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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从现在起,我将是一个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的孤儿。
就在五分钟之前,龙临风叫来了五辆豪车,一度让这偏僻的小路也跟着蓬荜生辉。
车上下来的人足有十来个,各个膀大腰圆,精气神十足,毕恭毕敬的把龙临风接走了。
走的时候,对方连施舍我一点眼神都没有,好似我只是路边的一个小乞丐。
心里面空空的,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全世界都弃我而去,独留我一个人在这人间享受着孤独。
生平第一次,想要喝酒了。
我找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小店,要了一箱啤酒慢慢地喝着,过往的回忆在我脑子里不停的盘旋着,折磨着,洒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早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东西南北。
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面,却忘了什么叫江湖险恶。
这没有人的小店,就我一个醉醺醺的酒客,毫无反抗之力。
随着夜色的降临,这家店的大门也被合了起来,店里面就三个人,把我给围了起来。
一个瘦小的伙计,摩拳擦掌的道,
“老板,这人很面生,还是送上门来的,咱们今儿个可有得忙了,嘿嘿……”
有些虚胖的老板点点头,面无波澜的对另外一个伙计吩咐道,
“现在就打电话给那个龙三爷,就说有好肉等着来他来品尝。”
电话很快就接通,结果是那人有要事,来不了,让他们把肉给他留着,最好是活的,他不吃死肉。
虚胖老板皱了下眉头,“这么麻烦,罢了,谁让他是金主,听他的吧,你们二人赶紧动手,把人给我看仔细了,若是跑了,就拿你们两个其中的一个开刀。”
这两个伙计吓了一跳,急忙保证道,
“老板放心,我们一定用心看顾。”
二人一左一右,拖死狗一般的把我给拖到后院里面去。
这里是一个类似屠宰场的地方,地面上到处都是血污,还有一些皮肉组织零散的摆放在各个角落,也不见有人来收拾。
空气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还夹带着一股子腐烂发臭的味道。
说实话,在这样的环境下,胆小的人见到了,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只想逃离这令人不适的地方。
可惜我醉死了,对于外界一概不知,除了难过就是无尽的难过。
这两个伙计做事十分粗鲁,把我绑在一根十字柱上,又用铁链缠着四肢,捆得死死地。
这还不算完,其中的一个伙计竟然取出来两根铁链,从那个木架子上垂下来,铁链的下摆处各有一个特别大的弯勾。
其拿着其中的一个弯钩对准了我的锁骨处,正要施力穿透时,就听得那个虚胖老板大喊道,
“且慢!”
这个伙计不敢妄动,拿眼去看此人,“老板,咋说?不穿了吗?”
虚胖老板犹豫了一会儿道,
“不穿了,现在流行一种全肉晏,不能有一处皮损,这人你们先给他灌肠处理,别的就等着龙三爷来了后,咱们再动手,听明白了吗?”
那伙计了然的点点头,“老板考虑周到,这个食材来得不易,是要小心一点行事。”
不然的话,原本是想要讨好那龙三爷的,反而把人给惹怒了,那就得不偿失。
只要再做这一单,他们就有钱买房子,娶媳妇,甚至是连养老钱都能省下来,哪有不用心的道理。
此时的我有些尿急,根本不知道自已遭遇了什么,只是想要解开裤头而已,发现自已的手脚都动弹不得,正欲开口骂人,然后就被人捏着下巴,插了一根管子进去。
这管子很粗,也很长,都快捅到嗓子眼了,奈何我根本没有力气拒绝这样的行为,强迫性的张大了嘴巴子,仰着脖子,等着这些人的投喂。
他们倒进管子里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油,一大股子荤腥味道,当场就把我给熏醒了。
出于本能的脖子涌动,胃也跟着翻腾,我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然尔,吐出来的呕吐物都在那管子里,我头还仰着,呕吐物出不去,最终还是被这二人在脖子上撸了一下,就咽了下去。
我无法形容那种恶心的滋味,才刚咽下去,再一次又吐出来,然后就是不停的循环往复,吐出来,咽下去,吐出来,又咽下去,被人强迫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我快疯了,那残存的一点酒意,在这样的虐待中早已经被消磨干净,我想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然而迎接我的只有无数的油性液体,不要钱一样的灌进我的身体里面。
直到我已经对这个味道麻木,再也不会吐出来时,嘴里面的管子才被人取出来,而我也被闷晕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样的油焖状态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失去自控力的不停放着屁。
原本就恶臭的小院,充斥着放炮一般的臭气,声音嘹亮而又紧凑,感觉是那样的痛快,痛并很快着,没法停下来。
我就是在这样的痛感中清醒过来的,对着那两个看热闹的伙计咒骂道,
“你们到底对劳资做了什么,特么的不想活了是吗?快放开我,我兴许还能饶过你们一条狗命。”
对于我的叫嚣,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讥讽起来,
“没有想到,这人的精力这般旺盛,还好灌肠了,不然的话,指不定会跑掉。”
“呵呵……省点力气吧,落到了咱们的手里,就乖乖的做个鸵鸟,明儿个有个大金主。对方点名要吃你这鸵鸟肉,明白了吗,哈哈哈……”
这二人的话让我如坠冰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起来,
“你们~~你们还是人吗?我是人~~不是鸵鸟~~~”
“呵……管你是个什么东西,进了我们的店,通通是鸵鸟,乖乖的听话,我们还不为难你,若是有异样心思,现在就弄死你。”
这二人为免我叫喊,把那油腻腻的管子再次插我的嘴里。
在他们看来,这玩意儿插这么深,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休想吐出来,正好能防着我。
当然,也是我说话很是不客气,惹毛了这二人,借着这个玩意儿给我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