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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姨接着说:”他们处心积虑的接近你们,就是抱着这样邪恶的目的来的,看似老实巴交,实际阴狠毒辣。他们为了达到控制媛媛的目的,甚至不惜摧残自己的身体,豢养了魅人。
刘军想问点什么,杨姨摆了摆手:”先不多说了,你们立刻过去查找他们的信息,找到他们,刘媛媛才有救。”
刘父和刘军去了隔壁邻居家打听。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回来了。
在那边房东的租房合同上,有黄某身份证的复印件。他是高密人,家住**镇**村79号。
事不宜迟,杨姨决定,刘军开车,和她,还有我,三人一块前去找姓黄的,丁一,刘媛媛的父母在家里守着刘媛媛。以防发生意外。
从刘媛媛家出来,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杨姨先找了一家五金店买了一盒七公分的铁钉和一把羊角锤。
开车上了高速的时候,刘军忍不住问杨姨:“杨师父,如果找到那两个人,怎么对付他们?”杨姨沉吟了一会,说:“找到他家,先不要急,等到晚上的时候,把他家的屋前屋后,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订上七个符水泡过的铁钉子。钉一晚上,明天再去找他们,他们就老实了。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我记得丁一说过这种方法,对杨姨说:”杨姨,这不是很厉害的天罡七星镇邪术吗?听丁一说过,这种法术威力很大。“杨姨眉头皱了一下”对付这种表面和善,用心狠毒的邪魅小人,还有什么客气的!”
路上有一块修路耽误了一点时间,到高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下了高速,找了个饭店单间吃了饭,杨姨在饭店里先把钉子用符水泡过,收好,用写着老黄夫妻俩生辰八字的红布撕成条,绑在钉子上,装进一个纸袋子,让我好好拿着。
从饭店出来已经十点多了,按照黄某身份证上的地址,三人开车打着导航往前走。找到了他们村,从中心大街开进去,停下,步行找他家的门牌号,过了两排街,看到70号。接着是71、72、75号……,76号,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紧张的跟着他俩往前走。令人诧异的是,最头上的一家是78号。没有79号。
走到后边一排,也是80开头,没有79号
刘军喃喃的说:”难道找错了地方,还是假身份证?
杨姨愣了一会,突然伸手往一个方向一指:“那里是不是?”
我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78号那一排前边的路,延伸出去大约2-3里路远,隐隐约约有一座房子,但是没有灯光,黑漆漆的。杨姨对刘军说:“走,开车过去。打开小灯,别开大灯,以防打草惊蛇。”
三个人又上了车,开车往那边走。刘军把车开的很慢,小心翼翼的
杨姨对我说:“小于,一会你把锤子和钉子拿出来,我让你钉你就钉。”
我点头,紧张的嘴里发干,路上也没路灯,昏黄的车灯光,照着前面的土路,颠簸着往前走,两边是玉米地,随着微风起伏,很寂静,除了一个晚归的戴着斗笠的女人从车边闪过去,再没见其他人。
很快就离那个宅子不远了,大约还有五六十米,刘媛媛的哥哥停了车,杨姨让他关掉引擎,打开车内灯。他照做了,杨姨伸手去拿包,让我拿好钉子和锤子,打开车门悄悄地下来
可是等我和杨姨下了车,回头去招呼刘军,却发现他还在车里,没有下车。我以为他可能害怕了,打开驾驶座车门叫他出来,却看他一脸茫然却又带着点恐惧的表情,嘴里喃喃自语。
我回头去看杨姨,杨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军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对杨姨说:“杨师傅,怪事……”杨姨问:“小刘,怎么了?
刘媛媛的哥哥说“刚才,从咱们车边过去的那个女的,……穿的……穿的衣服很奇怪……。”
杨姨听完,愣了一会,说:”衣服有什么奇怪的?”
刘军摇了摇头:“……主要是,花纹图案和从媛媛床底下拿出来的纸衣服一样。”
“啊?”杨姨大吃一惊,”赶紧,回过头去看看!
刘媛媛的哥哥调转车头,沿来路往回开,可哪里还有人的踪影?
三人只好又返回来,一起下了车,提着准备好的物品,悄悄地走近了那座宅子。
杨姨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招呼我跟紧。
先绕到宅子后面的玉米地里,杨姨用手机照着,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勺形。
在她画的点上,我把钉子楔了进去。三人又摸到房前,也楔上了七个钉子。都忙完了,我不禁松了口气,直起身,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觉得有人在不远处盯着我们,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发现有人。
当晚,我们找了一个旅馆住下,在路上,杨姨说::“咱们明天一早过去找他们的时候,都先别出声,观察一下再说。”我问:“要不要准备点子棍什么的,以防他们狗急跳墙?”杨姨微微一笑:“不用,只怕是明天一去,他们就得说好听的求饶。”
听她这么一说,我俩也都放了心。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事完全出乎了杨姨的预料。
第二天,三人驱车直奔胡某的家。
一路上猜想的各种见面的场景,都没用上。
到了地方,铁将军把门,锁的严严实实。
刘军把车停在路边,三人下车敲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
又站在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看,只见院子里纸盒酒瓶什么的杂乱的放着,还长了许多蒿草,看起来有点荒凉。
杨姨说:“看样子是有段时间没在家,咱们找个附近的村民问一下。
三人顺着路往村里走,正好看到有个扛着铁锨的老头,从村里出来。刘岩贿赂了他一盒烟,就把实话都打听了出来。
原来,胡某几代单传,在村里没什么亲属,多年以后生了孩子,却在几个月后夭折了。以后就怀不上了。夫妻两人经常出去挣钱,到一个地方就租门头理发,但是不知为什么,都干不长,过不多长时间就回家。
大约二十多天以前,他们两口子又从外地回来的时候,有个相熟的去他家串门,结果发现门没锁,胡某自己一个人,穿着崭新的西装,平躺在床上,不知死了多长时间了。而他的老婆却不知去了哪里。
当即打电话告诉村长,村长立刻报了案。法医验尸,结论是吞食剧毒药物导致的死亡。现场没有搏斗撕扯的痕迹,初步断定为自杀。因为没有直系亲属,他老婆也不知所踪,只好村干部签字,火化了。
老头讲完,又和杨姨闲聊了一会,扛起铁锨干活去了。
杨姨沉吟一会,当即决定,翻墙进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宅子三面都是庄稼,我们翻墙头进入他家并没有人发现。但是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杨姨却无论如何不行,身体肥胖臃肿,拉不到墙头上,自己也爬不上去。
没办法,只好我们俩人进去。杨姨嘱咐我俩,看到符纸供台之类的异常物品马上告诉她。
整个院子四间正房,偏房两间,厨房,厕所都在南边。房门没锁,只是用锁挂住了。两人拿开锁,进入正房。
正房是两小间,一大间。房子并不房间里静悄悄的,凉气袭人。整间房子并不凌乱,生活用具也不多,破旧的沙发,茶几,老款的橱柜,还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落满了灰尘。
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杨姨说的那些东西,也没找到有啥好注意的,也不知道应该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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