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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白起大声回应着：“我要吃三个！”
张夏看着他那副夸张的样子，骂骂咧咧：“撑死你个小王八蛋！”
因为白起的要求，张夏索性直接买了五个。
自己两个，白起三个……
二人到了角落里一个台阶上，蹲下来的时候，张夏狠狠地斜了白起一眼。
“小王八犊子，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
白起握着热气腾腾脆生生的煎饼果子，看着里面的生菜和火腿，脸上满都是兴奋之色。
蹲下来狠狠地咬了一口后，他这才转过来回答问题。
“是很有钱！”
白起抬手，在身前划了一圈：“我们家的钱，至少能顶两个城市。”
“我曰你二大爷的……”
张夏脱口而出，真想直接起身狠狠地一脚踹翻白起。
不过，毕竟是文明社会，他还是强忍着咬了一口食之无味的煎饼果子，不满地询问：“那你还要我请你吃煎饼果子？”
白起啃咬煎饼果子的动作停下来，整个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缓缓地转过来，嘴角的碎渣掉下来，眼中似乎有些落寞和无奈。
“都在地下埋着，你要吗？你要是要的话，我给你地址。”
他的眼神格外的真诚，至少在张夏看来，他应该没有撒谎。
“还是算了吧！”
张夏撇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丢到了一旁， 长出了一口气：“我这人的眼光很不错，我觉得以你的资质，你们家的人肯定是一方霸主……怎么着也是中产阶级，有钱人啊！”
他哈哈干笑着夸奖有些落寞的白起，白起则是垂下双手，手中吃的差点掉在地上，吓得张夏腾出一只手去悬空防备着。
“我的一个……弟弟，现在也是省城一家公司的老板，他的生意很不错，但是我总觉得……有些愧对他。”
白起真诚地陈述，张夏见他的意识还在，收回手噗嗤笑了出来。
“你扯淡吧你！你才多大，你弟弟就能是老板……”
“也对。”
白起重重叹息，抬起头继续大口食用美妙的煎饼果子。”
他那副样子，看起来不是很想继续聊下去，可张夏却对他越来越好奇，很想从他的口中知道一些更有用的东西。
“张夏，你觉得战争年代，一个人杀了很多人，但是他是为了能够救更多的人，这样的人，应不应该活下去？”
白起三两口吃的只剩下了最后半个煎饼果子，他举着最后的半个，认真地观察着，甚至不舍得吃了，而是就这样举着问了张夏一个问题。
张夏手中还有大半个，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回答。
“你是不是说将军百战，杀了很多人，他有没有资格活下去？”
白起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有资格，每个人在他的时代都有资格活下去，当然，我说的是普通人水平以下的人。”
张夏很坦然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但是一个人要是在普通人恶的水平线以上，天生的坏种，那我希望有人结果了他！”
“这个世界这么多的人，有的人本就应该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有的人则是应该早早地结束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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