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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气,都拜冥神所赐,在轮回寨里,每一次重启轮回,我的力气就变大许多。
不然的话,当初雷鸣昊变成猪以后,我也没有这个本事拖着他上山下山。
此事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这么多尸骨,就没有一个能顶得住我的一板砖。
足足有上百个尸骨,眨眼间就已经倒下一小片。
冥神快崩溃了,急吼吼的叫嚷起来,
“逆子,快住手,他们以后都是你手下的兵,你这是在自毁长城,你懂不懂!”
“懂你马个锤子,劳资做事用的着你在那里叽叽歪歪的,有种出来,劳资连你一块儿毁了。”
我想杀冥神的心,由来已久,我发誓,等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立马就去找有道高僧,说啥也要把这鬼物收掉。
冥神可不知道我在打什么坏主意,他现在心疼的都在滴血。
这些都是他想尽办法埋伏下的阴兵,如果不是为了对付这个逆子,轻易不拿出来的。
结果……
如果有血,他现在定然已经吐血三升,再一次被气死。
“逆子,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别逼我,逼得急了,本尊拽着你一起下九幽,永世不得超生。”
“呸!来啊!怕你不是好汉,看谁先把谁弄死!”
面对我的桀骜不驯,硬碰硬就只会有这样的结果。
冥神计划了一切,却不懂如何说服眼前这个脾气火爆的人,压根儿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和平共处,互利共惠。
眼下彼此成为仇人,而我早已经杀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也找不回理智,只有一个最原始的本能,杀尽一切可杀之物。
百十来具尸骨,最终都成为了牺牲品,只上场两分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而我则像个骄傲的将军,伸展双臂大笑起来,
“哈哈哈……神来杀神,鬼来杀鬼,看谁敢动劳资!”
一时的胜利,让我我已经嚣张的不知东西南北。
“你你你……你切莫得意猖狂,你会后悔的,总有一日,你会为自己的愚蠢而买单。”
虽然见不到冥神的真实面目,但是也能听出来,其现在一定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我这逆子掐死个一百遍吧。
“冥神,当日你是怎么玷污我妈的,你毁了她一辈子,今日所为,都是你咎由自取,劳资致死也不会和你一路同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逆子,你总归要死在这小轮回境里,哪里也跑不掉。死,早晚的事,本尊有的是时间等着你,你就慢慢地死吧!哈哈哈……”
这一次,换他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事实和他说的差不多,我人在这里,就是他瓮中捉的鳖,迟早也要玩完。
这老家伙据说快消散了,能熬多久谁也不知道。万一比我命还长,那我可笑不到最后,离开这里,才是正途。
经过这一番打斗,此时离着天明,已经不远,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选择回内村,打算和药心儿结盟。
这女人我算是彻底得罪了,但那又如何,只要她舍不得干掉我,就有结盟的可能。
来时如脱缰野马,回去则像个丧家之犬,整个人颓靡得能掐出郁郁之气。
看到我的那一刻,整个内村的人都惊呆了,不知道我跑了一晚上,咋又回来了。
“年轻人,你没病吧?”
率先说出这句话的,是老村长。
众人眼神一致,都拿我当神经病看待了,我……
“对!我有病!昨晚病发突然,这才狂性大发,好在现在天亮,已经恢复正常,特来向各位村民赔礼道歉。”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这么虔诚的道歉了,这些纯朴的村民自然也就不会死盯着不放,一人抱怨个一句,了不起再锤我一坨,表达愤懑之情,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我还是他们欢迎的人,只是已经不再是客人,没有了之前盛情款待的待遇,更多的是自力更生。
现在的我,虽然还没有和药心儿拜完堂,却已经是她的人,自然不用再住在老村长家。
这些人也真的是厉害,药心儿的那个院子都破烂得要死了,愣是又在其旁边重建了一座石头房子,虽然没有之前的精致豪华,但好歹也有一个落脚之地。
此时,这贴着红双喜,铺着红色鸳鸯被的房间里,点着两根红色的蜡烛,我和药心儿坐在一张桌子上,正大眼瞪着小眼。
良久之后,我对其道:“我是大祭司,你作为小祭司,得学会听我的,不然的话,师门家法伺候。”
“而且,夫为纲,既然我们不得不以夫妻之名生活在一起,于情于理,你都只能屈居于我之下,明白自己的地位了吗?”
我得拿出自己的威严来,率先把这个女人高傲的嘴脸打掉。
果不其然,药心儿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却没有任何办法辩驳,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享受着这难得的征服感觉,指使她起来,“作为一个老女人,我这样的小鲜肉不是你能垂涎的,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自己重新找个地方睡,不许和我挤在一张床上。”
我用的是命令式的口吻,而不是商量的语气,药心儿纵使不满意,也只能听从我的安排 。
“这屋子十分潮湿,打地铺的话我是会生病的,你作为一个男人,就忍心见到一个女人过得如此造孽?”
这是在和我打感情牌?
可惜,我还真不吃这一套,对于女人,我现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一丢丢的同情心,在我妈利用孝子的头衔把我忽悠来这里时,就已经消耗殆尽。
我现在看到女人,只觉得头大如斗,哪里还有什么柔情在。
“少吡吡,你不会自己搬点稻草铺垫一下,非得睡在泥土地上,你人是猪脑子不成?”
把药心儿骂痛快了,我脚也没有洗,直接睡到那床鸳鸯被上,满心疲惫的闭上了眼。
药心儿愣了好一会儿后,这才闷闷不乐的出了门,大概是去搬稻草去了吧。
也真的是难为她了,平时这种活,只需要吩咐一声,就会有人帮她干了,现在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能走远一些,去到村子中心的打谷场去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