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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画家一如既往的在院子里面画画,见到我一个人回来,身后的猪不见了,还好奇的问了几句。
我的态度十分的冷,只淡淡回应了一句,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闭上你的嘴!”
画家张大了嘴巴,好似是第一次见到我一般的惊讶,
“小林子,你吃错药了吧,我只是关心你。”
他并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对,还喋喋不休的唠叨道,
“你不是说你要离开这里吗?咋又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哼!啰嗦!”
我直接就扇了其一个大嘴巴子,又强迫性的对其道,
“以后见到本尊必须下跪,行三跪九磕大礼,如再不敬,别怪本尊送你上火刑架。”
我的眼神是那样的冰冷,语气强硬得好似一个魔鬼,就算画家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
“你不是林天宇,你到底是谁?”
回应他的,是我的第二巴掌,厉声喝斥道,
“和本尊说话,必须跪下!不然……”
我上前拎着他的脖子,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咬牙切齿的威胁着他。
画家的身子单薄如纸,哪里招架得住我的蛮力,被我摇晃得差点散了架。
最终他屈服的跪了下来,因为我的身上,冥气氤氲不散,好似魔鬼降临人间,让他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
不光是他趴下了,整个寨子里面的人通通都要臣服在我的脚下,像一只卑微的蝼蚁,乞求他们伟大的冥神,能带领他们维持这轮回境。
有了我的加持,这轮回境的白日越来越长,黑夜越来越短,寨民们的生活也愈发多姿多彩起来。
而我就是这里的主宰,高高在上无人敢冒犯,我说的话,那就是神谕,如有怠慢,就要遭受残酷至极的神罚。
此时,我的身边,聚集了无数个寨中的年轻女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贴身奴仆。
她们聪慧美丽,能歌善舞,曼妙的身姿再无一丝遮掩,用最热情火辣的姿态,服侍着我这个至高无上的王。
而男人们则负责上山打猎,满足我的口腹之欲,每一顿的饮食里面,必须有水果和肉,否则,寨中没有用的人,就会被拿去血祭。
其皮会被小心翼翼的扒下来,制作成各种乐器。
肉会进行烹饪,然后尽情享用。
唯有灵魂能逃过残暴的对待,只需要18年后,就能再一次回归,到时又是一个全新的存在,继续过着被我奴役的生活。
只要冥神的阴冥之气不散,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这就是轮回境存在的意义。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样的生活,每日里都有很多新鲜的点子,让这些奴仆供我玩乐。
画家则被我供养起来,除了画画以外,并不让他做任何事。
这寨子里每一天发生的事情,我都强迫其真实的还原那个画面,不许他有任何的篡改。
我每日里穷极无聊的时候,就会把那些诡异莫名的画册翻出来,一一进行点评。
寨里的那五个轮回眼上的五个亡魂,也被我轮流拉出来进行亵玩。
这都是千挑万选的五个绝色美人,其美艳之态早已经垂涎了几百年。
可恨,作为冥神的时候,他也不是万能的,只是一缕强大的幽魂而已,并没有实在的身体,强行做生人之间的事情,是需要一点合适的机会。
就比如,那一日,他强行挤占了那个叫东方承乾的魂魄,掌握了其身体的主动权,也只是因为那一分钟,东方承乾的意志力薄弱到极致,而他想要的渴望又太过强烈。
只是十分钟的时间,竟然让他成功了。
知依在那一刻就已经怀上了鬼胎而不自知。
这样的生活也不知过了多久,原以为会一直这般无穷的享受下去,这一天,一道惊雷突然在头顶处炸响,把这个轮回境的上空劈开了一道裂缝。
一束金光照耀在这个古老的山寨里,所到之处原本栩栩如生的世界,摧枯拉朽般的破灭,变得残破腐败。
就是那些被金光照耀着的寨民,也在这金光中化为灰烬,被净化得渣都不剩。
尖叫声在耳边不停的回荡着,身边的女人们不停的求我救救她们,她们不想死。
然而,即使是强大如我,也被这金光的强大给震憾到了,隐隐有害怕之意。
我第一时间就拨腿就向坟山上跑,那里是我的大本营。
金光在天光中胡乱的扫射着,并不能捕捉到具体某个人,而这也给了我逃跑的机会。
在经过我妈的坟前时,我恶恨恨地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女人,我若因你而死,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只是停留了这么片刻的时间,那金光就已经尾随而来,慌乱之中,我的脚被一根红线给绊住了,叮铃铃的发出铃声。
上一次,是雷鸣昊被这坟前的这个铃铛给绊倒,甚至还割伤了小腿。
没有想到,这一次,换成是我被割到,一抹剧痛袭来,那是久违的痛楚,竟然让我停了下来。
准确的说,是让附身在我身上的冥神停了下来。
这个家伙对于生人的感觉十分的迷恋,哪怕我只是一个半生人,也带给了他强烈的满足感。
明明是受伤了,他却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来,想要再来一次。
可惜,金光可不会饶了他,在这方世界里面肆意的扫荡着,把一切阴邪之物尽情收割。
等到他再一次把一只腿也割伤了时,那金光终于如愿以偿的整个打在我身上。
只是一下,就已经把这厮打得嗷嗷叫,滚出了我的身体。
而我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筋骨一般,软倒在我妈的坟前。
冥神最终在距离石堆坟前一步时,被金光震得烟消云散。
原来,那所谓的恩鬼,不过就是他罢了,那石堆坟就是他的老巢。
待一切恢复宁静,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气虚了很多,是那种被透支得很厉害的虚,换一句话来说,有些像是纵欲过度后的人。
我有些迷茫的看向我身后的坟,发觉那里被人刨开,一个特别大的陶瓮正摆在里面,周围有被雷光炸裂后的烟黑之景,还在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