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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就要做到极致，让你颜面扫地。
司机这边招供之后，袁牧野等人重新开好文书，马不停蹄地又赶到了聚新集团总部。
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二次带走了方舒。
之前本就议论纷纷的集团员工，这次彻底炸锅了。
“我就说吧，这方总，肯定背着公司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平时对人这么凶的，肯定暗地里吃黑钱也凶，去年不是开的大g，那个300多万的。嘿，今天直接换上了3000多万的……”
“你说，警察会不会抓错了人啊？我不信方总是这样的人……”
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连刚刚下楼来看情况的张梁都听不下去了。
“都给我住嘴，谁要是再敢多嘴，立马到财务那里报道，卷铺盖，滚蛋！”
此刻，整层楼鸦雀无声。
刚刚还在抽着雪茄，品着红酒的方舒更是一脸懵逼。心想，我这才回来十几个小时，你袁牧野又把我抓回去，完全打我的脸，以后还要我怎么在公司立足？
袁牧野要的，就是这股狠刹方舒锐气，啪啪打脸的畅意，谁叫你方舒说假话呢！
车上，方舒没沉住气，先开了口。
“袁警官，你们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不是十几个小时前，才让我回来吗？怎么，又把我抓起来了。”
袁牧野和颜悦色，“方总啊，不是我们有意为难你，只是吧，之前你说的话，和我们调查的结果有出入。所以，劳烦你老人家，屈尊移驾，去趟我们刑侦大队。”
此刻，方舒还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自己都考虑到了啊。袁牧野这粗人，今天竟有这等雅致，还给我飙起了文言文，此行不简单啊。
方舒向袁牧野提出要用手机给张梁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袁牧野也未阻拦，反而主动把方舒的电话交还给他。
“喂，张总。嗯，您听说啦。对对对，我肯定配合袁警官把事情调查清楚。嗯，好的……”
袁牧野早就另有安排。这次，就陪你方舒好好玩一把。
到了刑侦大队，袁牧野也不着急立即对方舒进行询问，而是带他来到了党员活动室。
方舒也在心里纳闷，你袁牧野这又玩的是哪一出啊，可又不好直接问，只得听从袁牧野的安排。
一进活动室，只见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q支。
“这……”
袁牧野这番操作，把方舒整不会了。
袁牧野拿起一支88式狙击步q，拉了拉，扔给方舒。
方舒本能的接下，用手感受了q身，重量和触感不对啊。
就在方舒怀疑的瞬间，袁牧野也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方总，今天正好局里的专家，来我们大队传授q械知识。让你赶上了好时机，怎么样，这q够真吧。”
方舒反应倒是机灵，小心翼翼把q放下，“袁警官可别开我的玩笑，别说摸q了，我连看q的机会都没有……”
袁牧野好像此刻忘记是带方舒回来询问的事情一般，竟主动当起讲师，给方舒解释起来。
“方总，除了刚刚你看到88式狙击步q，我们警方常用的还有85式狙击步q。这两类，都属于半自动步q，和我们在影视作品里看到的……”
方舒更加疑惑，这袁牧野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给自己主动介绍起来。
随着，袁牧野不要其烦，耐心细致的讲解。方舒从刚开始的冷漠，不愿回答问题，竟然慢慢有了回应，还对其中几支q谈了自己的认识。
袁牧野开怀大笑，“没想到啊，你方总竟然还是一名军事发烧友，懂得这么多……”
一向凶恶示人的方舒，平时别人不敢对他进行评价。听到袁牧野的称赞，竟有些飘飘然起来，要不是碍于袁牧野的身份，当场就要和袁牧野拜把子、称兄道弟。
最聪明的捕手，往往是以高端的猎物出现。
氛围到了，时机合适了。袁牧野也开始自己最真实的表演了。
停留在两把手q面前，袁牧野直接把两把都拿起来，“方总，这两把手q，目前都是我们警队的主要火力配置。”
方舒点点头，“嗯，一把92式，一把64式。”
“哦？”袁牧野那夸张附和的表情，让一旁的张鲁都有点看不去了。没办法，在袁牧野的计谋没有得逞之前，张鲁也只得强忍着。
“来试试。”袁牧野把q支放在桌上。
方舒拿起q，开保险、卸弹夹、验q、拆掉插销……，一顿操作行云流水，袁牧野都在感叹，这比好多摸了几年q的老民警都还熟练啊。
方舒心满意足的看看袁牧野，让他欣赏自己的杰作。袁牧野也为方舒鼓起掌来，“方总玩的666啊！”
话音刚落，张鲁告知，“已全程录下来了。”
“什么？”方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敢情，全程都是袁牧野下的套，等着自己钻。
“方总，这下不会说，我不认识q，都没摸过来吧。整个过程，都在监控里记录着呢！”
“你，哼……”
原来还觉得袁牧野笑得很顺眼的方舒，此时再看袁牧野，竟觉得此人心思缜密，实在是太可怕了。
方舒又不会换位思考，袁牧野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被他方舒和张梁，甚至在李戈、李里、赵冀等人逼出来的。前段时间还冒出个孔祥，千方百计地把自己弄到政法委去。
袁牧野再不保护好自己，估计要不了多久，张梁他们就会想办法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袁牧野身上了。
所以，袁牧野最近除了办案，连家里安排的其他事情都没有去办。朋友之间的聚会，更是婉言拒绝了。他不想因为其他事情，被张梁等人大做文章，到时候还会伤及朋友之间的感情。
时机已到，袁牧野恭迎方舒，“方总，还请移驾询问室，我们有些问题还需进一步问问。请吧……”
方舒一脸怒气，极不情愿的还是跟着袁牧野和张鲁等人去了询问室，心里也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