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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过头去看。那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心形荷包,有拳头大小,绣着一个憨态可掬的老虎头,下面绣了花花叶叶,还有一圈黄色的丝绦。
杨姨让丁一拿剪刀。
丁一拿出来递给她,她用剪刀把荷包剪开了一个口,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茶几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干枯的花,像菊花。又不是菊花。
杨姨把枯花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一个一个的摆在桌子上,正好是九朵。
丁一看了杨姨一眼,杨姨冲他点了点头。丁一想了一会,回过头对张玉和说:“老张,再往后来历不明的东西可不能乱搞了。”
张玉和不知什么意思,问:“怎么了?那是什么?”
丁一说:“这九朵是彼岸花!看来这个人是成心做局啊。”
张玉和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问:“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这么害我?”丁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听说过养蛊吗?”
丁一看了杨姨一眼,只见杨姨点了点头,他指着张玉和的腰说:“这个人,把小鬼养在了这儿。”
我和张玉和对视一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用荷包把彼岸花和它装在一起,在景区寻找目标,就等你这样身上有寄生胎的的人。彼岸花是至阴之物,能藏住它,只要你一把荷包拿出来戴,它就会吸附在你的身上,在寄生胎里养成……你就是他寻找了很久的人。”
“养成的时候,他就会把它取走,他吸去了你的精血,到时恐怕你能剩半条命就不错了。”
张玉和又又惊又怕,结结巴巴的问:“那我该怎么办?”
丁一回头看了看杨姨。
杨姨沉吟一会,对张玉和说:“我看看是什么样。”
张玉和点头,露出人面疮,让杨姨看。
杨姨仔细看了一会,说:“现在你这个疮长的很快,咱们得尽早……”
话没说完,丁一指着人面疮惊呼:“快看,它动了!”
房间里所有人都朝那里看过去,只见那张脸缓缓的皱起了眉头。
我瞠目结舌,看向丁一。
丁一也是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人面疮皱了眉头,又恢复原状。半晌,对张玉和说:“你没有把这里的肌肉绷紧吧?”
张玉和哭笑不得:“你绷紧一个我看看!那里怎么绷紧?就是那个东西在动!”
接着他回过头对杨姨说:“大姨,帮帮忙,赶紧给想想办法吧,太难受了。”
杨姨站起来,说:“我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走出房间,去打电话,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她走了进来。
看我们三个都注视着她,她抽出一支烟点上,缓缓地说:“我刚才给师兄打了电话,他说也有治的办法。
我说:“这人也太阴毒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
杨姨点了点头,指着张玉腰间的疮,对他说:“只有用他的血晾干研成粉末,加马钱子,升药,才能治这个东西。”
张玉一边发愣,一边点头。
丁一在旁边插话说:“老张,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这事不能再拖了,咱们一块去江西找那个人。”
张玉和答应着,告辞回去准备了。
我问杨姨:“那个药方可不好弄啊,用别的代替不行吗?”
杨姨摇摇头:“抹别的药都白搭,只有用那个人的血,人面疮才能吸收进去,里面加上驱邪治煞的升药和马钱子,才能彻底的杀死它。”
过了几天,一切都收拾停当,丁一开着他的车,拉着我,杨姨,张玉和,四人直奔江西。
到了后天就黑了,我们直接到了庐山脚下,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四人在庐山上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丁一说的那个人。
已经相隔六七年了,几乎没人记得那个人,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打听到一个小贩,他说知道那个人,但是不知道他家住哪里。
丁一买了他一串红木手链,他才认真的思索起来,想了老大一会,才说那人是当地口音,在东城区见过,不知道家是不是在那里。
小贩又说,那人在庐山兜售货品,每次都带不多,卖完就走,也没多长时间,就不来了,不知什么原因。
四人休息一会,又往山上爬,继续打听,可再也没人知道他了。
毫无收获,大家垂头丧气的回到酒店。
张玉和订了两个房间,杨姨住一间,我们三人住一间。
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隔壁的贵宾厅在办婚宴,音箱声音太大,虽然装修隔音挺好,但还是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百无聊赖,从床上爬起来,想出去溜达一会。
走到贵宾厅的时候,我发现门半开着,里面热闹非凡,就停下脚步往里看去。
里面坐了八九桌客人,主持人拿着话筒在逗乐,新郎新娘挨桌敬酒。
新娘长的很漂亮,皮肤白皙,五官端正,脸盘圆润,身材娇小,很耐看。
我拿出手机,录了一段,里面有人把门关上,我就逛街去了。
溜达一会,回到酒店,婚宴已经接近尾声,也不太吵了,进了房间,跟丁一闲谈,就说起了漂亮的新娘。
丁一拿过我的手机,打开视频,看了一会,摇摇头,看样是取笑我的审美眼光。身体往后一靠,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刚要把手机拿过来,丁一突然扑棱一下坐了起来,一下把手机抢了过去。
接着,他打开我录的视频,认真的看了一会,脸色竟然有点激动,指着手机,喃喃的说:“就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