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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应当，我已经安排好了。目前，我们的人，还在警方手里……”
张梁打断方舒，“袁牧野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张梁一把把桌上的茶具，恼羞成怒，一股脑的全部掀翻在地。
看着一地碎片，方舒还在说着，“三儿已死，手下人不知道是我安排的，张总何必担心？”
“来的太快了，一定有人卧底在我们身边。把他挖出来，碎尸万段！”张梁脖子上的青筋随着说话，肉眼可见。双手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方舒也没法过多劝说，“张总放心，我一定把此人揪出来！”
陈亮、张鲁他们清点完现场没有被毁的证物，陈亮对袁牧野说，“清点完了。”
袁牧野还未走出情绪，面无表情的说，“情况如何？”
“没有烧尽的东西，应该能检测出成份。还有一部分没有结晶的疑似物……”
三儿选择身死，既不让张梁怀疑，却又给了袁牧野线索。三儿还是不放心，张梁会照顾自己家人一辈子。
没有办法的办法，三儿毫无选择。
又是没有指向的证据，袁牧野倒不是泄气，只是那种感觉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袁牧野要了一支烟，一个人坐在屋外抽了起来。陈亮和张鲁他们站在背后，不忍心去打扰他。
次日，方舒一大早来到张梁的办公室。
“查出了？”
“还没有，但是有疑点。”方舒毕恭毕敬的，等着张梁的进一步指示。
“不方便说？”
“未确定，不敢直说。”
“谁查过国金大楼？”
方舒并未直接回答，则是喊了一声，“进来！”
推门而入，来人是若兮。
难道是李影？这个想法在张梁心中一闪而过。
“何事？”张梁并未当面露出心思。
“按照方总安排，目前查过相关信息的，只有李主管。”
“哦？”张梁愿听其详。
可是，若兮的回答并未直接指向李影。
“但是李主管并未只问过国金大楼。”
“那告诉我这些为何？”张梁不愿立刻就把自己刚刚提拔的李影推向死路，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李主管为了商务会所的事，查过一批信息，国金大楼在其中。”
“既然没有论断，再观察下。有什么异常，不用给方总汇报，你直接给我说。”张梁也不愿放过任何线索。
“明白。”
袁牧野收拾了前一晚的心情，此时站在三儿父母家楼下。
驻足许久，袁牧野还是扣开了房门。
白发苍苍的老者开门，“你是……”
袁牧野按照三儿的意思，“我是三儿的朋友。”
“哦，请进。”
随后，老者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