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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要的资料很全，表明上看，没有直接参与，只是为商务会所选址。”方舒也给出了自己的理由，“可我们都知道，选在高层是一大禁忌，被发现了，逃都不好逃……”
“你这只是一种猜想。他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方舒点点头，“李影最近除了商业谈判，没有接触过其他人。不过……”
张梁一拍桌子，也不是针对方舒，而是心里确实急了。
“不过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最近，他有什么事，都是让他的保镖苟治去办的。”
张梁也懒得去猜测了，直接安排，“你让若兮把李影他们盯紧点，这小妮子最近还没有给我汇报过什么，工作得抓紧。”
“是。”
陈亮那边，还在对涉嫌制d的光头进行讯问。
“咚咚咚！”
陈亮重重地敲了敲桌子，点醒着光头。“你可想清楚了，谁让你们制d的？”
戴着手铐的光头，还想用手摸摸自己的光头。“警官，我就是三哥手下一马仔，三哥都死了，难道你想让我背锅啊？”被手铐限制了发挥，极不舒服。
“马仔？其他人都招供了。你，光头，是三儿的头马！”陈亮坐着也不太舒服，干脆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桌上。
“头马，再大，也只是马啊。三哥那些高端信息和秘密，怎么可能告诉我呢？”光头摆出以难为难的态度。
陈亮也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一股脑的灵魂追问。“原材料哪里来的？制作的工具哪里来的……”
“慢点慢点。警官，你说慢点，这么多问题，我听的脑瓜子嗡嗡疼……”
光头边说，边上头的样子。干脆趴在桌上，要头疼药吃。
陈亮不想再耽误时间，先把光头晾在一边，出了讯问室。
同一时间，苟治赶到接头地点，接收袁牧野的指令。苟治最近也感觉到，背后经常会有暗中注视的眼睛在盯着他。行事只得越来越小心。
这一次，双方选在了一个人流量很大的公园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苟治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假装欣赏着周围怡人的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一大堆气球遮住了苟治的位置，来人正是接头人。“先生，买个气球吗，今天我还没开张呢。”
“好吧，你这气球怎么卖的？”苟治说话的同时，用手掏出钱包。
“20一个，选个什么样式的？”
“随便来个。”都是应付了事，苟治可没有心思去挑选。
“这个嘛，还多小孩子都喜欢的。”
“那就这个，给你20。”
对方在接过钱的同时，连同气球往苟治手里塞了张小纸条。
苟治接过，也没看，直接放进衣兜。看到旁边有个小朋友在玩耍，顺水人情把气球送给了人家，随后起身离开。
远处的眼睛一直盯着，“方总，现在我们去把他拦下，查查？”
“别急，看他回去和谁接头。”方舒指示着。
“是。”
苟治离开公园，打车往公司赶。尾巴也紧紧贴着，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来到李影的办公室，苟治正要摸出纸条，李影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直接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