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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久违的万物之精。”
“继续！”
顾长安全神贯注，先后将一株株灵药扔进丹炉，直到最后，他才将寒潭芝扔进去，封上炉盖。
“前面数种灵药混杂的药性十分之烈，这寒潭芝，便是作中和之用。”
顾长安又是扔了几块青阳木到丹炉底下，这才退后几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汗是因灵力消耗之故溢出体外。
不过练气二层，防护全身又这般久，丹田内灵气已经有些干涸。
顾长安将灵力收回丹田，盘膝坐下，闭目调息。
翌日。
圆月隐去，大日浮空。
隐匿阵中，顾长安睁开双眼。
一夜时间，他总共添了三次青阳木。
如今已快三个时辰，按丹方注释，聚灵丹应该已经炼成。
灵力包裹住全身。
顾长安怀揣着兴奋，迈步上前。
此刻丹炉下方此时还升腾着小火，他掀开炉盖，却是眉头皱起。
“怎是这幅模样？”
入目中，丹炉内静静躺着九枚指甲盖大小的丹药。
但却不是师鸿志在万宝坊买的那种青色，而是各种颜色混杂，看起来绚丽无比的九枚丹药。
顾长安将一枚丹药拾起，凑上前闻了闻。
顿时。
一股香味传来。
“好香”
顾长安找不到词来形容这股香味，“比师兄在万宝坊买的聚灵丹香了极多，没有怪味，但究竟炼没炼成？”
看着手中夹着的绚丽丹药，顾长安陷入了沉思。
“吃，我是定不会吃的。”
顾长安夹着丹药除了隐匿阵，径直进屋。
“呦呦呦”
麋鹿看见顾长安有些兴奋。
但它被五花大绑，只能摇晃莹白鹿角来体现自己情绪。
“小鹿乖乖噢”
顾长安蹲下身摸着它的头，麋鹿脸上浮现惬意神色，嘴方一张开缝隙，顾长安便将丹药塞进其嘴中。
“呦呦”
麋鹿有些茫然。
但嘴中之物极香，又有青植之味，它下意识将其吞进肚中。
顾长安紧紧看着麋鹿反应，后者吃了丹药，舌头又是舔了舔，抬头眼巴巴望着他。
“还想吃？”
顾长安有些诧异。
观这麋鹿反应，他甚至都以为这聚灵丹炼制成功了。
且，麋鹿半晌都未曾出差错，甚至体内还多出了一股庞大灵气。
顾长安沉思少顷，又是去丹炉中拿了三枚丹药，全都塞进麋鹿嘴里。
麋鹿吃的极欢。
莹白鹿角的光芒都愈加亮眼。
这无疑意味着顾长安炼制的丹药成功了。
不过就在顾长安心痛麋鹿吃了自己四枚丹药时，麋鹿接下来在屋中哀嚎了整整一日。
顾长安捏着鼻子又是进屋。
除尘符催动，便将麋鹿拉的一地粪便清除一空。
“丹药是没问题，但药性有异，这傻鹿都拉了整整一日了”
顾长安看着瘦了一圈，躺在地上干嚎的麋鹿，只能在心中报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