“很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
袁牧野气势汹汹的逼问。
“赵芳遇害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你真的无话可说了？”
马文不知所措，竟被袁牧野的气势，吓得说不清楚话了。
“我……”
“你们三闺蜜，张慧至今下落不明，赵芳遇害，为什么就你置身事外？”
“赵芳对你说了什么？”
袁牧野蔑视着。
“你觉得，她会说些什么？”
袁牧野也不等马文犹豫。
“优盘，我们已经找到了。”
马文没想到，袁牧野竟然已经拿到了证据。
因为帅伟防着马文，马文更不知道。证据的事，早就被新城的人处理好了，警方现在拿他们没有办法。
袁牧野连环发问。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对得起张慧吗？”
马文明白，整个事情，袁牧野都查清楚了。
她也没再遮遮掩掩了。
“我是对不起张慧，但是她的失踪，不是我干的。”
袁牧野使劲戳她的伤疤。
“不是直接，也是间接吧。”
马文羞愧地低下了头，秀美的脸庞和白皙的耳根，多了几片红润。
也许是在心里压抑了很多年，一直背负着对张慧的负罪感。马文更没想到，时隔多年，赵芳还会受到牵连，命丧q下。
马文承认了和帅伟当年的婚外情，并表示，她没有动害张慧命的念头，顶多只是想让他们离婚，然后自己借机上位。
袁牧野追问了一个，马文心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题。
“你觉得，帅伟爱过你吗？”
马文整个人，彻底焉了，瘫软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动弹。
是的，帅伟除了给她和女儿一个名分，还给过她什么？
断绝了她的一切社会往来。经济上，也被对方拿捏的死死的，除去生活必须的开销，多的一分钱也不会给她。连家在外地的父母，也不准她去看。
为了一个帅伟，她失去了整个世界。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心死的马文，毫无保留地，把她知道的关于帅伟的一切，都交待的干干净净。
但是，那些事情，也只能证明，帅伟当年确有私心。在明知张慧举报新城违规操作，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依然选择放弃张慧，来换取财富。
自私自利，无耻至极。
马文的讲述。印证了，袁牧野慢慢建立起来的，对帅伟的印象。
从目前情况来看，马文也有撇开自己杀害张慧的嫌疑。张慧的失踪，也有可能是张梁安排人，或者是帅伟亲自做的。
等马文情绪稍微稳定点了。袁牧野提出，在马文的陪同下，再次询问帅磊的要求。
也许，帅磊还能提供些，赵芳和马文都不知道的情况。
然后，袁牧野和张鲁就回去等马文的消息了。
张鲁感情方面，涉世不深。
“师父，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义无反顾、一切皆空吗？太疯狂了。”
袁牧野也没法解释。
“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不同。打个比方，你和你的小女朋友还处在恋爱的甜蜜期，大家可以为了对方，表现出最大的包容。一旦两人进入磨合期了，你们看你俩，还能不能像现在那么和谐？”
张鲁的二愣子性格，需要时间去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