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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人面疮(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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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我和张玉和凑过去,一起去看手机,只见丁一把画面定格在了新郎的脸上。

他又把视频播放,我才发现事情不对头。

原来我录的视频,有好几段都把新郎录了进去,而他在这几段里,表现的格外诡异,身体有节奏的摇来晃去,脸上的表情始终一样,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直就这一个表情,好像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丁一拿着手机,对张玉和说:“把衣服掀起来。”

张玉和有点茫然,木木的掀起了衣角,露出里面的人面疮。

丁一把手机贴近去比较,我和张玉和都傻了。只见张玉和腰上那张脸,和新郎的脸一模一样!

我问:“这个人按说脸上应该有个痦子啊,怎么没有了?”

丁一停住视频,用手放大,结果发现,新郎在应该长痦子的地方有一道疤痕。

丁一说:“他可能是用激光点去了。走,叫着杨姨,咱们一块过去找他!”

等和杨姨把事情一说,杨姨问丁一想怎么办。

丁一说:“咱们先瞅个时机,找他谈谈,看看能不能让他收手,收回他豢养的路皮,治好张玉和的病,如果他不同意就和他来硬的。”

我接话说:“对,到时一块上去揍他!”

丁一看了我一眼:“对付这种人只能用法术,我没有把握,但也要试一试。”

商量好方案,四人悄悄推开门,出了房间,躲在一团绿植后面,观察宴会厅的情况。

这时参加宴会的基本都走光了,有几个可能是近亲属的人在收拾残局,新娘坐在一张椅子上休息,新郎在和一个宾客聊天。

走廊里有几排椅子,丁一让杨姨和张玉和去另一边的椅子上休息,他叫着我一块在这边的椅子上坐下,一块等待时机。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看样是散场了,新郎新娘从宴会厅走出来。我刚要站起来拦住他,丁一却扯了我一把,我这才注意到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如果冒然行事,只怕是会立刻被群殴。

我和丁一赶忙低头,装作没看他们。新娘和几个人交谈着走下楼梯,新郎却没和他们一块下楼,而是走向走廊的另一端,那边有个卫生间,他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丁一示意我跟着他,一块进去找他谈。

我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卫生间门口,丁一伸手拉门,门一拉开,我和丁一却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个邪师赫然站在我俩面前,脸上带着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看着我和丁一。

就在愣神的功夫,那个邪师突然张嘴,对丁一喷出一口水雾。丁一要闪已经来不及了,被喷了满脸。

丁一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那个邪师别看瘦弱,身手却快似闪电,纵身从我身边掠过,我反应过来要去追时,他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挂念着丁一,大声招呼杨姨和张玉和过来。

他俩急匆匆的赶到跟前,看到丁一面色铁青的躺在地上,杨姨就问我怎么了。我大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杨姨顿时面色凝重,让我俩把丁一抬到排椅上,放平,从包里拿出一张符,又拿出打火机,扭头对我说:“快去接点童子尿过来!”

我不禁挠了挠头,说:“这么晚了去哪找小孩?”

杨姨急吼吼的说:“你不是还没结婚吗?用你的就行!”

我一听顿时大窘,嗫嚅着说:“我我,用过手……”

杨姨一听,抬腿踢了我一脚,冲我喊道:“接你的就行!别磨叽了!”

我拿了一个矿泉水瓶,接了一点出来,递给杨姨,她早把符烧成了灰,用一个小碟盛着。

她将纸灰和童子尿混合,抹在丁一的四神聪,太阳,百会三个穴位上。

丁一面色有所缓和,但还是昏迷不醒。

杨姨让我俩把他抬回房间,放在床上。

我很担心,就问杨姨:“姨,丁一不要紧吧?那个人这是用的什么呀,一下就把丁一伤着了?”

杨姨说:“这应该是他们这边伤人的密宗法门,叫血煞水箭。他喷丁一的时候,咬破了舌尖,再加上邪祟的咒语,丁一猝不及防,中了他的煞。这个人会这一招,是个厉害角色。咱们得从长计议。”

我急乎乎的说:“那得先想法子救丁一啊,这样可不行。”

张玉和在旁边也插话了:“要不咱们先把丁一送医院,然后再报警吧。”

我一听,赶忙在一边随声附和。

杨姨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在医院里,医生给做了各项检查,也没检查出异常,但丁一就是昏迷不醒。

医院给丁一针灸,又服用了中药,杨姨也给他施了术法。丁一身体指标逐渐趋于正常,面色也变得红润了,但仍然不能苏醒。

张玉和期间报了110,警察去酒店调了监控,又查看了丁一的情况。

经过跟医生沟通,给我们的答复是:“丁一的昏迷原因不明,不能证明是外力伤害,不予立案。”

这也难怪,说丁一受了伤吧,身上也没有伤痕,一切都正常。说正常吧,他又昏迷不醒。按说一般这样的情况是大脑的原因,可是做过脑ct,却没有一点毛病。

就这样一连过了两天,丁一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我想去找那个邪师,却被杨姨拦下了,她说自己都不是对手,更不用说我这样的白丁了,去了很可能会被他伤着。杨姨打电话叫他的师兄赶过来,一块去对付那个人。我只好悻悻作罢。到了晚上,我让杨姨和张玉和先回去休息,毕竟一个有病,一个年纪大,都熬不了夜了。

张玉和买了份水饺,送到病房,就和杨姨回酒店了。我独自值夜班。打吊瓶在前半夜就完成了,也没别的事,我趴在病床上打盹。

朦胧中,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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